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麽分析,司馬幽麟也覺得是這樣的。
“既然是陣法的守護獸,那他們會不會攻擊我們?”司馬幽月看着那些超神獸問。
“應該不會,隻要我們不攻擊陣法,這些守護獸應該就不會醒來的。”重明說。
“那我們趕緊走吧,我總覺得這些守護獸看起來兇巴巴的。”司馬幽月說。
“嗯,走吧。”
三人趕緊往前走,很快就越過了這些守護獸。他們沒看到的是,在他們離開後,一隻被冰封的超神獸睜開了眼睛,跟随他們的背影好久,直到他們不見,那眼睛才再次閉上。
在離開通道之前,司馬幽月回頭看了一下,眼裏有些疑惑。
“怎麽了?”司馬幽麟問。
“我剛才感覺好像有什麽在看着我們。”司馬幽月說,“不過我看了一下,他們都是閉着眼睛的。”
“也許是你太緊張了,産生幻覺了。”司馬幽麟說。
“或許吧。”司馬幽月沒感覺到異樣,也就放棄了。
這時候,走在前面的重明突然停了下來。
“怎麽了,重明?”
“前面的路我上次走過。”重明說,“但是隻走到一半就失去意識了。”
他的話讓司馬幽月和司馬幽麟都有些緊張,他上次就在這裏被魔老頭救出來的嗎?
“這裏到底有什麽?”她松開司馬幽麟的手,上前問。
重明沉聲回答:“重力和擠壓。”
司馬幽月又感受了一下,有些無奈的說:“它在通道的前面,看來我們隻有走過去了。”
三人調整了一下呼吸,開始進入下一條通道。
司馬幽月發現,他們一進入這條通道,雙腿立即變得沉重起來,兩條腿都好像灌了鉛一樣,每走一步都要使勁全身力氣。
不僅如此,當他們行走不到百米的時候,他們感覺到空氣似乎也變重了,在把他們往下壓。
“咔擦——”
司馬幽麟的身體強度最差,最先承受不住壓力,一下子跪了下去,膝蓋的骨頭發出一聲脆響。
“幽麟。”司馬幽月艱難的挪過來,伸手去扶司馬幽麟。
“又加重了。”司馬幽月感覺自己碰到司馬幽麟後,兩人承受的重力幾乎是之前的一倍,看來這裏不允許相扶相幫。
走在前面幾步的重明也沒辦法繼續了,他的骨頭也被壓斷了好幾根。
司馬幽月已經直不起腰,看到兩人艱難支持的,身上斷了那麽多骨頭,說:“既然是我要去見它,就讓我一個人承受好了。”
說完,她将重明和司馬幽麟都收到了靈魂塔裏。
司馬幽麟感覺所處環境一邊,那令人窒息的壓迫不再,入目的是司馬幽月的那些契約獸。
“你們先将丹藥吃下吧。”小靈子扔給兩人一人一瓶丹藥,然後擔憂的看着外面。
“這裏是?”他驚訝的看着這陌生的環境。
“這裏是幽月空間。”重明吃下丹藥,坐下來調息,同時也關注着外面的情況。
司馬幽麟雖然心中不少疑問,但是知道現在不是問這些的時候,也跟着大家往外看。
司馬幽月發現隻剩她一個人後,空氣中的壓力還變小了,她拿出幾粒丹藥吃下,随後又拿了一些含在嘴裏,以防萬一。
“他奶奶滴個熊,這是誰弄的陣法,我們在這裏都快轉了兩三天了,也沒見到個頭。還弄這麽多鬼東西來唬人!”她一邊走一邊在心裏咒罵,同時運轉體内的靈氣來抵禦空中的壓力。
她一直往前走,靈力耗光之前吞兩顆丹藥,然後繼續前進。她不少地方的肉都裂開了,鮮血順着手臂、腿往下流。隻喲骨頭因爲被赤焰淬煉過,還在苦苦支撐着。
越往裏面走,她承受的壓力越大,速度也越慢,而她身上也沒有多少完整的肉了。
到後面,她已經成了機械的往前,身體的傷已經痛得麻木,她感覺自己的血都快流光了。
“再這樣下去,我會不會變成幹屍?”她看到自己流的血,忍不住調侃。
她不是沒想過進到靈魂塔裏去,但是進去後出來還是在原地,不如一直往前走。
壓力越來越大,她不說直起腰版,連站都站不穩了,兩隻手放在膝蓋上才能勉強支撐住。
終于,在又走了小半日後,司馬幽月也支撐不住,倒了下去。
在倒下的瞬間,她看到一團黑霧朝她飄來。
“卧槽,不會就這麽死了吧?”想到一進來的時候遇到的黑霧,她隻來得及這麽一想便失去了意識。
而在靈魂珠裏的人在看到黑霧後都驟然變色,可是他們來不及做什麽,外面便變成漆黑一片,阻斷了他們對外面的觀察。
痛……
這是司馬幽月此刻唯一的感覺,這次不是感覺身體全身被撕扯,而是真的每一寸肌膚都被撕開了,露出森森白骨。
居然能感覺到痛?
司馬幽月意識回籠,她猛然睜開了眼睛。
“沒死?”這是她的第一想法。
“不在剛才那個地方了。”這是她第二反應。
“嘶——”她想坐起來,可是輕輕動了一下,全身上下都劇痛難忍。
好在剛才含在嘴裏的丹藥還在,她調動靈力催化丹藥,很快,傷勢便緩解了。
小半日後,她感覺能動了,龇牙咧嘴的坐了起來。
“這是哪裏?”沒有火光,四周如墨一般漆黑,讓她看不清所在的地方。
“你醒了。”一道嘶啞的聲音突然想起,将她吓了一大跳。
“你是誰?”她打出一道火球,微弱的光芒劃破黑暗,照亮了周圍。
巨大無比的一個山洞,她的火球都照不遍所有的角落。
“好多年了,終于又看到亮光了。”那嘶啞的聲音再次響起,司馬幽月順着聲音将火球往前照了一下,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後退了兩步。
一團濃濃的黑霧幾乎将一半的山洞填滿,在黑霧前,一堆堆白骨還透着寒光。
她咽了咽口水,問:“你、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