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不算禮物。”她不滿地瞪着他。
“我說了,我把我送給你了。”巫淩宇低笑着說。
“拒收。”司馬幽月腦袋一偏,不看他。
“好吧,既然這個禮物看不起,那換一個俗氣點的吧。”巫淩宇說着拿出一個盒子,打開,裏面放着一枚精緻的戒指,上面嵌着一顆火紅的寶石。
“你……”
司馬幽月愣住了,這家夥拿這個出來做什麽?
巫淩宇拿出戒指,拉起她的左手,從她的中指戴了進去。
那戒指有點大,套到她手指上的時候自動縮小了。
“你這是在向我求婚?”司馬幽月沒有躲閃,“你也不問我願不願意?”
“你是既然認定了就不會改變的人,而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巫淩宇暧昧的說。
“得,你可别這麽說。”司馬幽月說,“說的好像我把你怎麽了似的。”
“難道不是嗎?”巫淩宇無辜的看着她,“之前可是說好了的,讓我做你的男人。你可是同意了的,不能反悔的。再說了,你确實把我怎麽樣了啊?”
“我什麽時候把你怎麽樣了?”司馬幽月怒瞪。
這家夥信口雌黃!
“當初你可是把我脫光光了。”巫淩宇說,“你說,你脫了我多少次?”
“我……”
“我那時候可是昏迷不醒,怎麽知道你有沒有對我怎麽樣?就算你把我怎麽樣了,我也不知道。”巫淩宇說,“難道你想因爲我神識不清,就抵賴?”
“我……”
司馬幽月看到他那勾人又無辜的眼神,覺得自己跟他說不清了。
既然說不清,那就不說,直接一巴掌呼過去。
“啪——”
司馬幽月愣住了,瞪着他,“你怎麽不躲?”
“我躲開了你不就打不到了?”巫淩宇應道。
“……”
司馬幽月看着他。真是敗給他了。
“好了。”巫淩宇握住她的手,說,“你再好好看看這戒指。”
司馬幽月心下疑惑,又看了看戒指,沒有發現什麽機關。
“幻戒?也不是。”她看了看,沒有發現有什麽不一樣的。
“你看那顆寶石。”巫淩宇說。
司馬幽月看了一會兒,還是沒看出什麽來,于是動用神識探了進去。那顆紅寶石裏面一顆血紅色的種子。
“這是什麽?”司馬幽月退出來,驚訝地問。
從外面看,根本發現不了這顆種子。這個寶石幾乎完全将它的氣息掩蓋了。加上都同樣的紅色,所以如果不是巫淩宇讓她看,她也不會發現。
巫淩宇随手布下一個小結界,将兩人包裹起來,然後才說道:“可還記得當時奉城拍賣會?”
奉城拍賣會?
司馬幽月一愣,随即點頭,說:“記得。”
就是在那次,她想要找神之沙,結果沒有得到,也因此認識鳳如煙。
“當時,對方要什麽東西兌換神之沙?”巫淩宇問。
“神之痕。”司馬幽月說,突然痛苦放大,不敢置信的看着巫淩宇,低呼道:“你是說,裏面這顆種子是……神之痕?!”
巫淩宇看着她驚訝的樣子,現在點點頭。
“我的天!”司馬幽月終于知道爲什麽他會布下結界了。“這東西不是傳說中的東西嗎?你怎麽得到的?”
她簡直不敢相信,這東西居然真的存在,現在還在她的手上。
“是我以前得到的。融合後,就拿回來了。”巫淩宇說。
他有自己放寶物的地方,但是隻是靈魂不能開啓。巫淩宇沒有他的記憶,自然不知道這東西。
司馬幽月看着手上的戒指,感覺呼吸都要忘了,心被這小東西揪得緊緊的。
“你也别這麽緊張。”巫淩宇說,“這東西在你這裏,誰也不知道。而且它現在也不是什麽神藥,隻是一顆種子。”
“這種子還是活的嗎?”司馬幽月擡頭問。
“應該是。仔細感應的話還是能感應出裏面有一絲生命的氣息。”巫淩宇說,“我想正是因爲有外面的寶石,它才能流傳到現在。”
“嗯。”司馬幽月也這麽覺得,“回頭我拿給小靈子試試,看看能不能将它培育出來。我想小靈子肯定會很有興趣的。”
“聽說這種子比較有邪性,需要用血液将它浸泡軟,然後種到地裏,每日也要用血液灌溉。”巫淩宇說,“隻有這樣,它成熟後才不會飛走。”
“飛走?”司馬幽月淩亂了,這東西還能飛走嗎?
“神之痕是神藥,既然是神藥它們長出來就是有靈性的。他們知道人類會拿它們做藥,成熟的時候就會脫離枝丫飛走。”巫淩宇解釋說,“隻有一開始就用血液灌溉的,才能和它有些聯系,讓它們沒那麽排斥。”
“原來如此。”司馬幽月看着紅寶石,“神藥啊,嘿嘿……”
巫淩宇敲了一下她的頭,說:“不要笑得那麽猥瑣!”
“我哪裏猥瑣了。”司馬幽月捂着頭,“我隻是比較高興!這可是神藥啊!都說一顆神藥抵一條命了。它要是能結兩個果實,那就是兩條命了!說到這個,這能結多少個果實啊?”
“神藥一般都是一個果實。現存世間的神藥還沒有說有結出兩個果實的。”巫淩宇說。
“有很多神藥嗎?”
“也不算很多。”巫淩宇說,“總共有那麽幾株,都在超級勢力裏面。不過那些遺族和隐族不是很清楚。”
“那聖君閣有沒有?”
“有。在總閣。”巫淩宇說。
“總閣在哪裏?是那個觊觎你身體的那個老家夥那裏嘛?”
“不是。那是是統治中圍和外圍的總閣。真正的總閣在内圍。就是他們發出的命令,害得你以前隻能穿女裝的。”巫淩宇說,“不過,按照你現在的實力,也不用理會這個了。”
“你是說,我能換回女裝了?”司馬幽月雙眼一亮。
巫淩宇想到那些人看她的目光下意識的就想否定,但是看她那眼神,點點頭,說:“隻要你願意,有什麽事情,我會給你處理好的。”
“你能行?”司馬幽月不相信他。
“不要忘了,我曾經好歹也是魔王。我的女人,想做什麽,哪裏需要顧及其他?!”巫淩宇揉着她的腦袋,寵溺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