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支撐不住,我也會先把你打赢了!”花缥缈說。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司馬幽月說,“其實你運氣有些不好。”
“什麽?”
“你是一隻鳥。”
因爲自己是一隻鳥,所以說運氣不好?
什麽邏輯!
其實,如果她不那麽看不起司馬幽月,多了解一點幽月的消息的話,她今天就不會輸得這麽慘。
畢竟,幽月的事情學院裏還是有不少人知道的。比如,她的契約獸是百鳥之王的事情。
如果她知道這個的話,就會明白,幽月爲什麽說她運氣不好了。
“神鶴,這無知的人類居然敢亵渎你的存在,請一定要好好治她!”花缥缈轉身對神鶴祈求道。
說完,她拿出一把刀,将自己的掌心劃破,然後将鮮血滴到神鶴身上。
明明隻是一隻幻化出來的靈獸,血液卻真的滴在了它身上,還被她吸收了。
神鶴吸收了血液後,那雙一直緊閉的雙眼才霍的睜開了,盯着司馬幽月,滿含殺意。
“去吧,神鶴。”花缥缈虛弱地坐到了地上,被司馬幽月燒光了毛的腿鑽心地疼。
“啾——”
神鶴高亢一聲,朝司馬幽月閃去。
殺吧!殺了她!
花缥缈激動的想着。
可是——
神鶴怎麽在她面前停住了?繼續攻擊啊!
花缥缈急的又吐了一口血,不解的看着神鶴。
不僅她不解,其他人也是一樣。這明明就要攻上去了,怎麽停住了?
主持的老師都已經準備動手阻止了,在出手的前一瞬間這神鶴卻停下來了,讓他的攻擊也夭折了。
“這是怎麽回事?”
哎不看台上的人很是疑惑,難道這神鶴在最後的關頭突然醒悟了?
“他在顫抖!神鶴在顫抖!”有人眼尖,指着神鶴叫起來。
“真的?!快看!神鶴真的在顫抖!”
大家仔細的看,果然發現神鶴在不停的顫抖!
“這是怎麽回事?”花缥缈叫了起來。
神鶴怎麽會在司馬幽月的面前顫抖?!
“哼!小小千鶴,也敢對本王的契主動手!”
随着一聲厲喝,小鵬出現在司馬幽月面前。沒有花哨的出場,也沒有霸氣的身姿,可是他往司馬幽月面前一站,卻給人一種窒息威嚴。
“這是金翅大鵬的氣息?!”有人叫道。
“百鳥之王?卧槽,這就是百鳥之王?我們居然親眼見到了!”
“她真的是百鳥之王的契主,我還以爲那傳言是假的呢!”
“這消息是真的,那她其他的傳言也是真的了?卧槽,這個變态!”
花缥缈在小鵬出來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完了,體内的血脈讓她見到小鵬的時候不自覺的想要膜拜。
“百鳥之王……”她原本就癱坐在地上,現在更是沒有力氣站起來了。
難怪,難怪司馬幽月會說自己運氣不好,鳥族遇到百鳥之王,還和它的契主作對,這不是找死嗎?
如果自己不是鳥族,或者她沒有契約金翅大鵬,那今天的結果還未可知。
隻可惜,世界上沒有那麽多的如果。
小鵬看着所謂的神鶴,不過是一隻老鳥留下的印記而已,還在這裏裝神弄鬼的。
“你膽子很真不小,居然敢對我的契主動手。”小鵬将身上的氣息都散了出來,還從赤焰那裏渡了點他的氣息過來,将這老家夥鎮壓的死死的。
出來之前赤焰說,這老家夥實力很強,存在的時間也長,如果隻是靠他現在的氣息還壓不住他,借他一點勢來壓住這老家夥。
果然那老家夥一開始隻是被震住了,卻隻是讓它停下攻擊,并沒有讓他退縮和害怕。可是自己釋放出赤焰的氣勢後,對方明顯害怕了,身體都開始顫抖了。
現在他加大了力度,直接讓對方跪了下去。
司馬幽月從小鵬身後探出腦袋來,說:“别弄那麽多事情了,直接解決了完事吧。”
小鵬點點頭,對神鶴說:“念你是初犯,不知者不罪,現在回去我就不計較你的冒犯了。”
神鶴眼裏閃過不甘,可是隻是小鵬的威壓就已經讓它提不起反抗的心來,更不用說行動上反抗了。
“不行,你不能放棄!”花缥缈在後面大喊,“你吸取了我的血液,你不能不聽我的話!我讓你撕了他們!”
神鶴眼裏閃過掙紮。
花缥缈和它不一樣,她并不是純血脈的千鶴,小鵬的血脈壓制對她沒有那麽大的影響。
但是自己不一樣!
花缥缈可以不管小鵬的威壓,它卻不行。
可是,它和她之間有契約,有聯系,她的話它不能拒絕,尤其是在她實行了血祭後。
得到她的命令,他必須要做。就算心裏害怕,他也隻能硬着頭皮上。
“不自量力!”
小鵬看它居然還來攻擊他們,大手一揮,一道磅礴之力便攻了過去。
神鶴原本是很厲害的,雖然花缥缈不能給他太多的力量,但是也足夠對付在場的人了。可是現在有了小鵬血脈之力一壓,他的實力去了一大半。
小鵬在攻擊的時候加入了一點赤焰的力量,不過一招,就将搖搖晃晃的它徹底解決。
“噗……”
神鶴消失,花缥缈吐出一大口鮮血,徹底的暈了過去。
此時,她狂暴的血脈才安靜了下來,暴走的身體恢複人樣,隻不過那些衣服已經被撐破,已經不能全部遮住她的身體。
裁判等了一分鍾,她還是沒有動靜,這才宣布道:“本次比賽,司馬幽月勝。”
毛三泉讓裁判将人包下來,然後對範磊說:“範校長,這次又要麻煩你了。”
範磊不滿的瞪着毛三泉,說:“你自己去。每次都叫我。”
“我沒那能耐和本事啊!”毛三泉說,“沒想到她居然是千鶴族人。她現在身體因爲反噬遭透了,如果我們不救她,隻怕後面還有多很多麻煩。那些人說不定還會将怒火引到幽月身上。許晉要是知道……”
“行了,我去,别給我提許晉那家夥。人我帶走,能不能治好,我可不管。”範磊說完,帶着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