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有些辛苦,他們卻還是勝了,歐陽東他們都被打在地上趴着了。大多數的人死了,可是還有幾個在苟延殘喘。
司馬幽月走過去,站在缺了胳膊的蘇玲兒面前,說:“怎麽樣,我說了你們會輸的,沒說錯吧!”
“你、你怎麽會有、這麽多、超神獸……”蘇玲兒已經被打的隻剩下最後一口氣,說話的聲音都很虛弱。
不過司馬幽月還是聽到了。
“有些人是你可以欺負的,有些人,是你一輩子都不能欺負的。北宮就是你永遠都不能欺負的,可惜你沒明白這個道理。”她說完,轉身對北宮棠說:“她就交給你了吧。”
北宮棠走過來,望着蘇玲兒的目光很是冷漠,看到她還想說話,腦子裏想起的都是她侮辱自己母親的話,怒火燃燒掉她的理智,拿起手裏的劍便朝她胸口刺去。
“噗——”
劍拔出來的時候,鮮血噴湧而出,蘇玲兒不甘地望着天空,不知道自己怎麽會死去的。
這死的人不應該是他們嗎,怎麽會變成自己的……
司馬幽明來到歐陽東身邊,舉起手裏刀,一刀揮了下去。
“住手!”
就在司馬幽明揮刀之際,一道焦急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接着幾道人影跑了進來,看到已經被殺死的歐陽東,爲首的男子一身戾氣,飛身上去,一下子将司馬幽明打飛,落到了遠處的空地上。
“二弟!”
“二哥!”
司馬幽月跑了過去,看到他吐出一大口鮮血,趕緊拿出丹藥給他吃下。
而那男子則将司馬幽明打飛了後,蹲下去,抱起歐陽東。
“十弟,十弟!”
可是歐陽東此刻已經無法回應他了。
“啊——”那男子大吼一聲,然後惡狠狠的瞪着司馬幽月他們,“我要将你們全殺光!”
看到這個男子如此狂暴,看台上的人都吓住了。
“歐陽海怎麽會在這裏?”
“今天是内院學生出來的日子吧,每次到這個時候,歐陽海都會來這裏找歐陽東。”
“這歐陽海可是歐陽東的親哥哥,是内院戰鬥榜的前兩百名,上次出來的時候實力就已經達到神宗高級了,如今隻怕實力還要強一些。這些人,危險了啊!”
說話那人有些同情的看着司馬幽月他們,明明已經将歐陽東赢了,可惜卻遇到了歐陽海出來,正是夠倒黴的。
這時候外面又進來兩人,坐在看台上的拓拔燕兒看到了,朝他們揮了揮手,跑了下去。
“你們怎麽出來了?”拓拔燕兒來到拓跋寒的身邊,問道。
“今天是内院允許出來的日子,所以我來看看。”拓跋寒說,“這是怎麽回事?”
拓拔燕兒将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最後說道:“寒,我剛才聽到别人說這歐陽海的實力很強,幽月他們肯定不是他的對手,他又那麽護短,肯定不會放過他們的。我們要想辦法救救幽月他們才行啊!”
拓跋寒看了看跟着他出來的人,那人搖了搖頭,說:“我也打不過他。”
“現在隻有想辦法找老師出面了。”風無痕說。
那人搖了搖頭,說:“角鬥場上的事情老師們是不會出面的,到了這裏,原本就是生死有命的事情。除非是對方願意手下留情,不然,誰也管不了!”
這人顯然比他們早來了不少時間,所以對這裏的規矩很是清楚。
“那怎麽辦?”拓拔燕兒聽他這麽說,更加焦急起來。
“你也不用那麽着急,我想她有應付的辦法的。”拓跋寒看着司馬幽月,說道。
拓拔燕兒望過去,果然看到司馬幽月雖然很生氣,卻沒有慌亂和害怕,看起來并沒有将歐陽海放在眼裏。
“三哥,你們先帶二哥下去!”司馬幽月對司馬幽然說。s
司馬幽然明白,對方實力很強,高了他們一個大等級還要多,所以留在這裏隻會被他傷害,不如下去了,讓司馬幽月能安心對付他。
“想逃走?沒門!”歐陽海快速凝出靈力,化作火球朝司馬幽明他們攻了過去。
“重明!”司馬幽月叫了一聲,重明立即站到了中間,那些火球飛到他面前後,瞬間被定格,無法再前進一步。
“散!”重明大喝一聲,那些火球真的全部消散再了空氣裏。
“空間系靈獸。”歐陽海認出重明這一招,冷着臉說道,“可惜,你還不是我的對手!”
“我沒想過要做你的對手。”重明說。
“哼,算你有自知之明。”歐陽海冷笑道。
重明不說話,看到對方再次攻擊而來的靈力,使用同樣一招,将其打散。
“拓拔小姐,你能不能幫我把那個柱子上面的陣石拿一塊下來。”司馬幽月在上面對拓拔燕兒說。
“你要做什麽?”拓拔燕兒問。
“送他們出去。”司馬幽月指了指站在決鬥台邊緣的司馬幽麟等人。
因爲剛才歐陽海動手,護陣再次被激發,将衆人攔在了裏面。
“好。”拓拔燕兒走到柱子旁邊,将上面一顆小石子拿了下來,那護陣立馬消失不見。
司馬幽月等司馬幽麟他們都下去後才示意她将陣石放回去。
護陣再次開啓。
“她、她怎麽知道拿了那個小石頭,這陣法就會消失?”衆人大驚。
“因爲她是陣法師,自然知道怎麽破解這個陣法。”拓拔燕兒說。
“唔——”什麽樣剛走過去,就看到重明被傷。
“把丹藥吃下去吧。”司馬幽月拿出丹藥放到他手裏,然後才對着歐陽海問:“你是什麽人?”
“我是歐陽東的哥哥,你居然真的讓他們下去了,留下你一個人,還不夠我捏捏拳頭!”歐陽海說。
“是嗎?”司馬幽月笑笑,“剛才你弟弟也說過,今天他們會赢,結果呢?”
“你我實力相差太大,殺你已經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今日,你們誰都别想逃!”歐陽海說着,陰狠的眼神掃過司馬幽麟等人。
“逃?隻希望你一會兒不要說逃!”司馬幽月冷笑着說。
“就憑你,也想讓我逃?笑話!”
“誰說是我了?我可沒說要你打。”司馬幽月望着歐陽海,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