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素不相識,你的心思我猜不到。”史辰說。
“怎麽會猜不到?你說這話不就是知道我想什麽了。”司馬幽月繼續笑。
“我隻知道,你今日上門是有目的的,而且,你的目的想通過我的病來達到。”史辰肯定的說。
“真是個聰明人,和你這樣的人說話,一點都不費事。”司馬幽月還在笑,“這個事情,還要等等才行。”
“等什麽?”
“等你們的大哥二哥。”
“等他們做什麽?”
“自然是這個事情,需要你們十兄弟都在場才行。”司馬幽月說,“我想,你們的事情,還是他們才能做主吧。”
“我們的事情?什麽事情?”
“你們的大哥二哥今日還是明日才能到?”司馬幽月問。
“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晚間便能到。”尤泗說。
“那就等等吧。”司馬幽月并不着急,也不打算在他們老大老二到之前都不想繼續談事情。“明日我們會登門拜訪。北宮,我們走吧。”
“你們不能走。”戴毅堵在門口,不讓司馬幽月出去。
“你們放心,明日我一定會來。”司馬幽月摸摸小金色的頭,小金蛇立即朝他吐了吐蛇信子。
好兇狠的目光!
戴毅被小金色的目光震住,一時竟然動彈不得。
司馬幽月繞過戴毅,走出房門,突然又停下,轉身将手裏的玉瓶扔到史辰手裏。
“裏面還有兩顆丹藥,你今天白日是不會咳嗽了,晚上咳嗽的時候吃一顆,可以撐到你明天早上。明日早上還有一顆。”
說完,她帶着北宮棠離開了這座院子。
“三哥?他們?”水清楊看着司馬幽月他們離開,焦急的望着史辰。
“讓他們走。”史辰看着手裏的玉瓶,上面的梅花印花給人一種寒風傲骨的精神。
“三哥,你現在感覺怎麽樣?”孔仁看着他,這臉色看起來确實比之前好一些。
“這丹藥效果不錯,身體除了虛了點,感覺不到寒意了。”史辰說。
“這麽說,這人真的有辦法救三哥?”戴毅想到剛才小金蛇的眼神,還有些發憷。
“三哥體内的寒氣甚是古怪,雖是寒氣,可是外人看來卻不能發現是寒氣入體。就連我,當初如果不是知道三哥是掉入那個地方,也不會知道。這些年我們找了不少人,也沒一個人看出來的。可是這人,隻是給三哥把了把脈,就知道了三哥的情況。”孔仁說。
“所以,她真的有可能能治好三哥。”尤泗說。
“可是她有條件。”鴻五說,“而我們,不知道她的條件是什麽。”
“不管是什麽,我都不會讓你們出事的。”史辰說,“不過我原本是想在走之前爲你們洗白好的,可是現在看來,怕是不行了。”
“三哥你胡說什麽!”倪安義不高興地瞪了他一眼。
史辰笑笑,不語,轉悠着手裏的玉瓶,一臉若有所思。
晚上,兩個男子一起來到了這座小院,敲了幾下門後,尤泗打開了房門。
“大哥二哥,你們來了。”尤泗看了看外面,沒有人,才将門關上。
兩個豐神俊逸的男子取下身上的鬥篷,問:“這兩天情況怎麽樣?三弟如何?”
尤泗想着要怎麽說今天的事情,還沒開口,就聽到二哥豐恺問道:“怎麽了,可是出什麽事情了?”
“是的。”
“是三弟出事了?”老大豐枳問。
“今天确實出了一些事情,兄弟們都還在客廳。我們去了再說。”尤泗說。
“那我們快去。”豐恺說。
第二日,在和昨天同樣的時間,敲門聲準時響起。
這次還是尤泗開門,他一打開就看到司司馬幽月和北宮棠站在外面,還是在逗弄手裏的小金蛇。
想到戴毅昨晚說的小金蛇給他的震撼,他忍不住多看了它兩眼。
“你大哥二哥到了嗎?”司馬幽月擡眼問道。
“昨晚就到了。進來吧。”尤泗将門打開,讓兩人進來。
司馬幽月和北宮棠氣定神閑的踏進了院子,看到正廳外站着的兩個人,驚歎道:“我還以爲十大惡人應該都是長得一副悍匪樣子,尤其是老大,更應該是彪悍匪氣,膀大腰圓,怎麽突然出來兩個帥哥啊?”
“大哥,咱們倆是被一個小子給調戲了嗎?”豐恺好笑的說。
“你今日過來,是來給我三弟治病的?”豐枳沒理豐恺,沉聲問道。
司馬幽月望着豐枳,這家夥和豐恺是雙生子,兩人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可是這性子差别卻不小,豐恺性格不羁,豐枳則要沉穩幹練。
“我是來和你們商議事情的。”司馬幽月說。
“那進去吧。”豐枳倒沒多說什麽,帶着她進了正廳。
司馬幽月進去,十兄弟這次算是聚齊了。
“我們現在人都在了。”豐枳坐在最上位,說:“你真能醫治好我三弟?”
“不難。”司馬幽月自信的說。
“條件?”
“爲我所用!”司馬幽月一字一句的說出自己的目的。
她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安靜下來。接着爆發出一陣狂笑。
“小家夥,你沒瘋吧?”倪安義拍着自己的大腿,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你可真是異想天開!”鴻五冷笑。
其他人也是神色各異,可是個個都沒将司馬幽月的話當真。
“我不同意。”史辰第一個發話。“反正我這身子有沒有都一樣,何必連累大家。”
“三哥!”
史辰擺了擺手,“如果讓你們因爲我而被人所用,我就算活下來,心裏也不會好受的。”
“三弟你别着急,我們且聽她說說,她這麽理直氣壯到我們這裏來,憑的是爲什麽。”豐恺說,“興許,我們還能聽到不一樣的言論呢!”
“是啊,三哥别着急,你先讓她說說。這爲她所用,到底是什麽意思。”水清楊寬慰道。
豐枳幽幽地望着司馬幽月:“說吧,你憑的是什麽,這爲你所用又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