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幽月看到新來的勢力,來到範磊身邊,說:“範院長,你看這?”
“情況越來越複雜了,這些人好像是爲了别的目的來的。”範磊說,“但是能有什麽目的,讓他們這麽多勢力聚集到這裏來?”
“不管是因爲什麽原因,他們的目的都是小圖。”司馬幽月說。
“我隻給老袁他們發了一般的請求信号,沒想到會來這麽多勢力的人,現在就算他帶人趕來也沒有用了。”範磊擔憂的說。
司馬幽月看着那些人,說:“中圍的勢力來了幾十個,外圍的勢力來上百個,這到底是怎麽了?”
“你能通過這些人就認出他們的勢力,不錯。可惜這次我們或許真的會無能爲力了。”範磊說。
這麽多人,這麽多實力很強的,就算老袁帶着人來,就算司馬幽月有金翅大鵬,就算還有那麽多的白鹭族族老,他們也不可能在這麽多君級高手的圍攻下離開。
“不管怎麽樣,我都不會交出小圖的。”司馬幽月說,“範院長,我有辦法對付這些人,一會兒還請範院長想辦法離開。”
“離開?”範磊看了她一眼,搖着頭說:“你和小圖都是我内院的學生,我怎麽能撇下你們自己離開?就算我因此活了下來,以後也沒臉再見老袁,更沒臉見學院的學生。”
“範院長,小圖是我弟弟,我是不可能将他交出去,而這些人也不可能放棄。爲了小圖,今日我可能會大開殺戒了。”司馬幽月說,“雖然我是學院的學生,但是我不想将學院直接參與到這個事情來。而且,你在這裏的話,我會連你也一起殺掉的。”
“你要做什麽?”範磊心裏升起不好的預感。
“我有我的辦法,無差别攻擊,可是那之後可能會沒有戰鬥力,如果還有什麽其他的情況的話,就要範院長解決了。”司馬幽月說,“範院長,得罪了!”
說完,她趁範磊不注意,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扔出了湖面,出了包圍圈。
餘承弼等人的目标是小圖,他還在,一個小小的院長他們還不放在眼裏。
司馬幽月又來到風之行和拓拔無塵面前,向他們行了個禮,說:“拓拔少爺,感謝各位剛才仗義出手,後面的事情是我和小圖兩人的事情,就請各位不要插手,離開這裏吧。”
“不行。”拓拔無塵不同意,如果真的隻是一般天府學院的人出事,他這個時候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帶着人離開,可是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是風之行的徒弟,又是那兩人的孩子,他們怎麽能讓她獨自面對半個大陸的人!
風之行沒有說話,隻是看着她,用眼神表達自己的意思。
司馬幽月望着風之行,輕輕一笑,說:“你放心吧,我還沒找到我的父母,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我既然敢讓你們離開,自然是有絕對的信心。隻是我那些朋友,還請你們護着将他們帶遠一點,讓我沒有後顧之憂。”
風之行看到她含笑的雙眼,想起了她的母親,兩人一模一樣的眸子,一樣自信的光芒,說着一樣自信的話,他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說:“好。如果你有什麽事情,我會讓整個大陸的人給你陪葬!”
司馬幽月他那認真的樣子吓了一跳,同時也在心裏感歎,有個霸道師傅真好!
風之行轉身朝北宮棠他們所在的地方飛去,剛才司馬幽月說話的時候朝這裏望了一眼。風家人看到他離開,緊緊跟随。
“喂,你來真的啊!”拓拔無塵見風之行真的走了,朝着他背影叫了一聲。他回頭看了看司馬幽月,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說:“如果他要整個大陸給你陪葬,那也算我一個好了!”
司馬幽月笑了,說:“拓跋公子,他的意思是我死了,你放心吧,我不會給你們這個機會的。”
“跟你爹一個性子!真拿你沒辦法!”拓拔無塵說完也轉身飛走了,拓拔家的人跟着一起離開。
走了兩個家族的人,這湖中心變得空曠起來。
司馬幽月來火烈鳥面前,說:“你們也離開吧。你們之前的事情,等此件事了再說。拓跋公子他們剛才對我有恩,你們就護送他們一程吧。”
火烈鳥領頭的看了小鵬一眼,見他沒有異議,領命離開,追着風之行他們,和北宮棠他們彙合。
“走吧,我送你們離開。”風之行對西門風說。
“可是幽月她怎麽辦?”空相怡擔憂地看着湖中心四人。
“她不會有事的。”北宮棠說,“我們留在這裏會礙着她的行動,還是離遠一點比較好。”
“可是北宮姐姐,哥哥他隻有一個人。早知道我們出來的時候就該把族人一起帶來了,這樣也呢個幫到哥哥。”彩虹跺了跺腳,心裏擔憂不已。
“彩虹,你還不相信幽月嗎?她什麽時候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了。”魏子淇說,“我想,她應該是要用那一招了。”
“那一招?什麽招?”拓拔無塵問。
“我們先離開這裏吧,這裏現在不是說活的地方。”司馬幽麟說,“至于她要怎麽做,相信不久就會看到了。你們也和我們一起走吧?”
十大惡人此時心裏震撼不已,司馬幽月給他們的震驚實在太多了,一流勢力神魔谷的少谷主,自己是煉丹師,擁有食人花王,用有鵬鳥之王金翅大鵬,和中圍一流家族關系要好,甚至讓他們說下如果出事就用整個大陸陪葬的話,可見這關系非同一般。
這一樁樁一件件,分開來看都會讓人驚訝不已,更不說和在一個人身上。
他們之前說她要創建勢力的事情他們其實并沒有怎麽放在心上,因爲他們還是不相信她能做到。可是現在,看到她面對衆多勢力面不改色的樣子,他們都從心裏升起一股信任,她能挺過今天的事情,能組建屬于她的勢力!
“如果她今日能安全度過,我們便同意她之前說的事情。”豐枳按捺住有些激動的心,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