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小劫雲驚叫一聲,一下子将酒壇子扔了出去,酒壇落到烏雲上,酒撒了一般,更加濃郁的香味飄了出來。“不要,我不要這東西,你趕緊拿走!”
司馬幽月看它那激動的樣子,之前還好好的,怎麽一下子就這麽大反應了?
“你不喜歡這個嗎?”她好奇的問。
“不喜歡不喜歡,這個東西不能碰!”小劫雲說。
“爲什麽?”
“上次有個哥哥就是因爲不知道從哪裏搞了酒來喝,結果喝醉了,暈了三年,耽誤了事情,被處罰了,最後煙消雲散了。”小劫雲不停地咬着頭。
啥?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司馬幽月驚訝地小嘴微張,看到小劫雲如避蛇蠍可是眼神卻不舍的樣子,說:“這個是果酒,不醉人的。如果你實在害怕會醉倒的話,你可以先吃一顆這個丹藥,就完全不會醉了。”
“這是什麽丹藥?”小劫雲也劈過不少丹藥,卻沒有見過這種。
“這是專門給喝酒的人準備的醒酒的丹藥,隻要在喝酒前吃下這個,不管喝多少都不會醉。”司馬幽月說。
“真的?”小劫雲不信。
“我要是騙你,你就天天來劈我好了。”司馬幽月說。
這丹藥是她爲莫三研制的,爲的就是讓他能享受其他的美酒而不會再醉。
小劫雲忍了又忍,實在抵擋不住那酒香,又慢慢地湊了過來。
司馬幽月将一顆丹藥喂給它吃,小劫雲吃下去,然後嘗試着添了一口酒,沒有任何不舒服的現象,它才高興地抱着酒壇子喝了起來。
“怎麽樣,我沒騙你吧?”司馬幽月自己也拿了一壇酒出來。
“嗯嗯。”小劫雲高興的點點頭,對司馬幽月的不滿都被這美酒給化解了。
很快,一壇酒就被它喝光了,不知道是酒精度數太低,還是因爲吃了那個丹藥,它一點反應都沒有。
“好好喝,你還有嗎?”小劫雲抱着空空的酒壇子望着她。
“有啊。”司馬幽月又拿了一壇給它,它沒幾下又喝光了。
什麽樣發現這小家夥還真能喝,越喝越興奮,連喝了四壇後,司馬幽月不給她了。
“還有嗎還有嗎?我還沒喝夠呢!”小劫雲催促道。
“小劫雲,你知不知道,在我們人類看來,這酒是不能随便喝的。”司馬幽月嚴肅的說。
“那怎樣才能喝?”小劫雲問。
“我們這酒都是拿來招待朋友的。”司馬幽月說,“你之前還想劈我呢。”
“你個大壞蛋,你拿酒威脅我!”小劫雲雖然性子單純,但是不是單蠢,司馬幽月一說她立即就反應過來了。
“對啊!我就是在威脅你呢!”司馬幽月也不否認,“那你接受我的威脅嗎?”
“我是很有骨氣的劫雲!才不會接受你的威脅!”小劫雲将小腦袋轉向一邊不看她。
“真的?”
“當然!”小劫雲肯定的說。
“那好吧。”司馬幽月将剛拿出來的酒壇收了回去,說,“既然你是這麽有骨氣的劫雲,那這酒你肯定不想喝了。唉,我還是回到下面去,等你把我劈完就走吧。”
說着她站起來,一副要離開的樣子。
“哇哇,你這個壞人,大壞人!”小劫雲一下子跳了起來,沖到司馬幽月懷裏,頓時好幾道雷電劈了過來。
小劫雲搶過酒壇後還在哇哇的叫:“你太壞了,太壞了,壞人!”
司馬幽月站在劫雲上面,懷裏的酒壇被搶走了,身體被幾個大雷劈得發麻不能動了,那小家夥還在那裏說她是壞人,她突然有點想問,到底誰才是壞人啊!
等小劫雲将那壇酒喝光後,那陣麻麻的感覺才算過去。她動了動身體,說:“你要把我劈死了,你可就再也喝不到這個酒了。”
小劫雲眯着眼睛想了想,好像自己剛才确實劈得狠了一點。可是她體内有紫極天雷,自己也劈不死她,最多把她劈個半殘廢而已。
“你給我酒和那個醒酒的丹藥,我今天就不劈你了!不然我再來幾個這種大雷招呼你!”
司馬幽月聽到這話好笑不已,不是她引誘它嗎?怎麽這家夥反過來了?
不過不管是誰威脅誰,誰哄騙誰,這結果都是一樣的,她給它酒,它不劈她。
司馬幽月拿了好幾十壇果酒出來,小劫雲甩了甩短尾巴,劫雲就将酒全都包裹起來了。
“今天我可以放過你啊,下次你可别再叫我了。”小劫雲說,“不是我說你啊,你自己就不能消停一點嗎?你是我劈過次數最多的人,也是我劈得最厲害的。要不是紫極天雷,你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我也不想的嘛。”司馬幽月說。
不管是哪一次,都是不是她想被劈的,這不都是事出有因嘛!
“哼哼,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就算有這麽多酒我也不會放水的。”小劫雲又成了那個很有骨氣的小劫雲了。
“咱們都是朋友了,朋友之間是要互幫互助的,知道嗎?”司馬幽月說。
“哼哼。”小劫雲哼哼兩聲,沒有肯定也沒否認。
“好啦,我回去了,你可别劈我了。我最近看到你有點心有餘悸。”司馬幽月說。
“我還不想看到你呢!”小劫雲說,“雖然咱們倆現在是那個啥啥啥,我也不能完全放水,後面那幾道雷也是必須要劈的,不過我能控制讓威力小一點。”
司馬幽月想想這樣也不錯,點頭說了聲好,飛身下去了。
等她回到房頂,那劫雲又象征性的劈了幾下,然後拍拍屁股離開了。
而那幾下,除了讓雷池裏的紫極天雷當零食吃了,對她并沒有什麽傷害。
“幽月,你在劫雲裏做什麽了?這雷劫不是越到後面越厲害嗎?最後幾道我怎麽覺得還不如一開始的厲害?”曲胖子問出了大家的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