可是,心裏也想不出其他的原因來。
“那那些擂台上的人狂化是怎麽回事?”小七問。
“我想,應該是那擂台會釋放什麽氣體,那氣體混合着血液就會讓人發狂。”司馬幽月說。
“我也是這麽想的。”畢生說,“其實大家都明白,但是很多人喜歡這樣,覺得這樣刺激,所以也就沒有人在意。”
司馬幽月點點頭,這個很容易就會猜到,那些人也都不是傻子,自然會猜到這點。
“可是也會出現那天那種兩敗俱傷的。如果他們當時還有一點理智的話,想必也不會弄到那種地步。”小七說。
“這也确實是。”
“老大,你覺得城主爲什麽會送你這包茶葉?”豐恺問。
“我想,他在給我暗示什麽,可是我對這裏并不了解,想不出他暗示着什麽。”司馬幽月搖着頭說。
“血煞樹,血腥味,血肉,紅月……”
“難道是……”史辰被自己的想法吓到,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史辰哥哥想到什麽了?”小七好奇地望着他。
史辰深呼吸一下,說出自己的猜測。“會不會,一切都是那棵血煞樹造成的?”。
“血煞樹?”
“對,血煞樹吸收了那些血肉,所以它的嫩芽裏才會有血腥味。而在血場裏吸收那些血肉的,就是它!”史辰越說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那那個城主爲什麽要讓月月注意到血煞樹?”小七不明白,“如果血煞樹真的要吃人的話,那他這麽做,不是将血煞樹暴露出來了?”
這麽說,好像又說不通了。
“幽月,見你的時候,城主說他叫什麽名字了嗎?”畢生問。
“他說他叫黎弘。”司馬幽月說,“說起來,他給我說他的名字的時候,好像将那個弘字說的有些重,似乎是在強調一般。”
“黎弘,黎弘。”畢生咀嚼着這兩個字,突然靈光一閃,說:“我記得曾經聽人說過,這城主叫黎植!”
“什麽時候的事情?”
“好多年前,我半夜出去查城主府的時候,在城主府外看到一個黑衣人,他受了很重的傷,他看到我後,隻說了兩個字,黎植……然後便死去了。”畢生說,“當時隻是兩個字,我并沒有将它和城主的名字聯系在一起,現在想來,他當時應該是在說黎植。”
司馬幽月說,“你們以前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名字?”
“在血煞城裏,沒有人知道城主的名字。大家隻知道他姓黎,但是并沒有人問過,他叫什麽。即便見到他,也隻是稱呼黎城主。”史辰說,“而且,這城主很神秘,極少人見過他。”
“沒錯。”豐恺說,“曆代城主都很神秘,現在的這位深居簡出,大家也沒覺得什麽奇怪的。”
“黎植,黎弘。”司馬幽月說,“我想,那個人拼死帶出來的消息應該不是假的。但是我見的那個人應該也是真的。”
“那一個人怎麽會有兩個名字?”小七犯傻了。
“我想,也許,那個黎城主身體裏住着兩個靈魂。”司馬幽月說。
“兩個靈魂?”
“兩個靈魂,怎麽可能?!”豐恺驚訝的說。
“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生沉聲道,“我曾經聽說過,有些人的身體裏住着兩個靈魂。有時候出來的是一個人,有時候出來的又是另外一個人。”
“奪舍嗎?”
“不是奪舍。”司馬幽月說,“有些人在懷孕的時候就一體兩靈魂,是另一種雙胞胎。”
“還有這樣的事情?”
“有,隻是不常見。”司馬幽月說,“還有些人是一個靈魂雙重性格,這種比較常見。不過這種一般不會用兩個名字。像黎城主這樣的,應該是一體雙靈魂。”
“啧啧,現在想想還真是那麽回事。”畢生說,“我想,可能是兩個靈魂,一個比較好,一個比較壞,但是好的鬥不過壞的,隻能這樣給你提示了。”
“可是提示有什麽用?”小七問。“而且他暗示那棵血煞樹做什麽?”
“查查就知道了。”司馬幽月說。
“怎麽查?”
“今晚就去,至于怎麽查,你們到時候就知道了。”
當晚,一行人再次去了血場。
“喲,司月公子和小七姑娘來了!”管事的迎上去,沒看到畢生,問:“畢爺今天沒來啊?”
“老畢今天身體不适,沒來是。”司馬幽月說,“帶我們去上次的包間吧。”
“好嘞,幾位跟我來吧!”
管事的把他們迎了進去,整個血場的人看到他們,都竊竊私語起來。
到了房間,小七将那管事的趕了出去,然後對司馬幽月說:“千音,你變的月月果然沒有被認出來。”
“我和月月有契約,變成她的模樣,氣息自然也能一樣。”千音說,“如果讓我變成其他人,我隻能變出模樣,但是氣息騙不過别人。”
“希望老大他們不會出什麽事情才好。”豐恺有些擔心的說。
“有老龍王在,沒問題的。”小七說,“今晚,就要我們幾個來給月月招人了。嘿嘿,不知道今晚有多人願意上來讓我揍……”
與此同時,畢生客棧裏串出三道身影,朝城主府的方向快速奔去。
很快,他們來到城主府外停下。
畢生看了看頭頂的月亮,說:“還有兩天就到紅月了。”
“現在的月亮已經快要圓了。”司馬幽月擡頭看了一下月亮,“希望今晚的行動會有所收獲。義父,今晚要麻煩你了。”
“隻是遮住你們的氣息,這點小事沒問題。”烏拉邁說。
“那我們就潛入城主府看看裏面的情況。”
烏拉邁遮住三人的氣息,來到城主府比較偏僻的角落,齊身飛了進去。
剛進去就看到幾個巡邏的過來,他們趕緊躲到陰影處,等那些人離開了才出來。
“那邊。”
血煞樹長得不算很高,但是還是能讓人一眼望到,順着方向過去,一路避開巡邏的人。
很快,他們就到了幽月白天來喝茶的那個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