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豹子剛被打散,一隻長槍便朝她打了過來,她趕緊揮起鞭子打飛。
不過那長槍在空中飛了一圈又朝司馬幽月刺來,不管她在哪裏,長槍都能找到她,像長了個眼睛一樣。
這也是那白衣男子的武器,是一件下品神器。因爲被他煉化,所以已經完全受他意念的控制,不需要他拿着也能攻擊人。
“去。”司馬幽月将玲珑扔了出去,玲珑立即和長槍在空中打了起來。
她雖然沒有煉化玲珑,不過它是有靈器的,隻要認主,就能心意相通,而是沒有她的控制,它更能随心所欲的攻擊,更加靈活,比起在她手裏的攻擊力更強。
司馬幽月看着那黑衣男子,他的話一直不是很多,給人的感覺也比較陰冷,沒想到他身上居然有下品神器,看來他在萬青殿的地位也不低。
她雙手結印,一柄鋼刀在她面前形成,在她的控制下朝着那黑衣男子攻去。
那黑衣男子在控制自己的神器,根本沒精力接下她的這一招,他要麽得放棄對神器的控制,要麽得被鋼刀所傷。
“锵……”
一把長劍從一旁飛來,将那些鋼刀全部打散,接着飛回夏瑩瑩手裏。
又是一把下品神器!
“沒想到你們倒是有兩下子,難怪敢和我萬青殿作對。”夏瑩瑩看着司馬幽月說,“不過你們怎麽比得過我們?青眼虎,出來給我撕了他們!”
一隻青眼虎出現在大家面前,那氣息赫然是二級超神獸才有的。
司馬幽月知道,在成古大陸,年輕一輩是很少擁有二級以上超神獸的,因爲實力都不強,契約超神獸反而會傷害到精神力,影響以後的發展。
夏瑩瑩居然有一隻二級超神獸,說明她的精神力還是不低的。
“千音,你來和他們玩玩。”司馬幽月說。
千音一出現,街上的人都詫異的吸了口氣。對方也有一隻二級超神獸!
這夏瑩瑩他們知道,是萬青殿分殿殿主的女兒,而且還是一名煉丹師,所以在萬青殿年輕一輩裏地位不低。前段時間被賜予了一隻二級超神獸的事情還在萬青城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呢!
所以看到她叫出青眼虎大家都不驚訝,可是她的對頭是什麽來曆,看起來如此年輕,卻一樣擁有一隻二級超神獸,難道是其他什麽大勢力的天才後人?
兩隻超神獸一出來就戰到了一起,青眼虎的實力和千音相差不大,不過在血脈上就弱了不少,因此并不是千音的對手。
“砰——”
“砰——”
黑衣男子的長槍落到了地上,青眼虎也被千音打到了地上。
“這麽快就輸了,那隻狐狸比那隻老虎要厲害一些啊!”
“這不都是二級超神獸嗎,怎麽會這麽快就輸了?”有人不解。
“那隻狐狸的血脈肯定比那隻老虎的高,有血脈壓制,所以不敵狐狸。”有人解釋道。
“血脈居然比老虎還高?”
“這人是啥身份,居然有如此血脈的契約獸!”
“該不會真的是什麽大教派的弟子吧?”
“教派再大有萬青殿大嗎?”
“說不定是其他州來的。”
“這有可能!”
“……”
夏瑩瑩看到看到自己的契約獸這麽快就輸了,心裏相當震驚,趕緊跑過去查看它的傷勢。
“怎麽回事?”一行人街角走來,爲首的人看到一地萬青殿弟子,皺着眉頭看着這些人。
“黃師兄!”夏瑩瑩站起來,指着司馬幽月幾人,說:“他們欺負我萬青殿,将我們的師兄弟都打傷了。”
黃慶文看着司馬幽月身邊的千音,說:“二級超神獸,難怪這麽嚣張!傷我萬青殿的弟子,不管什麽理由,都應當抓回去處置!”
說完,他身邊也出現了一隻二級超神獸。
司馬幽月看到歐陽飛受傷了,黑着臉說:“你們萬青殿就沒有講理的人了?人多欺負人少?上了一輪又一輪,群毆偷襲都占了,你們也真爲你們萬青殿争光!真是夠不要臉的!以前還以爲這萬青殿是比較正義的宗派,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重明,出來吧。”
重明出來,圍觀的人又抽了口氣,這人居然還有超神獸!
而且還是三級超神獸!
“全部滅了?”重明問。
司馬幽月沉默了幾秒,說:“算了吧,我們怎麽也在人家的地盤上,如果将人殺了,隻怕後面會很麻煩。讓他們别礙着我們就是了。”
“好。”重明輕輕一揮手,然後說:“好了。”
“我們走吧。”司馬幽月說。
幾人離開了,而夏瑩瑩他們則完全沒有阻攔,就這麽看着他們離開了這條街。
其他人正在奇怪呢,一個人看出端倪,驚訝的叫了起來:“他們被定住了!”
“怎麽會被定住?”
“空間束縛。”憶月樓的掌櫃說。
他處理好水印的事情後聽到外面打鬥的聲音便出來看,沒想到居然是她們。
“空、空間束縛?!”
衆人咽了咽口水,他就那麽輕輕揮了揮手啊,就将這些人全都控制住了!
“一隻二級超神獸,一隻三級化形超神獸,那人的到底是什麽來頭?”
“不管什麽來頭,她露出這麽一手,萬青殿都不敢随意處置他們了。要掂量掂量才行咯。”軒轅閣的一位老者說完走了回去,熱鬧已經過了,沒什麽看的了。
就在司馬幽月他們轉過街角的時候,重明再次揮了揮手,萬青殿的人恢複自由,不過一個個都癱坐在地上,身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打濕,眼裏還有深深的恐懼。
司馬幽月他們回了現在居住的客棧,歐陽飛吃了丹藥已經好了不少,手臂上的傷口也結疤了。
“你們今天也都累了,都去休息吧。”司馬幽月說完回了自己的屋子。
幾人面面相觑,最後司馬幽麟對北宮說:“你去看看她吧。”
“嗯,你們先回去休息吧。”北宮棠說着去了司馬幽月的房間,敲了敲門,得到回應後推門而入。
她一進去,就看到司馬幽月坐在桌子旁,手裏把玩着在憶月樓使用的那個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