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有些破舊的建築,她好想吐槽一句,學院這麽有錢,爲啥不修一個好一點的圖書館?
她進了圖書館,原本以爲外面看起來破舊,裏面看起來應該會好的多,至少以前将軍府的藏書閣裏外就不一樣。
沒想到進去後看到的還是一副破破爛爛的景象,破爛的裝潢、破爛的書架,隻有上面的書被保存的很好。
司馬幽月看着那些古老的痕迹,有些好奇這圖書館到底有多少年的曆史了。
也許是因爲大家都上課去了,圖書館裏面人不多,隻有稀稀拉拉的學生在裏面。
進門處旁邊有一個破舊桌子,桌子後面有一把破舊的搖椅,搖椅上躺在一個老頭子。
這就是巫淩宇都叮囑她要尊敬的那個守門的?看起來好像一個普通老頭。
就在她打量對方的時候,對方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新生?”
“是。”
“把令牌留下,人進去。”老頭子說完又閉上眼睛了。
司馬幽月想起報道的時候教導主任給自己的令牌,拿出來放到桌子上,然後往裏面走去,走了兩步又倒回來,問:“請問,醫書在哪個區域?”
那老頭睜開眼睛,打量了她一眼,說:“三樓最後一個區域。五樓最後一個區域。”
這圖書館下面三層是一般的書籍,按照常用的順序來派,這醫學系便被排在了最上面的最裏面的位置。四樓五樓是各個系比較稀有的書籍,按照排列順序,醫學系的也被排在了最後面。
“謝謝。”她道了聲謝後從一旁的樓梯上了三樓。
她去了醫學系書籍的地方,用心選了一些書籍出來,抱着他們去了一樓的門口。
“我想借這些書。”她将書往桌子上一放,說道。
那老頭慢悠悠的站起來,司馬幽月看他那樣子,都在想這椅子會不會什麽時候爛掉,讓他摔個大跟頭。
想到這個,她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
那老頭瞥了她一眼,她立即将臉上的笑容收斂了,看到他一本一本的把書過了一遍,從裏面抽了兩本書出來,将剩下的交給她。
“這兩本不能外借,另外,每個人一次隻能借五本。”
居然還有不能外借的,不過她看了一下那兩本書,都是從最後一個架子上拿下來的,想到那個架子的顔色和其他的不一樣,也許那上面的書都是不能外借的。
“這是你的牌子。拿好,可以走人了。”那老頭看司馬幽月若有所思的樣子,催促道。
“不用将這兩本放回去嗎?”她問。
“你能找得到它們以前的位置?”
“還記得。”
“那你去吧。”
司馬幽月拿起那兩本書上去了,那老頭看到她拐了幾下就找到了之前的架子,眉毛微微動了動。
這圖書館之大,第一次進來的人一般都會在這迷宮一樣的屋子裏失去方向,她居然隻一遍就記住了書的位置。這倒是讓他有些意外。
很快她便放好了書回來,看到老頭子又在躺回去了,閉目不想理人,她拿起桌子上的書和自己的牌子便離開了。走出圖書館的時候她還回頭望了老頭一眼,沒覺得他有什麽特别的啊,怎麽巫淩宇會特地叮囑一下自己。
回去後她找到巫淩宇,将心裏的疑惑問了出來,巫淩宇淡淡的說:“我什麽時候說他是怪老頭那些了?”
“你不是讓我對他恭敬一地嗎?難道不是因爲他脾氣那些比較怪?”她瞪大眼睛問。
巫淩宇看她那樣,忍不住敲了一下她的額頭,說:“我讓你對他恭敬點,隻是說他的地位比較高,在學院的時間比較長,值得人尊敬而已。”
司馬幽月無語,敢情是自己理解錯誤了。
“要說怪老頭,脾氣最不好的就要屬咱們師傅了。其次嘛,内院那個老頭子也是怪的。”巫淩宇說。
“内院的老頭,那是誰?”司馬幽月好奇的問。
巫淩宇說到那個老頭的時候表情有點怪怪的,這讓她嗅到了一絲絲不同尋常的氣息。他當年在這裏學習的時候肯定折在那老頭手裏了。
看到司馬幽月那明亮的眼睛,巫淩宇眼裏閃過一絲不自然,說:“你以後有機會進内院自然就知道了,不能進去我給你說了也沒用。你還是好好看你的書吧。”
司馬幽月知道從他嘴裏是問不出什麽了,但是等她去内院了,一定要好好問問這個事情。
看問不出什麽,她便又自己看書去了,而且在巫淩宇這裏,她可以放心的進靈魂塔看,可以節約不少時間。
于是五天後,司馬幽月又去了一次圖書館,将上次的五本還了,另外借了五本。
“全都看完了?”老頭對司馬幽月還有印象,沒想到她這麽快就回來還書了。
司馬幽月将另外五本放在桌子上,說:“看完了。”
老頭沒說什麽,又給她借了五本,五天後她又來還了。
這日,她正在靈魂塔裏看書,覺得有些疲憊,正打算休息一下,小靈子給她說巫淩宇在找她,她便出去了。一出去就看到巫淩宇從外面進來。
“怎麽了?”
“你四哥受傷了。”巫淩宇回答。
“四哥受傷了?他怎麽會受傷的?”司馬幽月焦急問道。
“他和别人起了争執,被對方打傷了。”巫淩宇說,“因爲發生在下課後,所以老師一般不會管。”
意思是,他也不會管這個事情。
“我知道了,我去看看四哥。”說完她一溜煙的跑了。
司馬幽樂此刻正趴在床上,北宮棠已經給他吃了療傷的丹藥,可是他傷的很重,也不能立即就好。
一群人圍在屋子裏,氣氛很是凝重,北宮棠更是蹭的一下站起來,說:“我去殺了那個人!”
一旁的歐陽飛一把拉住她,說:“他們現在就等着我們去呢!你現在去不是正好中了他們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