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憐的小徒弟唉,怎麽這麽多年這麽多人裏面,偏偏你就中了呢?”許晉爲自己的徒弟趕感到傷心。
“行了,收起你這樣子,我看你眼裏還有興奮呢!”葛朗受不了他這個樣子,說道。
“我是有那麽一點點興奮。世界這麽大,靈師這麽多,人類和異族生孩子的也不少,偏偏就她是神魔之體,”許晉有些得意的說,“我也确實很擔心她,可是既然當初魔刹能成功活下來,我相信她也可以。”
“可是,沒有人知道他當時是怎麽做的。”袁紹傑說,就連他們當時看到的那本書上也沒寫……
“不過話說回來,她這次怎麽辦?”許晉擔憂的看着司馬幽月問。
“我們也沒辦法。”袁紹傑說,“她現在的情況應該拿到死氣激發了她體内的黑暗氣息,體内發生異動。她現在的身體正處于非常敏感的時候,也許我們的一點東西就會讓她身體崩潰,所以我們現在什麽都不能做。做了也許還是在幫倒忙。”
“唉——”
許晉長長的歎了口氣。這還是他第一次束手無策,隻能在一旁看着的情況,這感覺真不好受。
尤其這人還是自己很喜歡的徒弟。
“你也不用太擔心了,我想,就算這死氣一時爆發,她也不會有事的。”袁紹傑想通了幽月的情況。
“真的?”
“你想想,上次在黑暗森林的事情,她是怎麽解決被圍困逼迫的事情的?”袁紹傑提醒他。
“黑暗森林?不就是引用了天劫嗎?”許晉說,“她現在可不能引動天劫過來,就她這樣,會被劈得渣都不剩的。”
袁紹傑和葛朗都搖頭歎息,這家夥平日的睿智哪兒去了?怎麽遇到幽月出事他就變成傻子了?
“我沒去我都知道。”葛朗說,“幽月當時沒有晉級,也沒有做什麽違背天道的事情,怎麽會引動天劫的?自然是她體内有引動天劫的因子。”
“我想起來了。”許晉說,“古書上曾經說過,有些人體内有特殊的雷屬性因子,可以由此引動天劫。這麽說,幽月體内是有這種特殊的雷屬性因子了。”
葛朗點點頭,道:“如果我們的猜測沒錯的話。”
“如果體内有這種特殊因子,就算她體内黑暗屬性想要壓到光明屬性也是不可能的了。”許晉也終于想通了。
“所以她現在需要的是時間,而不是别人的幹預。”袁紹傑說。
“那我們等等吧。”
屋子裏的人在等,屋外的人也在等,大家都希望她快點好,可是她卻一直昏迷了七天。
這七天的時間裏,她一直覺得自己出在水深火熱之中,一會兒被架在火上烤,一會兒被扔到了萬年寒冰裏,每一刻都在煎熬。
她的神識其實一直都是清醒的,她清醒的看着自己體内的黑暗力量被那一道鬼氣給引動,變得暴躁不安,沖破塔池上她布置的障礙,在她的體内到處遊走,試圖奪取身體的控制權。
每一條經脈裏都有光明屬性,所以當黑暗屬性來襲的時候,雙方開始鬥争起來,将她的身體扯得生疼。
雖然身體很疼,雖然她看着它們“打架”,可是她卻什麽都不能做,好像神識被禁锢了一般,隻能在一旁眼睜睜的看着。
你争我奪,你搶了這條經脈,那我就去占領另外一條。你控制了這個穴位,那我就去搶另外一個。一時間她的身體到處都是亂糟糟的。
她的身體受不了這麽多的力量,開始膨脹起來,身體像個球一樣,将等在一旁的三人都吓了一跳,都在想要不要幫一幫了。
好在就在他們感覺她要爆炸的時候,身體又慢慢的鎖了回去,圍繞在她身上的死氣開始慢慢縮回她的體内。
“呼——”
三人都松了一口氣。他們多少年了沒有感受過這麽緊張的心情了。
司馬幽月的神識也松了口氣,瞪着在身體何處遊走的紫極天雷因子。
這麽多天這家夥都在冷眼旁觀,剛才受不了的時候,它才慢慢的從雷池裏出來,将那些黑暗氣息趕回黑暗塔池那裏,避免了爆體的結果。
“你這臭家夥,非要等到這個時候才出手。”她對紫極天雷撇了撇嘴巴。
紫極天雷那團模糊的身影朝司馬幽月突出一塊,不知道是不是靈魂上的聯系,她居然覺得那是它在對自己豎中指!
然後那突出的一塊收了回去,随後又突出一塊。
它在對她撅屁股!
擦!
司馬幽月氣得牙癢癢,卻對它無能爲力,隻能看着那團影子到處蹦跶,蹦跶夠了才回了塔池裏面。
“你這家夥,我遲早要收拾你!”她咬牙切齒的對某人恐吓。
等所有的靈力都回到各自的塔池後,司馬幽月才感覺到大腦的桎梏一松,她的神識又能動了。
“痛——”
這是她現在唯一的感覺。
“幽月,你怎麽樣?”
她睜開了眼睛,看到頭頂三個腦袋,眨了眨眼睛,好一會兒才說:“好痛。”
“嗯,知道痛才好。”袁紹傑說。
“身體的肌肉和血管都爆裂了,不痛才不正常。”葛朗說。
“吃顆丹藥。”許晉拿出一顆丹藥給她吃下,丹藥下去,她感覺舒服不少。
“謝謝師傅。”她朝許晉虛弱的笑笑。
葛朗給司馬幽月把了把脈,說:“不錯,雖然氣息還有點亂,但是已經沒什麽大礙了。”
“多謝葛老師。讓你們擔心了。”司馬幽月想笑笑,一扯,嘴巴好痛。
“你現在的情況,雖好是别說話,别動,不然疼了可是自己受罪。”葛朗說。
“難道打入你體内的死氣,處理掉了嗎?”袁紹傑問。
司馬幽月内視了一下,微微搖了搖頭。那家夥還在她丹田上面飄着呢。
“還是要想辦法處理掉,如果再引動你體内的死氣的話,你以後還會有危險。”許晉說。
司馬幽月大驚,他們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