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隻小小的蝼蟻也敢如此和我們說話,真是好大的膽子!”一個老妪喝道。
“雖然你有金翅大鵬,但是今日在這裏,你這契約獸也起不到什麽作用。這黑暗森林裏的鳥族雖然不少,可是卻沒有生什麽大族,你這個鵬鳥之王也沒有什麽作用。你還是乖乖的将瑞**出來,我們還能給你一條生路。”
司馬幽月聽到這些話氣樂了,說:“你們要殺我親人,還這麽理直氣壯,看來各位修煉的時候不僅修煉了靈力,連這是連皮也修煉不少時間吧?不然怎麽能做到這麽不要臉!”
“混賬。”一個老者被司馬幽月一嗆,一道靈力朝司馬幽月打了過去。
司馬幽月拉着小圖和小七往後面退去,那些靈力打到一塊黑色石頭上,湖面四周升起一陣漣漪,結界将整個小湖都包裹起來。
這是範磊留下的陣法,之前失效是因爲小圖将周圍的靈力都吸收了,可是并沒有被破壞掉,而她剛才站的位置正好是啓動陣法的陣石,靈力打入陣石,陣法自動開啓。
這個結界陣法是陣法裏面很難的一個陣法,單是啓動它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以她這樣的實力,需要好一會兒才能注入足夠的靈力,爲了出其不意,她剛才激怒那些人,也是爲了有人能幫她一把。沒想到那些老家夥這麽不經刺激,這麽快就有人幫忙了。
好在剛才有人将小湖上空的空間封鎖住,所以那些人來的時候都沒有在小湖上面,結界裏沒有一個外人。
“小七,小圖,你們注意外面的情況,如果有人攻擊,你們就将靈力注入到裏面去。”她吩咐道。
“月月,你要做什麽?”小七問。
“我要布置一個陣法,既然這些人一定要殺小圖,我就要讓他們狠狠痛一下!”司馬幽月說完,拿出一塊大陣石。
這是當初在南七州的時候和仇笑天交換的來的,總共也沒幾塊,本來想以後等陣法實力高一些了再用的,現在這情形,不用是不行了。
司馬幽月将那陣石放到湖心島最中心,然後拿出一些普通的陣石在島上布置起來。
外面的那些人看到小湖被一層薄霧覆蓋,湖心小島消失不見,有一瞬間的詫異,随即反應過來,應該是剛才那人動手,啓動了什麽陣法。
“這是陣法?!”餘承弼詫異地問。
“是的師傅。”納蘭藍說,“這陣法是之前就有的,我們被這陣法阻擋了好長時間,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失效了,沒想到現在還能用!”
“哼,一個結界陣法而已,給她破了就是!”跟數以餘承弼來的一個老者不以爲意的說,同時準備凝出靈力攻擊結界。
“慢着!”一個中年男子從後面出來,激動的看着這陣法。
“謝君,你這是做什麽?”餘承弼認識這男子,正是一個陣法門派的長老,看到他這個樣子,沉聲問道。
“餘承弼,你可知道,這是什麽陣法?”謝君問。
“不就是一個普通的阻礙陣法嗎?有什麽值得你這樣大驚小怪的!”餘承弼說。
“你錯了,這是結界陣法,是結界陣法啊!”謝君激動的說。
“結界陣法又怎麽了?”
“各位可曾記得當年有個門派以陣法爲生,在成古大陸風靡一時,各方勢力爲其俯首,後來瞬間消失的事情?”謝君問。
“這有什麽不知道,你們教派不就是以得到他們的傳承爲旗号創宗立派的?這和現在的事情有什麽關系?”一名黑衣老妪出來問。
司馬幽月此時正好擡頭望了一眼外面,看到黑衣老妪衣服上的标志,認出那是白雲洞的标志。
白雲洞的人也來了?上次小界坑了白雲洞的人後,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白雲洞的人。
想到巫淩宇在聊天的時候說過白雲洞最近正和神魔谷鬥得如火如荼,現在看到了白雲洞的人,自己可得好好的招待她一番。隻是不知道這人在白雲洞的地位怎麽樣。
“黑姑,這你就有所不知了。”謝君朝黑姑行了個禮,說:“這結界陣法是當日那門派獨有的,而且是核心弟子才會學習的陣法,如今出現在這裏,難道你們就一點不好奇嗎?”
“這陣法是天府學院的人布置的,并不是那個門派的人。”餘承弼說,“那門派已經消失近千年,這怎麽會和那個門派有聯系。好了,你讓開,我們現在沒時間讨論這個陣法和一個已經消失的門派。”
“對,謝君,等我們将結界破開,到時候你想要研究陣法,去找殘陣就好了。現在讓開。”黑姑也開口說。
謝君看大家都望着自己,也不敢再說什麽,隻是退到了後面去,心裏猜測着這陣法怎麽會到天府學院的。等這件事情結束了,自己要去一次學院親自問問。
想到日後要去學院拜訪,他心裏就不怎麽想和學院對着幹了,而這司馬幽月是學院的學生,他好像就不能爲難她了呀!
在陣法和仙境的交戰中,他猶豫不決,在他還沒注意的時候,就聽到轟響聲,餘承弼他們已經在攻擊結界了。
第一次攻擊讓陣法搖搖欲墜,并沒有完全打破,小圖和小七趕緊将靈力注入到司馬幽月說的地方,将結界補上一些。
“月月,内人的攻擊好厲害,我們最多隻能再支撐一下。”小七說道。
司馬幽月想了想,将重明叫了出來,說:“你想辦法給我拖住五分鍾。”
她原本沒想讓千音他們出來,就是不想讓納蘭藍知道是自己,而且他們的實力不強,出來也沒用。可是現在看來,必須要她幫忙了。
其實她想多了,納蘭藍以前在納蘭家的時候并沒有得到太多外面的消息,她到納蘭家後一直在閉關激發體制,後來出來也沒聽說過重明的事情,在聖城還沒見過重明就被帶到成古大陸來了,所以她并認識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