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天的治療,司馬幽月現在的情況要穩定的多,不過因爲傷的太重,所以現在還在昏睡。
北宮棠他們正好過來看司馬幽明,一行人聚到一起。
“幽月,風老師的情況怎麽樣?”曲胖子焦急的問。
“現在還沒有什麽情況。”司馬幽月說,“小鵬已經去找鳥族的人幫忙了,希望可以找到一點線索。”
正在這時候,小鵬從外面進來,看到他們都在院子裏,走過去,說:“月月,已經吩咐下去了。過幾日應該就會有消息傳來。”
司馬幽月不知道鳥族之間是如何傳遞消息的,隻要會有消息傳來就好。
“幽月,你放心吧,動員了整個鳥族,肯定很快就會有消息的。”魏子淇看司馬幽月一直緊皺的眉頭,安慰道。
司馬幽月歎了口氣,“我是在擔心師傅現在的情況。他已經失蹤了好幾年了,風家作爲一個大家族,居然一點消息都沒有查到,雖然說可能是方向偏了,可是那些人能做到這個地步,說明對方的實力也不弱。不知道他們抓師傅的目的是什麽,也不知道他現在具體情況怎麽樣。”
“風老師能打開空間通道,說明他的實力是很強的,也許現在也隻是被暫時困住了。”歐陽飛說。
“希望吧。”司馬幽月這麽說着,心裏還是忍不住擔憂不已。
“我先回去了。”司馬幽月想到手上現在的幾件事情,如果有了風之行的消息,自己肯定會去的,那現在要先想辦法将拓跋寒的毒解了,然後想辦法醫治西門風的身體。
她前幾天已經将他的情況給葛朗說過,葛朗很感興趣,去見了他,親自給他檢查了一下,後面就将他的情況列入自己的研究課題了。
她去了巫淩宇的院子,這裏有他留下的結界,他說隻要有這結界,外面就不會知道這裏的情況,所以她可以放心的進去靈魂塔裏。
她去了靈魂塔裏,一頭紮進了煉丹房,不時讓小靈子給自己弄一些藥材進來,然後就是瘋狂的研究。
時間一天天過去,她在靈魂塔裏沒日沒夜的研究,也不知道外面過了多少天,在有些眉目的時候,小鵬說有風之行的消息傳來。
司馬幽月趕緊出來,小鵬告訴她,風之行從亦麟大陸回來後在北六州出現過。
“六州……北七州環境惡劣,師傅如果是到了北七州的範圍,應該會馬上就離開才對。尤其是六州,更是兇險,如果他是在六州不見的,那就有些麻煩了。”司馬幽月說,“我先去将這個消息告訴風家。”
她去找了風無痕,将消息透露給他,他立即将消息傳了回去。風家得知北六州有些線索,風流親自帶人去了那邊。
還沒找到風之行的消息,司馬幽月去了也沒用,又回去繼續研究拓跋寒的解藥。也許是心切,也許是自己找到的藥材都剛好,她研究起來居然分外順利。
三個月後,又到了内院出來的日子,拓跋寒出來後直接去找了司馬幽月。
司馬幽月已經在院子裏等着他,看到他來,二話不說,直接将他拉到了房間裏。
同行而來的風雨杭看到他這樣子,驚訝得狠狠眨了兩下眼睛,确定自己沒看錯,才一臉疑惑的看着守在外面的司馬幽麟。
爲什麽他有種想歪了的感覺。
“咳咳,幽月這是……”
“她說一年之期變成三個月了。”司馬幽麟說出司馬幽月告訴他的話。
“他們不知道要多久,我們到涼亭坐着的等吧。”風雨杭說。
他們來到涼亭,司馬幽麟拿出一套茶具爲兩人泡茶。
“沒想到你還會泡茶。”風雨杭品了一口茶水,發現比别的跑出來要好喝一些。
“這些都是跟着幽月學的。”司馬幽麟說。
“你們經常在一起嘛?”風雨杭對司馬幽月的事情有些好奇。
“我們在一起好多年了。”司馬幽麟說,“這些年大家都是一起修煉,一起生活,她的很多本事都被大家學到了。”
“和她一起,日子一定很精彩吧。”風雨杭說。
想起上次殺了歐陽海兄弟的事情,歐陽家到最後屁都不敢放一個,而那些追随的人家族也不敢說什麽,尤其是得知了前因後果後,他們反而将怨恨轉移到了蘇玲兒的家族,因爲最開始就是蘇玲看北宮棠不順眼,老是找茬,才會被人家給殺了的。
苦了蘇家死了個天賦很好的女兒,還要被其他家族所記恨,時不時給他們來一刀。他們也有氣,可是對方是鵬鳥之王的契主,誰敢去找她算賬?這苦果也隻有自己咽下去了。
司馬幽麟想起自己認識司馬幽月前和認識她之後的日子,嘴角不由自主牽起笑容,“嗯,和她在一起的日子都很精彩。”
“那你能給我說說嗎?”風雨杭試探性的問。
“當然可以。”兩人在這裏等着,也是要說話聊天的,說說以前的事情也沒關系。
反正不該說的他也不會說。
兩人在外面聊得很投機,可是李木的拓跋寒卻沒那麽好了。因爲他一進來司馬幽月就給他說:“脫衣服。”
這脫衣服他知道,每次她給他紮針的時候都會讓他脫衣服,可是司馬幽月後面的話卻讓他當場愣住了。
“全脫,褲衩都不要留。”
他可是三好青年啊,對這種男風的事情一點也不感興趣啊!
可是司馬幽月背着他在桌子上搗鼓什麽,聽到背後沒動靜,扭頭說:“我讓你脫衣服,你沒聽見嗎?”
“那個,幽月,以前都沒全脫,今天怎麽要全部脫了?”他有些爲難的望着她。
司馬幽月看他那個樣子才知道他想歪了,想起自己剛才的話,有些尴尬的轉過頭來,說:“裏屋有個浴桶,你脫了衣服進去裏面呆着。咳咳,浴桶裏有很多藥材,不會讓你走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