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一個宗派的少宗主,一個是一個宗派長老的弟子。”景桓說,“他們的宗門叫什麽我不知道,他們也沒說,估計是怕說了給自己宗門丢臉。”
“既然這裏有宗門的少宗主什麽的,應該也有其他身份的人。我想他們爲了顧全自己宗門或者家族的面子不會說出來,不過如果他們真的獲得自由回去了的話,應該會報複回來。”司馬幽麟說。
“那我們可以告訴他們望俠宗做的事情,這樣的話,那些還沒想通這個的人也能明白自己這些年受的苦是怎麽來的。”司馬幽明說。
“好是好,可是我們必須要先解決這裏的事情。”司馬幽麟說。
“這裏什麽事情?”曲胖子問。
“笨!”魏子淇戳了一下他的頭,“咱們現在都站在總府門口了,你說我們還有什麽事情?當然是要将望俠宗的人收拾了才行啊!”
“我還以爲什麽事兒呢,這對咱們叫事兒麽?”曲胖子摸着額頭。在他看來,這真不算事兒了。
“好了,就算不是事兒,那也要處理了。”司馬幽月說,“景桓,你知道這裏面有多少人嗎?”
景桓搖搖頭,“我們每日不是在礦山裏挖礦就是在自己的屋子。我們是不能随意走動的。就算是幹活也是有監工監視。”
“那你怎麽和那幾人聊上的?”
“我們在地下挖礦的時候,監工嫌下面環境不好,有時候會到地面偷懶。”景桓說。
不用仔細說,大家都能想象出景桓他們在這裏過的是什麽生活。
“你們這個能弄下來不?”司馬幽月指了指他脖子上的奴隸圈。
“這個要問他才知道。”景桓說。
他們到這裏這麽久,沒見有人拿下來過。
“這種奴隸圈一般都有鑰匙的。”曲胖子說。
“這裏面有多少人,他肯定也知道。”歐陽飛說。
吳老原本就被揍得七葷八素,頭暈目眩,渾身無力,被幾道目光盯住,他小命又被吓去了半條。
“說吧,裏面有多少人?”司馬幽齊将一把刀架在吳老的脖子上。
“你殺了我我也不會說的。”吳老覺得自己還是比較硬氣的。
“殺了你?”司馬幽齊看了他一眼,“殺你不是便宜了你?你放心,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吳老被他那滿含深意的眼看得心裏發寒。如果他是有節氣一點的,現在應該咬舌自盡,可是他舍不得自己的小命,也從心裏不相信他們能對付得了總部裏面的人。望俠宗的力量可不是他們這些人就能夠對付的!
可是他又想起他們剛才說的話,如果這些奴隸全都被放出去的話,望俠宗肯定會面臨有史以來最大的災難!
“月月,你要不用你的火燒掉他的一條腿,讓他以後都不能走路。”小七說,“唉,要不燒掉一隻手算了。嗯,還是燒腿吧,燒腿的話,燒的東西比較多。腿長,肉多。反正他也不打算說裏面的情況。”
“好,小七說什麽就是什麽。”司馬幽月寵溺的摸摸小七的腦袋。
這小家夥,還有這麽腹黑的一面。
吳老的瞳孔一縮,他想起了司馬幽月那恐怖的火焰,如果真的被燒掉一條腿,這比直接殺了他還難受!
司馬幽月打出一縷火焰,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熾熱起來。她看了看吳老的兩條腿,問小七:“小七,你說,燒掉她哪條腿比較好?”
“右腿吧。”小七随便指了一下。
“小七,你指的是……左腿。”曲胖子下意識的提醒。
“左腿嗎?那就燒左腿好了。”小七不在乎自己出錯,不以爲然的說。
司馬幽月看着吳老,說:“最後問你一次,說不說裏面的情況?”
“不說!”吳老咬牙說。
他就不相信,在這裏,他們在不知道敵情的情況下,還冒然傷害他這個很重要的人質。
可是下一秒鍾,蝕骨的疼痛從左腿傳來,他下意識的就要叫起來,卻被司馬幽月喂了一顆丹藥。他一下子就叫不出來了,隻能發出嘶啞的呐喊。
“啊——啊——”
火焰在司馬幽月的控制下燒的很慢,吳老驚恐的看着自己的左腿一點一點的化成灰燼,而他嘴裏隻能發出簡單的音符。
“啊——啊——”他痛苦的望着司馬幽月,身體不住的顫抖。
他願意說了,願意說了,快給他停下來!停下來!
可是司馬幽月卻沒有因爲他的眼神而停下手裏的動作,直到火焰将他的左腿完全燒幹淨,才揮手将火焰收了回來。
“現在想說了?”司馬幽月把玩着火焰,說道。
“我……”吳老還是有些猶豫。
“你要是不願意說,我也不會勉強你。”司馬幽月說,“反正這裏也不止你一個望俠宗的人。等我将你一點一點燒幹淨了再去問他們。”
說完,她還望了一眼那些人。
看到吳老獨腳的樣子,其他人都下意識的縮了縮腿。
“不要!不要!我說,我說……”
兩個小時後,司馬幽月他們已經坐在了總府大廳裏,而望俠宗的人全部被他們制服。
司馬幽月看到院子裏的那些人,心裏有些疑惑。這裏明明是一個很重要的礦山啊,怎麽會連一個頂尖高手都沒有?
“我剛才問了一下,他們說之前坐鎮這裏的高手這兩天正好被召回去了。”司馬幽齊給大家解釋說。
這麽說,他們這次進來的這麽順利,是運氣好,正好遇到人家的高手不在。
她就說嘛,這麽大一個礦山,怎麽會沒有宗内高手坐鎮。
“知道那些高手什麽時候會回來嗎?”她問。
雖然身邊有好幾隻老怪物,可是對方好歹是一個領地最大的教派,怎麽會沒有點底蘊。而這礦山對一個宗派這麽重要,如果讓他們知道這裏出了事情,那得引出多大的麻煩。
“什麽時候回來就不知道了。”
“爲了避免麻煩,我們要盡快将這裏的事情處理完。”司馬幽月說。她看了一眼正在吃靈果曲胖子,說:“你知道他們這種奴隸圈怎麽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