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出關了!”彩虹笑着朝司馬幽月招手。
司馬幽月走過去,問:“你們在聊什麽,這麽開心?”
“我們在說小吼呢。”彩虹說,“你不知道,你不在的這幾天,小吼老是跑到外面去調戲别人,被人給狠狠修理了一頓。”
“它又出去耍流氓了?”司馬幽月想到自己不在,那家夥肯定無法無天的,有些後悔沒有将它一起帶到靈魂塔裏。
“它倒是沒有去找别人,隻不過去豐枳他們那邊,将人家幾個兄弟調戲了個遍,顯示倪安義他們看到它就想揍它。”重明說。
司馬幽月松了口氣,沒有到外面去惹别人就好。
在她的意識裏,豐枳他們已經是自己的人了。小吼調戲調戲他們也沒關系。
“月月,之前三娘來找了你一下,我說你在閉關。她讓你出來後去找她一下。”重明說。
“我知道了,這幾天還有其他的事情嗎?”她問。
“沒有什麽事情。不過這青城最近來的人又增多了。”
“來殺我的?”
“不是,是沖着豐枳他們來的。”重明說,“十大惡人在這裏的消息被傳了出去,那些和他們有仇的人都追來了。”
“那他們現在的情況怎麽樣?”司馬幽月一驚。
“有好幾個受了傷,但是不算嚴重。”重明說。
“那史辰呢?他怎麽樣?”
“他在你去的那天就弄暈了,從頭到尾都沒有醒來,也沒參加戰鬥。”重明說,“昨天倪安義還在說,幸好你讓他們把他給弄暈了,不然以他的性子,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當時就想到這個可能性才讓他們那麽做的。”司馬幽月說,“他們現在肯定不能住以前的院子了,他們現在在哪兒?”
“在三娘那裏。”
“三娘那裏?三娘之前來找我就是爲了這個?”
“不是。三娘來找你是你閉關的第二天。豐枳他們是後面兩天才住進去的。”重明說,“不過你别擔心,幽麟和鴻五一起布置了一個陣法,那些人還沒進去過三娘的家裏。”
“鴻五是個陣法師?”
“是。”
“那我們去看看他們的情況吧。”司馬幽月說着朝大門走去。
“他們挖了一個地道。”重明說。
“……”
司馬幽月來到地道口的時候,發現這地道雖然是臨時挖的,但是處理的還不錯。聽說這地道隻花了一天就完成了,她突然覺得,如果把這拿到地球上去修路開山什麽的,那速度一定很快。
她走了一會兒便來到三娘家,出去就是三娘的院子。
“幽月,你來了。”感覺到動靜出來看情況的小舞看到司馬幽月,笑着朝她打招呼。
屋子裏的人聽到小舞叫她的名字,都跟着出來了。
“幽月,你可算出關了。”倪安義說。
司馬幽月看到倪安義身上有傷,說:“不是說受了一點小傷嗎?怎麽看你挺嚴重的?”
“爲了吸引那些人的注意,我們幾個到以前住的地方去轉了一圈。”倪安義說。
“幽月。”杜三娘從另外一間屋子出來。
“三娘。”司馬幽月走過去,有些歉意的說:“給你添麻煩了。”
“有什麽麻煩不麻煩的,隻不過是将店鋪關了。”杜三娘說,“就算沒有這次的事情,我這店鋪也開不了兩天了。”
既然打算跟着司馬幽月他們去建立勢力,自然不會再繼續窩在這小小的青城了。
司馬幽月也明白這個,也就不繼續說這個,轉而問:“史辰在哪兒?”
“在屋子裏呢。”倪安義說,“幸好你讓他睡了過去,不然這幾天指不上他什麽時候就使用靈力了。”
“我去看看。”司馬幽月進去,看到躺在床上的史辰,先給他把脈檢查一番,确定沒有事情,才給他吃下一顆丹藥。
很快,史辰眼珠轉了轉,眼皮慢慢睜開,眼神還有些迷茫,看到一旁的司馬幽月和倪安義他們,意識慢慢回籠。
“六弟,你們受傷了?出了什麽事情?”他問。
“也沒什麽。”尤泗說。
“你們身上都有傷,怎麽會沒事呢?”史辰不相信他的話,掙紮着起來。
“就算有事現在跟你也沒關系。”司馬幽月瞪了他一眼,說,“你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将自己的傷趕緊養好。不然不管出什麽事情,你都隻能是他們的累贅。”
“我……”史辰想反駁,卻發現自己無力反駁。
“你們現在是我的人,有我在呢,他們能出什麽事兒?”司馬幽月說,“呐,這是丹藥,你吃下去,過兩****就能和他們一起了。”
史辰接過丹藥,看着手上這龍眼大小的藥丸,有些不敢相信。
吃了它,困了自己這麽多年寒氣就真的會好?
“你可别小看這個,就這一刻丹藥,說它價值一億中品晶石都不爲過。”司馬幽月說,“加上你這幾天喝下的瑞獸血液,你以爲你的傷勢很容易搞定啊。”
“我沒有懷疑,隻是真的到這一刻了,覺得仿佛如置夢中。”史辰說。
“一會兒你就會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在做夢了。”司馬幽月很不厚道的笑了笑。
“爲什麽?”倪安義問。
“因爲那個過程會讓他痛得死去活來活來死去的,那麽疼,他哪裏還會覺得是在夢裏。”司馬幽月說。
“有那麽痛?”戴毅有些心疼史辰,不知道他能不能堅持下來。
“烈火焚燒,寒冰凍體,水深火熱,剔骨抽筋,你說疼不疼?”司馬幽月反問。
她的話将倪安義他們吓了一大跳,趕緊問道:“可有辦法緩解?”
“緩解?”司馬幽月看了倪安義吊着的手臂一眼,點了點頭,“确實有辦法緩解。”
“什麽辦法,你快說說。”倪安義一聽有辦法,人都精神了。
“這辦法很簡單,你在他痛苦的時候将你的手臂放到他嘴裏,讓他咬着你,他的疼痛自然就緩解了。”司馬幽月很是認真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