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早就用子母石給魏子淇他們說了要在這裏呆一段時間了,他們根本不會擔心自己。
“既然如此,我送大師離開。”周海默說。
“不用了,你找個人給我們帶個路就好。”司馬幽月說,“這傳送陣好了,想必你們也有事情要商議,我們就不麻煩堂主了。”
“那怎麽可以,有什麽事情都不及送大師離開重要。”周海默說。
他堅持要送他們離開,司馬幽月也不推脫,離開了天虎堂。
回到客棧客棧,司馬烈他們見四人安全回來,才真正的松了口氣。
“爺爺,我們準備一下,明天就離開這裏。”司馬幽月說,“仇掌櫃今天怎麽沒在?”
“他這幾天都不在客棧裏。”司馬烈說,“Z恩嗎,你找他有事嗎?”
“也沒什麽,就想找他問些事情。”司馬幽月說。
小二正好從後堂出來,聽到她的話,說:“客官,我家掌櫃的說,你要是有事找他的話,就等他兩日。”
“他知道我要找他?”司馬幽月詫異的問。
“嘿嘿,這洪城的事情沒有我家掌櫃不知道的。”小二頗爲自戀的說。
司馬幽月點點頭,上樓回了自己的屋子。
這仇掌櫃竟然知道自己要找他,這讓司馬幽月對他更好奇了。
因爲仇掌櫃沒回來,司馬幽月他們又等了他半個月。好在大家都能修煉,這十幾日也就是大家閉個關的日子。
這日,小二來敲司馬幽月的門,說仇掌櫃回來了,請司馬幽月去後堂相見。
說是後堂,不過相距甚遠。之前她都沒察覺,這客棧後面這一大片都是後堂。
小二帶她進了一間屋子,然後讓她一個人進去。
屋子很黑暗,将門關上後幾乎看不清裏面的情況。
“你受傷了。”司馬幽月說。
“你鼻子倒是靈敏。”仇掌櫃的聲音在黑暗中傳來。
“血腥味太濃,想聞不到都不行。”司馬幽月打出一道光,将屋子照亮,仇掌櫃正在一張貴妃椅上躺着。“你去做啥天怒人怨的事情了?居然受這麽重的傷?你那小二不知道你受傷這麽嚴重吧?”
仇掌櫃苦笑一聲,說:“沒告訴他,怕吓着他。”
“你要是死了,他還不是會知道。”司馬幽月看到房間四周有燈,将火焰打過去,整個屋子亮堂起來。“你叫我來做什麽?”
“想請你幫我把小二帶到萬青殿去。咳咳……交給雲翔殿的殿主。”仇掌櫃說。
“你果然是萬青殿的人。”司馬幽月說,“我們不熟,你拜托我,不怕我不答應?”
“我自然有讓你動心的條件。”仇掌櫃說。
“那你不怕我拿了東西不辦事?”她再問。
“呵呵……”仇掌櫃笑了起來,說:“我活了這麽多年,看人還是比較準的。你不是那樣的人。”
“你可真是高看我了。”司馬幽月說,“你這是被人打成這個樣子的吧?我要是帶着那小二離開天虎嶺的話,隻怕還沒到萬青殿就被人殺死了。”
“你果然很聰明,比我想象中聰明的多。”仇掌櫃此刻沒有了貪财掌櫃的樣子,氣勢比周海默還要強上幾分。“那你願意還是不願意?如果你同意的話,我會給你報酬。”
司馬幽月走過去,随手拉過一根凳子坐下,說:“我對你的報酬很感興趣,不如你說來我聽聽,看看能不能讓我心動。”
仇掌櫃意念一動,旁邊的矮桌上多了一個盒子。司馬幽月拿起盒子打開,裏面竟然是一個巴掌大的陣石。
陣石越大,便能布置等級越高的陣法。一般的陣石隻有龍眼大小,好一些的有荔枝大小,雞蛋那麽大的都是比較稀有的,而這個居然有巴掌那麽大!
這足以說明它的價值了。
饒是見多識廣的她也忍不住爲這陣石心動。
“如何?”仇掌櫃問。
司馬幽月将盒子收起來,說:“我在想如果你平時也收斂了不少的寶貝,你要是死了,我再搶過來,這肯定比這一顆陣石多。反正你那小二也搶不過我們。說不定我拿着你們的頭顱去找到你們的仇家還能得到獎勵呢!”
仇掌櫃淡淡的聽着司馬幽月說着,不着急,也不生氣,好像根本就是當她在說笑一般。等她說完了,他才開口,問:“這筆交易,你做不做?”
司馬幽月看仇掌櫃都沒有生氣,也不再說那些玩笑話,說:“你很會投其所好。我對你這個陣石确實比較感興趣,但是我不打算參與到你們的事情裏來。”
仇掌櫃目光一沉。
“不過我可以和你換個交易。”她繼續說。
“什麽交易?”
“我治好你的傷,得陣石。至于你家小二,還是交給你自己照顧。如何?”
仇掌櫃看着司馬幽月,确信她不是在開玩笑,眼裏閃過一絲玩味。
“你是醫師還是煉丹師?”
“都是。”司馬幽月說,“怎麽樣,答應還是不答應?你要是拖久了,不好醫治了,我到時候可是要加價的!”
“你是陣法師。”仇掌櫃說。
“可這也不影響我成爲一名煉丹師。”
“成交。”
“爽快。”司馬幽月拍了拍大腿,将裝着陣石的那個盒子收進靈魂塔裏,然後拿出銀針,将貴妃椅放平,三五下就将仇掌櫃的衣服扒了個幹淨,隻給他留了個褲衩。
仇掌櫃看司馬幽月拿出那些銀針,第一次見到用這種方式療傷的。
“你不是應該給我吃丹藥嗎?怎麽用這針來療傷?”他忍不住問。
“丹藥肯定是要吃的。但是你現在身體有些地方都已經失去機能了,不用銀針激活,吃了丹藥也沒用。”
司馬幽月說完拿出一顆丹藥塞到他嘴裏,給雙手和銀針都消了消毒,拿起銀針就朝仇掌櫃身上紮下去。
仇掌櫃第一次被針紮,而且看司馬幽月下手的還是自己的重要穴位,那些地方懂了可是會很疼的。
看到銀針紮下,他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