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幽月笑笑,說:“我也以爲趕不上了,可是談判的過程還比較順利,所以趕上了。”
“就是那個人嗎?”歐陽飛看着在場外站着的烏拉厲問。
考核結束,那些學生已經在陸續離開了,隻剩下他還在原地等着。
“就是他。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應該是紫水獸皇族的人。”司馬幽月說,“我和她之間還有些事情還沒說完,晚些再回去找你們。”
“好。”
曲胖子他們走下來,卻看到司馬幽月已經朝出口走去。
“幽月怎麽不等我們就離開了?”
“她說還有些事情還要和那人談,我想他們剛才應該隻談到一半就過來了。”北宮棠說。
“那人實力不低。”司馬幽麟說。
“幽月說可能是紫水獸一族的皇族的人。”歐陽飛說,“我們先回去吧。”
司馬幽月走過去,烏拉厲已經從看台上下來。
“走吧,我們剛才還有些事情沒說完。”司馬幽月說,“順便送你回去。”
“你剛才的表現很讓人驚訝。”烏拉厲說,“難怪你能這麽自信。”
“多謝你的誇獎。”司馬幽月應道。
“你還真是不謙虛。”烏拉厲說完轉身離開了。
司馬幽月跟了上去,帶着他回了軒轅閣。
“你把那人的情況給我說一下吧。”司馬幽月進到房間便拿出紙筆,準備記下來。
“你雖然天賦不錯,但是……”烏拉厲還是不怎麽相信她現在能有解決辦法。
“你不說,怎麽知道我行不行。”司馬幽月說,“再說了,你應該還有一些時間不是嗎?我既然和你做了交易,自然要做好我的事情。”
烏拉厲看着司馬幽月,看到她眼裏的認真,勾了勾嘴角,說:“那好,我便給你說他的症狀。”
幾分鍾後,司馬幽月看着桌子上的紙思索,連烏拉厲一直看着她都沒注意到。
“可有辦法?”烏拉厲問。
“有些眉目,但是最好是讓我能親眼見一見他,這樣才能更好的爲他治療。”
“你見不到她。”烏拉厲說,“她現在九星冥海,被放在一個水晶床上,一旦移動,那她也會沒命了。”
“那我去呢?”司馬幽月問。
烏拉厲盯着她,“你可知道,九星冥海是多麽危險的地方嗎?”
“我知道。”司馬幽月說,“可是你說不能将人帶來,那就隻有我去看她了。隻是不知道還沒進内院就請假,學院會不會同意。”
“好,如果你能去的話,我會保你安全回來。”烏拉厲說,“不管你能不能治好她,我都不會問你要回烏海參。”
“雖然很想說一言爲定,不過我還是要先回學院請假。如果請不到假,我也沒辦法。”司馬幽月說,“我現在就回去,你什麽時候離開?”
“明日吧,原本今天下午還有些事情要處理,現在被耽擱了,隻有将行程退後一天了。如果你能請到假,那我改變行程,就帶你回去。”
“那我明天給你答複。我現在回去請假。”司馬幽月說完起身離開了。
等她離開,一個人影在屋子裏慢慢浮現。
“大殿下,如果她請到假了,我們真的要直接回去嗎?”那人問。
“是。”烏拉厲摸着手上的空間戒指,說道。
“可是我們已經得到龍須草的下落了。”
“讓你下面的人去。那隻不過是一個消息而已,還不一定是真的。我覺得,她比龍須草更可靠。”烏拉厲說,“你派人去調查一下她,一個天賦如此出衆的人類,以後可不會是一個小人物。”
“是,大殿下。”
司馬幽月回了學院,直接去了副院長居住的地方,沒想到他正在和葛朗下棋。
“你來有什麽事情嗎?”副院長手執白棋問。
“副院長,我想請一段時間的假。”司馬幽月說。
“請假?你不是才通過内院考核嗎?等其他也考核結束,你們就要去内院學習了。”副校長說。
“我知道,可是我有急事要處理,所以不知道可不可以?”
“按說,你現在已經不屬于外院了,我們已經不能批準,這還是要内院通過才行。”副院長有些爲難的說,“可是你現在又還沒到内院去報道,内院現在估計都還沒你的資料,也不會批準。”
“許晉不是有特權嗎?”葛朗将一顆棋子下到棋盤上,說,“他如果同意了,那你就可以晚些去他那裏報道。”
“真的?”司馬幽月欣喜的說,可是想到自己今天那一巴掌,她又不确定他會不會刁難自己。
“請假?”半個小時後,許晉的驚呼聲從副校長院子裏傳了出來。“我說,老葛,你将我火急火燎的叫來,就是爲了讓她跟我請假?你難道不知道我這個時候在做什麽嗎?”
“你在做什麽還用知道嗎?那一身胭脂味兒早就出賣你了。”葛朗說,“不把你叫來,難道讓學生去那地方找你?”
司馬幽月一下子就明白那地方是哪裏了。想到某人正在喝花酒,卻被葛朗一本正經的叫了回來,她就忍不住低下頭笑了。
她真搞不懂,葛朗爲人正經嚴肅,怎麽會和許晉這樣的人成了鐵杆朋友的?
“笑,再笑當心我不批準你的假期了。”許晉怎麽看不司馬幽月在偷笑,威脅道。
“老師這麽說是批準了?”司馬幽月努力壓制住嘴角的笑容,擡頭望着許晉。隻不過她明亮的雙眼還是出賣了她。
許晉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識解釋道:“那隻是我一個好朋友,我們隻不過一起喝喝茶聊聊天而已。誰讓那裏的人一個個都擦脂抹粉的,擦身而過都會惹一身味道。”
看到司馬幽月眼裏越來越濃的笑意,他驟然停住了,自己跟她解釋這個做什麽,自己是老師,她才是學生好不好!
他清了清嗓子,說:“好了,說吧,你請假做什麽?打算請多久?你該不會是爲了躲開我才請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