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幾千晶石就這麽沒了,莫斌和何峰倒是覺得沒什麽,一個是有錢,一個是對錢無所謂,隻有唐延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看到司馬幽月把解藥分給其他人,他問道:“爲什麽他們就不用給你靈石?”
“我們是一起的,當然不用。”
“我們也是和你們一起的。”唐延抗議。
“跟你不熟。”司馬幽月想也不想的回答。
“一回生二回熟,咱們都看了好多回了,早就熟了。”唐延反駁。
“他們是我的哥哥,胖子他們是我一起長大的夥伴,十幾二十年都在一起生活。”司馬幽月說,“要是我們也是這樣的話,我也不會收你的錢的。”
唐延想說十幾年算不了多久,但是想想他們的年紀,這十幾年對她們來說就很長了。
司馬幽月不等他說話,起身拍拍身上的黃沙,“好了,我要繼續去煉丹累了。北宮,歐陽,你們多歇一會兒再去吧。”
“好的,你先去吧。”北宮棠點點頭。
因爲有外人在,他們并沒有去靈魂塔裏煉丹,而是連夜煉制了好幾爐,一爐出丹十來顆,三人一晚上就煉制了上百顆。
在他們煉制的時候,綠洲上來了兩批黃金蠍,都被他們解決了,沒有驚動煉丹的三人。
“一晚上就來了上百隻黃金蠍,這頻率有點大!”莫斌說,“我們那時候一天也不一定能遇到一次,一次也不過二三十隻。”
“要不然怎麽會說黃金蠍數量暴增呢!”唐延說,“戰鬥力雖然不怎麽強,但是耐不住人家數量多,如果多來一些,也會是一場苦戰!”
“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導成的。”司馬幽麟說。
“我們一晚上就遇到這麽多,其他學生想必也不會太少。也不知道他們的情況怎麽樣?”莫斌有些擔憂。
“你要是擔心他們,可以去找他們。”曲胖子說。
走吧,走了就不會和他們一起了。
“我們和你們一起。”何峰堅持自己的想法,其他人怎麽樣他也管不了,就算要管也要在和司馬幽月比試之後再說。
“等四哥醒來,我們就去找其他人吧。”司馬幽月拉開帳篷,從裏面出來。
“月月,我們真的要去嗎?”小七說。
“去吧,袁校長和葛老師他們都是愛護學生的人,如果讓他們知道學生出了什麽事情的話,肯定會很着急。”司馬幽月說。
葛老師他們爲了找解決她身體問題的辦法去了危險的地方,小七和學院的老師也很熟悉,他們對她很好,知道這個事情,她也不能袖手旁觀。
如果她們沒有發現就算了,既然已經發現,也有對應的辦法,如果不去做的話,對不起學院對他們的栽培。
“也對。”小七說,“那等四哥醒來我們就去吧。”
司馬幽月先叫出幾千隻赤蜂,讓他們飛向四面八方查探消息。
經過這麽多年的繁衍,赤蜂在靈魂塔裏已經分了好幾隻一般的蜂王,這赤蜂的數量蹭蹭蹭的漲。
莫斌他們看到赤蜂飛走,驚訝的久久不能合上嘴巴。
傍晚時分,司馬幽樂醒了過來,從他們嘴裏聽到自己當時的兇險情況,他心裏一陣後怕。
“今天時間太晚了,明天一早再出發吧。”司馬幽月說。
派出去的赤蜂沒有什麽太兇險的消息傳回來,他們用不着那麽着急出去。他們還可以多煉制一些丹藥。
第二日一早,他們收拾好帳篷,司馬幽月叫出重明,讓他帶着衆人随便朝一個方向飛去。
在路上,他們遇到黃金蠍便停下收拾,一天的時間殺了好幾百隻。
“前面有個綠洲,我們今晚去那裏紮營吧。”司馬幽月說。
重明帶着他們來到綠洲,爲了方便,大家甚至連帳篷都懶得搭了,生了一堆火,大家圍着火焰打坐調息。
“有人來了。”司馬幽月睜開眼睛,說道。
“應該是學院的學生吧。”曲胖子問。
“嗯,人數還不少。”司馬幽月說。
很快,一群人坐着飛行獸來了,那人數估計有好幾十,帶隊的正是王思淼他們。
看到司馬幽月等人,那些學生一眼便認出了莫斌和唐延。
“是莫斌和唐延!太好了,風雲榜前十的人幾乎都湊齊了,這下我們的實力更強了!”
“還有何瘋子!”
“沒錯!這些湊齊了。”
花缥缈沒有想到這綠洲上的人居然是司馬幽月他們,看到莫斌和司馬幽月他們有說有笑,她的臉就拉了下來。
“莫斌,你們沒事吧?”龐佳楠看似關心的說,隻不過那眼神實在很假。
“沒事。”莫斌淡淡的說。
“這卡馬沙漠有些異常,那些黃金蠍比我們以前遇到的時候厲害很多。你們和幾個新生一起,沒被拖後腿吧?”花缥缈走過來問。
“沒錯,之前就讓你們和我們組隊,你們卻要和新生一起。現在的黃金蠍毒液瞬間就要了好幾個人性命,你們帶着幾個新生……”龐佳楠附和道,不過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龐佳楠,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我們好好的,你們怎麽就老說幽月他們拖我們的後腿呢?”唐延對這家夥沒有好感,毒舌的頂了回去。
司馬幽月他們正因爲花缥缈和龐佳楠左一句新生右一句拖後腿氣憤呢,唐延這話讓她們心裏舒服不少。
“對啊,龐佳楠,你們可不能随便說新生怎麽怎麽的,他們厲害着呢!”何峰說。
“怎麽可能?”有個女子叫道,“就算他們當中有幾個煉丹師煉器師,對于這種實踐作戰,他們也隻有拖後腿的。對吧,王學長。”
王思淼沒有點頭,但是也沒否認。
在他們看來,新生就是拖後腿的。對于這麽危險的資格賽,他們就應該乖乖在學院裏呆着,而不是到這裏來給大家添麻煩。
“沒錯。之前就有兩個新生被黃金蠍圍攻,明明其他人是可以逃脫的,結果就是因爲他們,導緻死了好幾個新生。”有人附和,話語裏對新生充滿了不屑和不滿。
而隊伍裏的那些新生,都愧疚的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