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王的安危……”
“我身邊有魔獸。”巫淩宇說,他拍了拍手,紅淵雖然沒見到有魔獸顯現,但是确實感覺到了魔獸的氣息。那古老而強大的氣息。
那魔獸氣息很快散去,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這是傳說中的……”紅淵詫異的問。
“嗯。”魔刹點點頭,“人界的事情你們不用管。将魔界的事情處理好就好。”
“是,王。”
“将舊部聯系好後,讓他們的族長來見我。”魔刹說。
“有些勢力已經隐世,想要聯系上他們,有些困難。需要一點時間。”紅淵說。
“不急。我現在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回魔界去,在不被魔樓發現的情況下處理好就行。你在魔樓身邊也要注意安全。”
“是,王。”
“你去将華狄和巴浪奇叫來。”巫淩宇說,“我有些事情交給他們去辦。”
“是。”
巫淩宇給華狄和巴浪奇他們吩咐了一些事情,然後叮囑了幾下,承諾有時間就去魔界後,将他們全部趕回魔界去了。
等司馬幽月醒來的時候,她的朋友已經全部離開。
她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床上,這裏已經不是在密室裏了。
“幽幽這次睡了好久。”巫淩宇側身躺在她身邊。
司馬幽月猛地轉頭,看到他正常的臉色,高興的說:“你醒了?!”
“是,在你爲我紮針後就醒了。”巫淩宇說,“醒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你對我耍流氓。”
“我什麽時候對你耍流氓了!那是爲了給你醫治!”司馬幽月瞪他。
“初衷不一樣,但是結果是相同的。”巫淩宇說,“我這輩子還沒被人看光光過,所以……”
“又想叫我負責?”司馬幽月一聽他那話就明白他的意思了。“我看過的男的多了去了,是不是看過的都要負責啊?”
“其他人不用負責,以後不能看。”巫淩宇霸道的說,“你隻需要對我一個人負責就行了。”
“想要我對你負責,那也要看我心情。”司馬幽月說,“什麽時候我願意了,就對你負責了。”
“我相信你很快就會樂意了。”
司馬幽月甩開他的手,坐起來望着他,說:“你現在是什麽身份?師兄?魔王?”
“在人界的時候是巫淩宇,在魔界的時候才是魔族人。”巫淩宇說。
“也就是說,你現在還要用師兄的身份了?”
“不是要用,而是我本來就是。”巫淩宇說,“我們隻是靈魂融合,合二爲一,并不是誰吞噬了誰,所以巫淩宇也是我,魔刹也是我。不過魔刹這個名字并不适合被人知道,所以身份就用巫淩宇的了。”
“哦。”司馬幽月明白,“你的身體怎麽回事?你隻是靈魂融合了,怎麽會讓身體都擁有魔族的氣息了?”
“靈魂影響身體。這麽深奧的事情給你說了你也不懂。”巫淩宇說。
“我再給你檢查一下身體吧。”司馬幽月從見到他醒來的喜悅中平靜下來,說道。
巫淩宇知道反抗無效,于是乖乖讓她檢查。
“還是沒有完全契合。靈魂受到創傷後融合果然還是帶來了後遺症。”司馬幽月檢查完後,皺着眉頭說,“以後每隔一段時間,你的身體就會變得很虛弱。”
“我知道,紅淵已經說過了。”巫淩宇說,“并不是永久的事情,你不用在意。”
“你當時也太沖動了。”司馬幽月不贊同他的做法,“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受傷太嚴重,不能融合了怎麽辦?”
“我能那麽做,自然是有我的把握。”巫淩宇說,“我說過,我不會讓你爲我受傷。”
“你……”
司馬幽月覺得心裏又高興又生氣,看着他說不出話來。
“以後不許做這麽危險的事情了。”她瞪着他。
天知道她被弄暈的時候有多擔心,醒來後聽到融合失敗的時候多恐懼。這樣的事情,她不想再經曆第二次。
巫淩宇和她現在沒有契約,不能直接感受到她的想法和情緒,但是他還是看出了她的擔心和恐懼。那雙勾了自己靈魂的眸子表現的明明白白。
他坐起來,摸摸她的臉,将她摟進懷裏,說:“别生氣了,我以後不會再做這樣的事情了。”
“不相信你!”司馬幽月悶聲道。
“真的。”巫淩宇說。
“哼。”司馬幽月哼了一聲,“你以後都不會再有靈魂融合的事情,也沒有契約在身上,當然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了。”
咳咳,被發現了。
“算了,你們男人說的話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了。”司馬幽月推開他,翻身下床。
巫淩宇并不生氣,順着她的力氣躺了回去,側身微笑着看她穿鞋出去,心裏覺得滿滿的。
原來,能擁她入懷,是如此幸福的事情。
司馬幽月穿好鞋後回頭瞪了他一眼才出去,出門就看到小七拉着臉從外面進來。
“小七,怎麽不高興了?”
小七走過來,說:“月月,我們什麽時候離開這裏啊,這裏一點都不好玩。”
“無聊了?去找巴佳孜他們玩呀。”
“他們都回魔界去了,唉,我已經一個人無聊了兩天了。”小七說。
“他們回魔界了?”
“是啊,都走了。”小七說,“現在你醒來了,我們什麽時候走啊?”
“回頭問問師兄吧。要是他沒什麽事情的話……”
“咯吱……”
門打開,巫淩宇從裏面出來,靠在門邊說,“我的事情已經交代完了,等你休息好,我們就可以出發了。”
小七一聽,欣喜地望着幽月。
司馬幽月摸摸她的頭,說:“我已經休息好了,那我們就離開這裏吧。”
“我們要去哪兒?”小七問。
司馬幽月望着巫淩宇。
巫淩宇聳聳肩,說:“我說了,你去哪兒,我去哪兒。”
“那就去辦我的事情了。”司馬幽月說。
“是要去招人了嗎?哈哈,終于要去啦!”小七興奮的說。
“不是,現在還不是招人的時候,我們得先把地點定下來。”司馬幽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