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夢往司馬幽月前面一站,說:“月月不怕,我保護你。”
司馬幽月看着跟前小小的身影,笑道:“好。”
這些人一看就是兇神惡煞的,過來的時候還将擋在他們前面的人踹飛了。那些人雖然也是魔族,但是不過是魔族裏面的普通人,過着普通的生活。
以前她對魔族是有一點偏見,可是也是因爲魔族确實大部分都是兇惡殘暴的。現在到魔界來一趟,親眼看到了他們的生活,才知道他們其實也和人界差不多,有普通人,有平凡的生活。
兇殘的也不過是那些少數的人罷了。
“你們是誰,攔着我們做什麽?”小夢看着那些人,并不慌張。
“我們少爺想請她去做客。”其中一個黃毛猴子說。
司馬幽月看了看,這黃毛之前好像在客棧裏見過。
“你們少爺是什麽人,我們不認識,不去。”小夢直接回絕。
“哼,在這裏,豈是你們想不去就不去的?你們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那黃毛見小夢不買賬,也是沒耐心的,直接威脅上了。
圍着他們的那些侍衛齊齊動了一下,顯示他們的存在。如果不乖乖的跟着走,他們可就要直接動手了。
小夢冷眸瞥了他們一眼,低喝道:“滾!”
“來人,給少爺把人請回去。”黃毛大喝一聲,其他人便朝着他們撲來。
“哼!”小夢冷哼一聲,朝着那些人揮了揮手,那些人便全飛了出去。
“磨、魔王?!”那黃毛從地上爬起來,驚悚的看着小夢。
這麽個小娃娃居然會是魔王……
“滾!”小夢知道司馬幽月不想惹出太大的事情來,惹人注意,所以沒有直接将他們殺了。
這次那些人屁滾尿流的跑了,不敢再往後看一眼。
司馬幽月看其他人都對他們指指點點,給小夢傳音說回去。
小夢雖然喜歡熱鬧,可是卻不想被人這麽看着逛街,于是便拉着她的手回了客棧。
不過這個事情可沒那麽容易算了。
晚上,司馬幽月看着偷跑出去的小夢,無奈的搖了搖頭。
很快,小夢就回來了,看到躺在床上睜着眼睛望着自己的幽月,笑嘻嘻的跑了過去。
“月月,我去收拾那些人了。”小夢邀功似的說。
“怎麽收拾的?”司馬幽月往裏面讓了讓,小夢順勢躺了上來。
“我讓他們陷入夢魇裏了,沒幾天他們就會夢裏死去。”小夢掰着手指頭說,“那些人太讨厭了,我聽到他們居然還想讓人來抓你,所以我就讓整個府邸的人都做夢去了。”
司馬幽月看她說的輕巧,可是那些陷入夢魇裏面的人肯定是不好受的。因爲小夢很護自己,那些人打自己的主意,小夢肯定會讓他們在夢裏好好體驗一番的。
“對了,月月,我聽到他們說話了,是關于你的。”小夢有些擔憂說。
“怎麽了?”
“我聽說,那個什麽少爺抓你,是因爲你是純白色的魔族,可以歡愉,可以幫助修煉,還想把你送給什麽大勢力,而且消息已經通知那邊了。”小夢說,“不過月月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誰敢抓你,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殺一雙!”
純白色的種族居然是傳說中的鼎爐?
司馬幽月看看自己手上的毛,還有純白色的頭發,有些無語的抽了抽嘴角。
可是她也沒辦法,這千音是白色的,幻化出來的毛也隻能是白色的。早知道這樣,她就拿染筆染成其他顔色了。
現在那麽多人都看到過她的樣子了在,再染也晚了。
不知道這會不會給魔刹惹來麻煩。
想到這個,她歎了口氣,小夢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也就算了,這家夥明明知道,爲什麽還由着自己幻化成現在的樣子?到時候壞了他的事情,她可不負責。
不過這家夥最近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他的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
兩日後,她正在房間裏看書,魔刹給他們傳言,讓她将華修扔到他的房間去。不知道他想幹嘛,不過還是照做了。
不一會兒,司馬幽月就看到魔刹帶着一個綠色頭發的人形男子走了進來。
那男子看到司馬幽月,眼裏閃過一抹驚豔,卻沒有那些下作的眼神,還算清明。
“這是華景,華修呢?”魔刹問。
“在下華景,是華修的哥哥。不知道華修在哪兒?”華景看到房間裏沒人,有些擔憂的問。
司馬幽月看魔刹那樣子就知道這華家應該是還是謹記主上規矩,效忠魔王的,所以現在算起來應該是自己人了。想到被自己藏起來的華修,她有些尴尬的去打開了一旁的櫃子。
“人在這兒……”
華景看着幾乎沒有呼吸的華修,一步沖了過去,搖着他的肩膀呼喚:“華修,華修,醒醒。”
“那個,他被我下毒了,沒解藥醒不過來的。”司馬幽月感覺鼻子有點癢,她伸手撓了撓。
“還請姑娘賜解藥。”華景雖然有些心疼自己的弟弟,不過還不敢對她不尊敬。
司馬幽月拿出一個瓶子遞到華景手上,然後拉着小夢躲得遠遠的。魔刹瞥了她一眼,也往後退開了。
華景不知道他們怎麽躲那麽遠,可是當他打開蓋子的時候就明白了。
——這解藥不是一般的臭!
司馬幽月看到華景緊皺的眉頭,魔刹揶揄的笑容,尴尬的笑了笑。
她對這種解藥有種特殊的執念,那就是一般會弄得很臭。因爲這種毒一般不會用在自己人身上,别人嘛,不受點罪怎麽能行!
華修吃了解藥,很快便醒了過來,看到華景,下意識的叫了一聲:“哥。”
“既然人已經醒過來了,我們趕緊出發吧。”魔刹說。
于是,不明所以的幽月和還沒搞清狀況的華修跟着他們匆匆離開了客棧,離開了這座城市。
就在他們走後不久,兩個人落到城裏某處院子,看到到處都是死去的人,臉色相當難看。
“你看這些人,好像都是從夢裏死去的一樣。”其中一人說道。
另外一人抽氣:“夢裏死去?難道、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