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沒等他們去找她,她已經上門來了。
司馬幽月這兩日将傷勢養得差不多了,許晉來找她,說要會學院去了,之前那個事情最近在大陸上掀起了不少風浪,學院有些抵不住了,他們要回去震懾一下那些勢力。
“哼,大不了到時候發布紫雲令,讓他們知道學院也是不能輕易惹的。”許晉臨走時候哼哼道。
他問了她要不要和他們一起回去,畢竟現在大陸不安全了,很多人都在追殺她。
她搖了搖頭,拒絕了他的提議。
“當時我們都戴了面具,活下來的人也不多,知道我長相的更少。我們還有任務沒完成,就不和你們一起回去了。”
“你們就是一群天不怕地不怕的家夥。不過有那什麽鳳祖在,一般人也傷不到你。行,你自己安排吧。”許晉說,“對了,小七她情況穩定後,讓她給老袁報個平安。另外,半年後的風雲榜你别忘了,你們在外面的時間就隻有三個月了。你和你那些小夥伴都要參加吧?别誤了時間。”
“我知道了。”司馬幽月應道。
她現在覺得,這許晉還是挺啰嗦的。
許晉還想說什麽,張了張嘴又咽了回去,最後說道:“你師兄姐都挺想你的,早點回去。”
司馬幽月點點頭,看着他離開,覺得他最後的表情似乎有些奇怪。不過他沒說,她也就沒問。
等學院的人一走,曲胖子他們覺得壓在身上的壓力驟然一松,心裏都有些歡呼雀躍了。
那些老家夥在的時候不能找司馬幽月,就經常把他們找過去問問。有些事情他們又不好說,于是隻能和他們打太極。不過這樣子真的很累啊!
現在好了,終于走了,他們又被解放了!
司馬幽月讓他們不要單獨出去,因爲青城最近也不太平,來了不少人,都是沖着當初的事情來的。
那天的事情幾乎已經傳遍了整個中圍和外圍,甚至内圍都有些人聽到了一些風聲。很多人對她好奇不已,而有些人則恨得牙癢癢。
當初折損了強者的那些勢力,一些人選擇了揭過此事,而另外一些則強勢表态要追殺司馬幽月等人,并付出了高額報酬,懸賞擊殺。
司馬幽月聽到這消息的時候并沒有什麽驚訝,那些勢力是個什麽嘴臉她清楚得很。他們從來不會覺得這些事情是自己的錯,都是别人的錯。他們在說她殺了他們的高手的時候,根本沒有想到是他們先派人來搶小圖殺她的。
用現代人的思想說法,這真是一群老奇葩,極品中的極品。
她叮囑了一下胖子他們,然後自己帶着西門風還有風一風二出去了。
尤泗他們正在大廳裏商議事情,聽到敲門聲,倪安義說:“該不會是司馬幽月來了吧?”
“不會吧?她不是才被劈了兩天嗎?”戴毅有些不确定。
“會不會是追殺我們的人?”孔仁說。
“有這麽禮貌的追殺者?”豐恺說,“六弟,去開門。”
“哦。”倪安義起身出去,打開門看到司馬幽月他們站在外面,臉上閃過一抹欣喜,“真的是你們!”
“怎麽,你們在等我們?”司馬幽月問。
“是。裏面請吧,大家都在大廳呢。”倪安義将門大打開,讓他們進去。
司馬幽月去了大廳,還在院子的時候豐枳他們就出來了,朝她拱手行了個禮,說:“請。”
司馬幽月進去,和西門風在主位上坐下,看到豐枳他們在看風一風二,笑着解釋道;“他們是我風師傅給我的護衛。現在是我的人。”
“你現在确實需要一些高手在身邊。”史辰說。
司馬幽月看向他,微微皺了皺眉頭,說:“距離三月之期還有這麽久,你怎麽就開始複發了?”
“三哥在黑暗森林的時候使用了靈力,倒是情況惡化了。”倪安義解釋說。
“我給你的丹藥吃下後使用靈力也沒問題。”司馬幽月說,“我先給你檢查一下。”
她走過去,一旁的尤泗給她讓了座位,她坐下後,給他把脈檢查。
“我三哥情況怎麽樣?”尤泗問。
司馬幽月臉色越來越沉,沒有回答尤泗的話,隻是直直地盯着史辰看。
“咳咳——”一向穩重睿智的史辰被她看得有些心虛。
“幽月你倒是說話啊,三哥情況怎麽樣?”戴毅的性子比較急,看她不說話,催促道。
“還能怎麽樣?”司馬幽月收回手,說,“他要是不想活,我也救不了他。”
“不想活?”倪安義叫了起來,“三哥怎麽會不想活呢?”
“你治不了嗎?”孔仁焦急問道。
司馬幽月看一下子都要瘋了的幾人,歎了口氣,說:“我還沒說他要死呢!你們着什麽急。”
“那你說三哥要死,你也沒辦法。”倪安義說。
“因爲他在作死啊!”司馬幽月說,“他吃了丹藥使用靈力是沒有問題的,但是這本來就沒有完全醫治好,他卻敢将靈力全部透支,這不是找死是什麽?”
“完全透支!三哥,你怎麽可以……”
“我總不能看着你和十弟出事。如果真的……那也是我的命!”
倪安義和孔仁的眼眶紅了。
司馬幽月不用看也知道是怎麽回事,心道這家夥還是挺有情誼的。
“什麽命不命的,有我在,就算是你的命也能給你改了!”她自信的說。
在場的人都被她的話震撼了一番,想到她之前對雷劫都能放出那樣的狠話,說出這話其實也沒什麽特别的。
“這麽說,三哥還有救?”倪安義欣喜地問。
“廢話。”司馬幽月瞪了他一眼,懷疑自己的醫術,回頭再收拾他。
她将小吼叫了出來,小吼一到外面,像人甩劉海一樣,風騷地甩了甩額頭,說:“月月,你叫我出來是不是想我了?”
司馬幽月笑得陰險,“對啊,我想你了。有點事情要你幫忙。”
小吼看到她那笑容,心裏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