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你受傷昏迷不醒,所以來看看你。你怎麽樣了?”水清漫放開司馬幽月,上下打量着她。
“我沒事,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司馬幽月任她檢查自己,“義母,現在還沒到拿丹藥的時間,你們怎麽會聽說我受傷的?”
“因爲出了點情況,所以我們派了人來找你,結果他回去說你受傷昏迷了。”水清漫說。
“可是族裏出了什麽事情?和别人打起來了?”司馬幽月關切的問。
“是的。”水清漫說。
“幽月,既然他們是來探望你的,還是到屋子裏去說吧。”司馬烈出聲提醒道。
水清漫放開司馬幽月,微笑着望着司馬烈:“你就是幽月的爺爺吧?我是她的義母,按輩分來,我要叫你一聲叔叔了。”
烏拉修他們在後面抽了抽嘴角,母後就這麽把他們的輩分給降下來了?
他來到司馬幽月面前,說:“你這是怎麽了?回去報信的人說你很嚴重,把我們都吓到了,母後當時就說要來,可是那時候戰事吃緊,來不了。”
“當時是有些危險,不過現在已經好了。”司馬幽月說,“你們和别人打起來了嗎?既然如此,你們怎麽還到這裏來了?”
“有父王大哥二哥他們在,沒事的。而且現在我們也陷入僵持階段,我們出來一下也沒關系。”烏拉爾說。
“大哥他們說如果不是戰事拖着走不了,他們也會來看你。”烏拉修說。
“走吧,我們到裏面去說話。”司馬幽月挽住水清漫的手臂,帶着他們進了自己的屋子,順便給他們做了相互介紹。
“孩子,你給我說說你當時怎麽了,誰把你打傷了?讓你哥哥他們給你報仇去!”水清漫拍拍司馬幽月手,問道。
“義母,沒有誰把我傷了,是我自己不小心,進入到了混沌世界。”司馬幽月不好意思的說。
“你怎麽會進入混沌世界的?别糊弄我們,一五一十的說給我們聽。”
“這怎麽說呢,當初我和大哥做交易的時候,換取了烏海參就是拿來救治我弟弟的,這個事情你們都知道。”司馬幽月說。
“嗯,聽你大哥說過。”水清漫說,“這和你這次受傷有關?”
“本來是和我沒什麽關系的。”司馬幽月繼續說,“風兒他當初誤入了一個地方,一股奇怪的力量進入了他的身體,後來被我封印住了。我以前收集藥材,就是爲了消滅他體内的那道力量。”
“既然是封印住的,想要對付它應該不難,怎麽會讓你陷入危險?”
“本來是沒有危險的。”司馬幽月說,“可是有人圍攻他們,當時情況緊急,他便沖破封印,釋放了那股力量,情況一下子變得很緊急,當時救他的時候耗盡了神識,所以才會不小心進入混沌世界的。”
“你也真是的,救人也要有個尺度,怎麽能将自己搭進去呢?”水清漫說。那控訴的眼神讓幽月直接敗了下來。
“是是是,我下次一定注意。”
“都是那些圍攻風兒的人,如果不是他們,就不會有這麽多事情。”烏拉修恨恨的說。
“沒錯。”烏拉爾附和道,“你們知道是哪些人對付你們的嗎?”
“風兒他們已經去查了,我們就不用參合了。”司馬幽月說,“你們剛才說和别人打起來了是怎麽回事?”
“還不是那些臭鳗魚族,之前我們忙着救治母後,整個種族都很低調,可是那些魚族因此便忘了誰才是海裏的老大!”烏拉修說。
“你們就這麽打起來了?”
“哼,我們送你離開的時候,抓到幾隻臭鳗魚,他們居然又派人來查探消息。上次你晉級的時候就已經抓到幾隻了,這次又來,父王生氣了,押着人去和他們談,結果談崩了,然後就打起來了。”
“你們這些年低調,實力卻沒退多少吧,怎麽會和一個鳗魚族打出拉鋸戰了?”司馬幽月不解。
在九星冥海的時候,她對紫水族周圍的一些勢力還是了解了一些,這鳗魚族斷然不是紫水族的對手。
“因爲他們和水龍族勾搭上了。”烏拉爾說,“水龍族比我們勢力低一些,但是兩個族類勾結在一起,我們想要勝利還是有些難度。好在你當初走的時候給我們留了不少丹藥,所以我們還未落敗。不過這丹藥也耗得差不多了。”
“那你們這次來能呆多久?”司馬幽月問。
“十來天吧。”水清漫說,“這本來是我們預估的時間,但是既然你沒什麽事情了,我們打算早點回去。”
“義母,既然你們來了,那你們便等一等,我們給你們煉制一些丹藥你們帶回去。”司馬幽月說。
“你這傷還沒好呢!”烏拉修不贊同的說。
“我現在神識已經恢複的一大半了,雖然沒有以前那麽好,但是煉制這種丹藥還是沒問題的。現在已經到熟能生巧的地步了。”司馬幽月說。
“還是算了吧,你這樣的話,我們看着也心疼。”水清漫說。
“義母你放心吧,我不會再讓自己陷入危險的。”司馬幽月說,“我回學院去,找我朋友和我一起煉制,這樣能多些。義母,這是你第一次到陸地上來吧?你們就把這裏當做你們的家,可以讓蘭姨他們帶着你到街上去轉轉。”
“母後,既然十弟都這麽說了,我們就留下來吧。”烏拉修說,“你上次不是還在說想看看人類的生活是什麽樣子的嗎,我們可以在這裏好好逛逛。”
“那好吧。不過我們可不能等久了。”水清漫原本擔心司馬幽月多一些,現在看到她還不錯,自己的心便開始擔憂九星冥海那邊了。
“那好,我今天在家裏陪陪你們,明日我便回去找人幫忙。”司馬幽月現在說。
第二天一早,她便将水清漫他們托付給司馬烈他們照顧,自己回到了内院。想了想,她還是先去了離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