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麽隔着鞭子對持着。
“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實力卻不低。”周樹玉說道,“不過不知道你這鞭子甩得如何了!”
說完,她一用力,鞭子活絡的動了起來,和司馬幽月的鞭子分開。接着她再次甩來,那鞭子卻像活了一樣,在各個方向朝司馬幽月攻擊而來。
司馬幽月不得不承認,周樹玉的鞭子甩的很好,這看起來像是一套鞭法,可以讓對方在鞭子下無處躲閃,增加它的威力。
不過她的鞭子也不弱,她雖然沒有練習過鞭法,但是勝在玲珑是遠古神器,有器靈,還能自由變短變長,簡直就是一作弊神器。
有了玲珑自己的靈活多變,司馬幽月竟然也将周樹玉打的狼狽閃躲,到後面連鞭法都使用不出來了,隻是胡亂抽着。
“啊——”
周樹玉被一鞭子抽在身上,身上的衣服被打出一條長長的口子,血肉模糊。
如果隻是普通鞭子,肯定不能有這樣的效果。
“啪——”
又一鞭子打中,周樹玉的後背幾乎都露了出來。
“怎麽可能!”周樹玉連着被擊中兩次,心裏震驚不已。
她的鞭法已經是接近地級的靈技了,怎麽會打不中對方,自己卻被抽了兩鞭子?
她看司馬幽月的鞭子根本就是随意甩的,沒有鞭法可言,可是那鞭子卻刁鑽的很,總是能躲過自己的鞭子,靠近自己的身體。
“你知不知道,你那哥哥現在在哪裏?”司馬幽月突然開口說。
周樹玉被她這麽一說,心裏一頓。
這兩天她正好有事找自己的哥哥,可是卻怎麽都聯系不上他,讓人去查,消息卻還沒傳回來。
“你知道我哥哥的事情?”
“當然知道。”司馬幽月邪魅一笑,“因爲你哥哥在世上最後幾天就是和我一起的。”
周樹玉身子一震,用鞭子将司馬幽月震開,看着她,說:“你把我哥哥怎麽了?”
“殺了。”司馬幽月淡淡的吐出兩字,好像那隻不過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樣。
“你居然殺了我哥哥?!”周樹玉有些發狂,“本來還想留着你慢慢玩兒,你居然殺了我哥哥,今天我要你的命!”
說完她再次揮鞭,比剛才更加快速,鞭子上面凝聚的靈力也更多,威力更大。
司馬幽月揮着玲珑的速度也加快,一旁看熱鬧的人幾乎要看不清兩人的動作。
幾十個回合後,周樹玉被司馬幽月一腳踹到了地上。
“噗……”
周樹玉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癱軟在地,出的氣多,進的氣少。
司馬幽月來到她身邊,說:“這些年你禍害了多少人我都不管,可是你不該來惹我們。”
說完她打出一道火焰将周樹玉燒了個幹淨。
“她把周堂主給殺了?!”
“她、她不怕天虎堂的報複嗎?”
“她才多大的年紀,居然這麽厲害!”
“其他那些人也不差呢!天虎堂的人全都沒讨到好處!”
“她們到底是什麽人,看着年齡都不大,但是戰鬥力都這麽強!”
“我比較想知道的是他們後面會怎麽樣,天虎堂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就是啊,不知道他們是真的有實力,還是初出牛犢不怕虎。”
“我覺得他們是有實力的。”
“再有實力能比得過天虎堂嗎?”
客棧掌櫃的看了看周圍議論紛紛的人,眼珠轉了轉,挺了挺腰闆,說:“嘿嘿,要不我們來設個賭局?我來坐莊。賭她們最後的情況,如果最後他們幾人被天虎堂殺死,一賠十,如果她們平安無事,一賠五十,如果她們滅了天虎堂,一賠一百。怎麽樣,有沒有人來賭?”
“仇掌櫃的,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仇掌櫃的笑呵呵的說,“回頭我就在客棧大堂把賭局設出來,你們想來參與的都來啊!”
“哈哈,洪城好久沒有這麽有趣的事情了。”
“這根本就是毫無懸念的賭局嘛,一會兒我們就去下賭注,肯定會赢!”
“我們也去!”
“……”
在他們讨論下賭注的時候,司馬家的人将天虎堂的人全都解決了。看到一地的屍體,他們沒有一點心軟,因爲如果她們是實力弱的一方,今天躺在地上的就是她們了!
司馬幽月看到那邊努力遊說百姓下賭注的仇掌櫃的,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人是在他的客棧前出事的,他不擔心天虎堂被連累,居然還有心情設置賭局?
“我說掌櫃的,你拿我們設賭局,是不是應該給我們分紅?”
仇掌櫃看着司馬幽月,笑着說:“你們要是能活下來,分你們一點也是應該的。”
司馬幽月沒再說話,等司馬幽樂他們将屍體收拾好後帶着大家回了客棧裏面。
“她們就這麽回去了?”
衆人看着他就這麽回去了,瞪大了眼睛。
她們也太不在意了吧?!
現在不當回事,等天虎堂其他人來了她們就知道害怕了。
隻有仇掌櫃看着司馬幽月她們的背影笑了,看到還在發呆的小二,一巴掌拍到他頭上:“你還愣在這裏做什麽?還不趕緊回去給我設賭局去?!”
“哦,哦,回去了,回去了,打什麽打!”小二嘀咕着回了客棧,拿出一個木闆,上面寫着賠率,随便往一張桌子上一放,賭局就這麽形成了。
有幾個人殺了天虎堂堂主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洪城,一開始大家都把這個當成了一個笑話,根本沒當真,可是後來大家越傳越厲害,都說的有闆有眼的,更說出了客棧坐莊設賭局的事情,大家這才信以爲真,甚至還跑去下了賭注。
“砰——”
天虎堂議事廳裏,坐在側主位的一個中年男子狠狠的拍在桌子上,看着下面報告消息的人,說:“你說的都是真的?”
“回副堂主,千真萬确,周副堂主确實已經被那些人殺死了。而且還有消息稱,那些人還将周堂主也殺掉了。”
“你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