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極度危險的地方。”李木說,“當初我到這裏的時候還未滿二十歲,在我到這裏來的第三天便在恍惚中去了去了那個地方。”
“那你當時出事了嗎?”納蘭藍驚呼。
“沒有。”李木說,“因爲我年齡不夠,所以到這裏來後我師傅就一直關注我的事情,看到我半夜出去,便跟了上來,見到我去了那個地方,趕緊用靈器将我拉了回來。說也奇怪,我那時候一點意識都沒有,可是我師傅将我拉回來後,我清醒過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去了那個地方的。”
“那個地方有那麽兇險嗎?”納蘭藍問。
“不是兇險,是絕對的兇地。”李木說,“我清醒後仿佛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那麽吓人,好像站在那裏就會死去一樣。我在回來的路上聽到我師傅說,當年有十個靈尊巅峰的人下去,一個都沒上來。”
“嘶——”
納蘭藍和丫鬟倒吸一口冷氣,十個靈尊巅峰全軍覆沒,那到底是怎樣一個地方!
“所以我說,不管那人是誰,隻要弄到那裏去,跟我們就沒關系,還能爲你報仇。”李木說。
“我……”納蘭藍欲言又止,還是不想說。
“小姐,那司馬幽月都對你做出這樣的事情了,你還猶豫什麽!”丫鬟心直口快,無意中将司馬幽月的名字說了出來。
“司馬幽月?輕薄你的人是她?”李木問。
納蘭藍瞪了丫鬟一眼,似乎是在責怪她多嘴。
李木看到她瞪丫鬟,說:“藍兒你别生氣,她也是無心的。不過真的是她輕薄你的嗎?”
納蘭藍點點頭,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落了下來,傷心的說:“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就不瞞你了。你知道她是從東辰國來的嗎?”
“知道。”李木點頭。
“其實我也是從東辰國來的,我和她從小就認識了,不過一直關系就不好。”納蘭藍說。
李木沒想到納蘭藍也是從流放之地出來的,不過這并不影響他對她的心。
“在東辰國,司馬家和納蘭家一樣是死對頭,我弟弟就是被她殺害了,到死我都沒見到他的屍體。”納蘭藍哭訴,“沒想到我們這次會在聖城遇見,之前也還好,今天白日說如果我想知道我弟弟的事情,就獨自去找她。”
“你一個人去找她了?”李木問。
“嗯。”納蘭藍點點頭,“我太想知道我弟弟的事情了,便去了。誰想到她居然、居然會對我這樣的事情,嘤嘤嘤,如果不是丫鬟擔心我,悄悄跟了過來,恐怕我現在已經被……”
納蘭藍說不下去了,爬到桌子上痛哭起來。
李木一拳打到桌子上,狠狠的說:“這司馬幽月也太可恨了,平時削我面子也就罷了,現在還敢對你動手!是可忍孰不可忍!我這就去收拾她!”
“不要。”納蘭藍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說:“我聽哥哥們說因爲你們家的人曾經對她挑釁,所以她便讓司馬家的人遇到你們家的一定要全部揍成豬頭。如果你去找她麻煩,按照她的性子,指不定會怎麽報複你呢!”
“你說是她讓司馬家的人将我們家族的人揍成豬頭的?”李木抓住重點,問。
“我、我也是聽哥哥們說的。”納蘭藍說,“總之這是我的事情,事到如今,我、我也隻能認了,怎麽還能将你牽扯進來。李大哥,你的好意藍兒心領了,你的情誼藍兒也明白,可是如今我已經這樣了,配不上你,你還是離開,忘了我吧。”
“那怎麽可以!”李木說,“不管你變成什麽樣子,在我心裏永遠都是一樣的。至于那司馬幽月,你說的對,我不能貿然行事,要想個周密的計劃,将她處理掉,不然我也要叫她一輩子的老大!”
“可是……”
納蘭藍還想說什麽,被李木打斷了:“藍兒,你别可是了,這事我已經決定了,我這就回去想計劃,看看怎麽處理掉她。”
“我……”納蘭藍很是糾結,最後才擡起頭,說:“這事怎麽也是我引起的,我斷然不能讓你獨自涉險。既然已經這樣了,那我們便一起想辦法吧!”
一個小時後,李木從納蘭家離開。
等他離開後,納蘭藍一改剛才的傷心,接過丫鬟遞來的丹藥吃下。
“沒想到這流淚丹還挺管用的,小姐剛才哭得那李公子心都要碎了。”丫鬟笑着說。
“這流淚丹效果不錯,吃一粒,想哭的時候就能哭,裝一裝柔弱倒是很像。”納蘭藍說,“隻不過這解藥有點苦。”
丫鬟拿來蜜餞給納蘭藍吃下,說:“這李木也真好打發,小姐這麽一說他就找不着北了,不過這個計劃真的沒問題嗎?那司馬幽月到時候會去赴約嗎?”
“聽聞她和闫璐的關系還不錯,到時候以闫璐的名義約她,應該是沒問題的。”納蘭藍說,“至于李木會不會得罪司馬家的人這就不用我們操心了。走吧,今晚假哭一晚上也累了,回去休息了。”
李木離開納蘭家後沒有去煉丹師工會,而是折回了李家,去了李家陣法師的房間。
第二日,年輕一輩的比試雖然隻剩下十十場,但是依然吸引了不少人來觀看。
半日後,比試結束,司馬家十六人,勝了十三人,另外三人因爲運氣不好,遇到了火子炎這樣的對手,隻有認輸了。
不過饒是如此,司馬家依然讓整個大陸爲之震驚,這樣的勝率在以前也是沒有過的!他們的成績也擺脫了最後一名,反倒是李家成了最後,必須接受二流勢力的挑戰。
當裁判宣布最終成績後說:“現在進入年輕一輩挑戰環節,你們可以向同輩的人挑戰,也可以守擂台,堅守十輪擂台的人将會得到工會聯盟準備的豐厚獎品。得勝率前三也會有獎品。想要參加挑戰賽的可以準備。”
裁判說完下去了,大家都在好奇誰會是第一個上去,誰會第一個被點名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