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月,你跟我去外面一趟,叔公要見你。”風無痕焦急的說。
“你叔公?”
“就是小叔的父親。”風無痕解釋說,“我們給他傳了消息,他立即趕過來了,現在說要叫你。”
師傅的父親?
“好吧,你等等,我給他們說一下。”司馬幽月掙開他的手,回到屋子裏和大家說了一下才跟着風無痕離開了。
他們去了學院附近的一個酒樓,風無痕直接帶着她去了二樓的一個房間。
“小少爺。”門口的侍衛看到風無痕,朝他行禮,“老爺已經在裏面等着了。”
風無痕敲了敲門,得到裏面的回應後推門進去,司馬幽月跟着走了進去。
屋子裏有三個人,除了風雨杭外還有一男一女,雖然看上去還是比較年輕,眼神卻暴露了他們的走過的漫長歲月。
“你就是行兒的徒弟?”風流打量着她。
“是。”司馬幽月毫無畏懼的迎上他的目光。
“你和行兒一起呆了多久?”那女子問。
“幾個月吧。”司馬幽月回答。
“你能把行兒離開時候的事情再說一說嗎?”女子有些焦急的說。
司馬幽月看她和風之行長得有些相似,問:“不知道你和我師傅是什麽關系?”
“我是行兒的母親單婧。他是行兒的父親風流。”單婧自我介紹了一下,順便也說了風流。“現在你能給我們說行兒的事情了嗎?”
師傅的母親?自己應該怎麽稱呼她?按輩分叫一聲奶奶吧。
“單奶奶,你們不用太過焦心,師傅至少現在還沒有生命危險。”司馬幽月将亦麟大陸的事情說完後安慰道。
“能讓我們看看他留下的靈魂印記嗎?”單婧問。
司馬幽月将風之行的靈魂印記逼出體内,一個淡淡的人影出現在大家面前。
風之行閉着雙眼,感覺不到周圍有人,好像沉睡了一般。
風流鄒着眉頭:“行兒的靈魂怎麽如此虛弱?”
“難道是他現在情況很危險?!”單婧一把抓住風流的手,激動的說。
“叔公,靈魂印記虛弱可能本體虛弱,也可能是之前使用過,你們别着急,問問幽月再說。”風雨杭安慰道。
“有一次我遇到了危險,師傅的靈魂印記救過我一次。”司馬幽月說,“從那以後,他就一直是這個樣子了。”
“那就好,那就好。”單婧排着胸脯說。一直是這個樣子,說明他現在的情況還比較好。“孩子,你能幫我們找行兒嗎?”
“師傅失蹤,我自然會和你們一起将他找到。”司馬幽月說,“而且我身上有他的靈魂印記,如果離得近的話,應該會有感應。”
“謝謝你,孩子。”單靖感激的說。
“師傅是我的師傅,找到他也是我應該做的。”司馬幽月說。
“小叔已經失蹤這麽久,我們再想得到什麽線索應該比較困難了。”風雨杭說。
“也不一定。”司馬幽月說。
“你有辦法?”風雨杭問。
“你忘了我有什麽?”司馬幽月說,“師傅肯定是到了成古大陸才會失蹤的,不管他在哪裏,總會有人曾經看到過他,知道一些他的行蹤。”
“可是小叔從下面回來也不知道是到哪裏,這成古大陸這麽大,我們要怎麽去找這一點點線索?”風無痕擔憂的說。“而且,如果小叔實力那麽強,都會悄無聲息的失蹤,如果是人爲,那對方的實力也不低。我們想要找當初見過小叔的人,他們也會想辦法滅掉。”
“最主要的是範圍太大,就算最後找到了,也可能花費很長時間。而且還要大量的人手。”單靖說。
“我有辦法。”司馬幽月說。
“什麽辦法?”
“如果你們能确定大概的範圍就比較好辦。”司馬幽月不急着說。
風流想了想,說:“如果是從亦麟大陸上來的話,最有可能就是在外圍了。外圍離亦麟大陸最近。”
“不能确定是在哪一個區域?”
“這個不能。”
雖然整個外圍的範圍有點大,不過也不是沒辦法。
“你是打算用他的力量嗎?”風雨杭問。
“是。”司馬幽月說,“那些人不好找,那就不招人。”
“那找什麽?”
“天大地大,最多的就是靈獸,而消息最靈通的就要屬鳥族了。”司馬幽月說,“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從鳥族下手,去問問他們有沒有見到過師傅的行蹤。”
她的建議,風流和單靖并不是很看好,鳥族太大,想要去找他們,也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不過有總比沒有的好。
“對啊,隻要把整個鳥族都動員起來,還怕找不到小叔嗎?”風無痕激動的說。
“想要動員整個鳥族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隻有回去和家主商議看看能不能多抽調一些人過來。”風流說。
“叔公,這件事對别人來說很難,但是對幽月來說,這件事很容易。”風雨杭笑着說。
“怎麽,你有什麽辦法?”單靖望着司馬幽月問。
“叔公,叔祖母,幽月就是鵬鳥之王的契主,隻要她讓大鵬下個命令,整個鳥族都會聽她調遣的。”風無痕解釋道。
“你就是鵬鳥之王的契主?”風流激動的站了起來,沒想到自己居然見到了鵬鳥之王的契主,還是自己小兒子的徒弟。
“是。回頭我将師傅的畫像畫出來,然後吩咐小鵬傳下去。”司馬幽月說,“等我有消息了,便讓無痕通知你們。”
“好。那就麻煩你了。”單靖感激的說。
“我先去準備師傅的畫像。”司馬幽月說。
“不用了,我們這裏有很多。”單靖說着拿出一大疊紙,上面全是風之行的畫像。“這些都是爲了找行兒準備的。”
“既然有這些畫像,那我現在就讓小鵬去吩咐。”
司馬幽月将小鵬叫了出來,小鵬已經知道是怎麽回事,拿着那一疊紙,化成獸形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