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抓了我,我們将計就計進去的。”司馬幽月誠實得回答道。
“是因爲這臭小子嗎?”魔老頭說。
“算是吧。”司馬幽月說。
她将從遇到華修後面的事情還有在魔界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魔老頭聽完後表情凝重的說:“看來你們解除契約的時間還有幾年,你這幾年要努力提高自己的實力,你實力越強,神識越強,解除契約對你的傷害才更小。”
司馬幽月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從魔老頭的營帳出去後,司馬幽月去了西門風的營帳。
“哥哥,你怎麽來了?”西門風正在和空秉钰說話,看到她進來,兩人都站了起來。
西門風的臉已經完全好了,但是爲了防止被陰陽宮的人看到,她還是帶着面具,可是這卻不能掩蓋住他嘴角的笑意。
司馬幽月看兩人相處的樣子,猜測他們倆的關系應該還不錯,因爲自從再次相遇,她很少看到西門風笑。
“來給你檢查一下你最近的情況。你們在聊什麽,這麽開心?”她走過去,拉過一旁的椅子坐在他身邊,拉過他的手給他檢查。
“在和秉钰說空冥谷最近發生的一些好笑的事情死。”西門風說。“你放心吧,我沒有解除封印。”
“我剛才都看到了,如果不是我和師兄及時趕到,你恐怕現在已經被反噬了。”司馬幽月瞪了他一眼,他尴尬的笑了笑,安靜的讓她給自己檢查身體。
在一旁的空秉钰看到這個樣子的西門風心裏暗暗驚訝。這西門風平時是什麽樣子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孤僻、冷淡,對人不理不睬,自己也是經過了很多努力才和他有現在的關系的。可是現在他竟然發現他這麽乖巧的一面,而且這樣子真的像是是一個弟弟。
他又看了看專心給西門風檢查的司馬幽月,她的年齡明明看起來那麽小,而且聽說她也才二十多歲,爲什麽他們倆相處起來,真的像是是哥哥和弟弟那樣?
司馬幽月檢查了一會兒,确定他身體沒事,才收回了手。
“怎麽樣,我就說我聽你的話,沒有做傷害身體的事情。”西門風說,“除了擔憂你的安危,瘦了一點點。”
“少用揶揄我來掩飾你今天犯的錯誤。”司馬幽月說,“要不是今天來得及時,都不能想象你會是什麽樣子。等回去我會繼續研究你的情況,早點給你把這個隐患解除了。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做這麽危險的事情,我就一腳把你踹到九星冥海裏面去!”
“九星冥海那麽遠,你踹不過去。”西門風笑着說。
“你可以試試。”司馬幽月擡了擡眉毛。
“算了,我還是不試了。”西門風說,“不過我聽秦墨說,莫三最近去了九星冥海,也不知道他去那麽危險的地方做什麽。”
“莫三去了九星冥海?他去做什麽?”司馬幽月咋聽到這個消息很是驚訝。
九星冥海連通中圍和外圍的一處寬闊海域,比起前世的什麽大西洋太平洋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這九星冥海雖然是兩個地域的分界線,可是卻沒有人敢從跨過海域去往另外一邊,因爲那裏的危險連跨入君級的人都不敢随意前往。
莫三居然去了那麽危險的地方,這讓她心裏隐隐爲他擔憂起來。
“你也别太擔心,我聽秦墨說,莫三離開前去找了他,聽他那意思,莫三貌似對這次行程很有把握。”西門風安慰說。
“你不知道,那家夥每次說的有把握都隻有不到一半的把握,有把握的時候他根本就不會說。”司馬幽月說,“他既然給秦墨說有把握,那就表示他沒把握。不行,我得想辦法阻止他。”
“已經晚了。”西門風說,“你在魔界的時候他就已經去了。”
“秦墨怎麽也不攔着他呢?”司馬幽月說。
“秦墨說他攔過了,但是莫三很堅持。莫三的脾氣你最清楚了,秦墨拗不過他,隻好派了兩個人跟着他一起去。可是這都被他拒絕了。”西門風說,“我想,他去那裏定然是有什麽很必要又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
“或許吧。”司馬幽月歎了口氣,“不過那家夥雖然做事有些冒險,但是運氣好,每次都會大難不死。希望這次他也不會有什麽事情,不然九星冥海那麽大,我們想找他都是一件極爲困難的事情。”
司馬幽月想到他那神秘莫測的身份,不知道他有去那裏和他的身份有沒有關系。
“好了,我給你檢查完了,你們繼續聊吧,我去看看師傅。”司馬幽月說完拉開門簾出去了。
她到風之行帳篷的時候,他正在看一副畫卷。感覺到她的到來,他将畫卷收了起來。
“師傅。”司馬幽月進去,看到坐在椅子上的風之行,她總覺得他眼裏有一抹濃得化不開的悲傷。
是因爲她母親嗎?
也不知道母親是怎樣一個人兒,居然能讓如此絕代風華的人爲她情深至此。
“幽月,你來了。”風之行微笑着朝她招招手。
司馬幽月走過去,坐在他旁邊,說:“師傅,我在魔界沒事的時候,拓了一本陣法書,想送給你。”
她拿出一塊拓片遞給他。
“陣法書?是你在魔界得到的嗎?”風之行接過拓片,并不着急看,問道。
“不是,是我以前得到的,可是因爲一直都很忙,所以一直沒時間複制一份。”司馬幽月說,“其實我在去魔界之前就開始複制了,隻不過我速度比較慢,在魔界的時候才複制完。師傅你看看這個怎麽樣。”
風之行看她那殷切的樣子,拿起拓片放在額頭上。自己見過的陣法書不少,很多都是極爲稀有的孤本,他原本打算即便很普通,他也會說自己很喜歡,并沒有抱很大的希望,可是當他一開始看,整個人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