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她放下水杯沖了出去,一開門就看到兩道黑影閃過,他們手上還抓着一個人。
“站住!”她順着走廊追了出去,來到窗戶邊,隻看到兩人将連鴻抱着往外飛去。
一個人影追了上去,正是仇笑天。
“幽月上來。”司馬幽麟從下面坐着他的飛行獸上來。
司馬幽月跳了下去,後面趕來的北宮棠也跳了上去,三人跟着仇笑天追了上去。
而後面四隻四翼飛鵬也追了出來,化成本體追了上去,很快就超過司馬幽月他們。
四翼飛鵬的速度很快,沒一會兒就将那兩人追上,将他們包圍起來。
“你将人帶過去。”其中一人對另外一人說。
“好。”那人橫抱着連鴻繼續朝前飛去,而那人則來攻擊司馬幽月他們,阻擋他們去追。
司馬幽月他們和兩隻四翼飛鵬将那人圍住,仇笑天則帶着另外兩隻四翼飛鵬追了上去。
不知道他們對他做了什麽,連昏迷不醒。任由那人帶着他泡。
“你們是什麽人?”四翼飛鵬看着那人問。
“連家人?”司馬幽月看他們并沒有換夜行衣,那穿着也算上乘,而且敢這麽明目張膽的的來擄人,又隻抓連鴻一人,除了連家人沒有其他可能性。
“哼。”那人沒有回答,而是奮力出擊,朝司馬幽月他們這裏打來,試圖從他們這裏突圍。
那人能禦空飛行,至少也是神宗級别,司馬幽月他們面對攻擊隻能躲閃,這也達到他的目的,瞬間朝着相反的方向飛去,
“少爺,現在怎麽辦?”四翼飛鵬問。
他們知道怎麽稱呼司馬幽月,不能一直叫契主,大家便都叫她少爺了。
司馬幽月看着那人帶着兩離開的方向,說:“不管那人,我們追上去。”
那人隻是連家的一個小兵,如果連鴻真的被帶到連家去了,他們必須集中人馬去将他救出來。
他們朝着那個方向飛了一會兒,遠遠便看到仇笑天和兩隻四翼飛鵬被一群人圍在空中攻擊,而連鴻不見了。
那兩隻四翼飛鵬都加入了戰鬥,沒想到連家的人實力都很強,幾人對付一隻飛行獸竟然也拖住了他們的腳步。
“仇大哥,連鴻呢?”
仇笑天看到司馬幽月他們趕來,急急說道:“幽月,他們把小連子抓到下面去了!”
司馬幽月看着前方不遠處的大院,說:“幽麟,我們過去!”
飛行獸帶着他們過去,剛飛到連家大院上空,裏面便出來不少侍衛,将他們團團包圍。
“你們是誰,竟敢擅闖連家大院!”侍衛隊長呵斥道。
司馬幽月看着一下子出來的十幾号人,說:“你們抓了我們的人,我們來救人。”
“胡扯,我們連家怎麽可能會抓你們的人?!”侍衛隊長說。
“你們剛剛将人抓進來,還想抵賴不成?”司馬幽月看到對方不認賬,說有些擔心連鴻的安危,焦急的說,“你們最好是将人放了,不然别怪我們不客氣!”
“放肆!”侍衛隊長呵斥,“你們是哪裏來的刁民,膽敢威脅連家!”
“你們剛才确實将我們的人抓來了,那邊還有你們的侍衛在和我們的人打鬥。我們的人看到你們将人帶進了這裏,我們不是威脅想你們,不過是在陳述一個事實。”司馬幽月說。
“不管你們是什麽人,敢冒犯我連家,都要抓起來。給我上!”
侍衛隊長一揮手,其他人都上前來抓他們。
“找死!”她快速凝出一把火焰刀,注入赤焰的火焰,直接橫掃出去,打頭陣的幾人和坐騎直接别燒成了灰燼。
剩下的人快速後退,驚恐的看着司馬幽月手裏的火焰。
就在侍衛隊長準備召喚幫手的時候,從連家兩個院子裏飛來兩人,驚訝的看着司馬幽月的火焰。
“這、這是……”
兩人激動不已,看着司馬幽月,激動的問:“這是什麽火焰?”
司馬幽月不說話,警惕地看着一黑一白兩個老頭。她完全感覺不到兩人身上的氣息,就好像普通人一般,可是他們倆卻能禦空飛行!
“黑白族老,他們說我們抓了他們的人,擅闖我連家,還殺了了好幾個侍衛!”侍衛隊長說。
黑白族老看着司馬幽月,問:“你爲何要殺我連家人?”
“你們抓了我們的人。”司馬幽月說。
“你知道是誰抓的?進了哪個院子?”白族老問。
“我們沒看到。”司馬幽月說,“我們趕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了他們的蹤影。不過我們認識那人的衣服,和你們一樣衣角有一朵玉蘭花。”
“你沒有親眼見到,怎麽可以肯定就是進了我連家?就算穿着我連家的衣服,别人也可以穿來冒充。”黑族老說。
“就是你們的人抓走小連子的。”仇笑天飛過來,四隻四翼飛鵬來到司馬幽月身邊,化成人形将她護在身邊。
“少爺,你沒事吧?”四翼飛鵬感覺到她手上火焰裏赤焰的溫度,有些緊張的問道。
“沒事。”司馬幽月收起火焰。
“四翼飛鵬?”黑白族老看着四翼飛鵬,挑了挑眉。
仇笑天看着黑白族老,說:“小連子雖然是你們連家人,但是你們這些年從來沒有過問過他,他也不會對你們産生威脅,還請你們将他放了。”
這個鳥族的鳥兒們最是高傲了,怎麽會跟在一個人類的身邊,還這麽護着她?
“我們家族的人?你是說我們抓了自己的族人?”黑族老皺着眉說,“我們會吃飽了沒事做,做這樣的事情嗎?”
這裏的事情将連家高層都驚動了,紛紛趕了過來。
“家族。”大家飛到兩邊,給一個瘦高的男子讓出一條道。
連矍飛到黑白族老身邊,說:“沒想到将裏兩位族老也驚動了。”
白族老看到連矍,說:“你來的正好,她說我們抓了他們的人,又說那是我們連家人,你來說說這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