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帶它回家族去,那裏對她好點。”
說完,赤焰又回了契約空間。
重明看着彩虹,此時她已經陷入沉睡,淡淡紅光将她包裹着。
魔老頭沒想到司馬幽月還有這麽牛掰的契約獸,看到它這麽容易就開啓了彩虹體内的血脈之力,相當詫異它的身份。
“師傅。”重明跟着司馬幽月喊,“我要去上面一趟,幽月就麻煩你照顧一下了。”
“去吧去吧,這小子就算醒了,也會想要你将這小家夥送回去的。隻不過鳳凰一族不好找,你能尋到嗎?”
“我知道在哪裏。”重明說,“我小時候跟着去過。”
“那一族的人并不好相與,你在這裏自己要當心一點。”魔老頭說。
如果是之前,他不會管重明的生死,但是現在他是自己徒弟的契約獸了,他的生死關系到自個兒徒弟的身體,他自然要多叮囑一下了。
“我明白。”重明說着,打出一個空間通道,然後抱起彩虹離開了。
其實像他這個勢力的超神獸并不能構建通道,不過因爲是空間系的靈獸,對空間天生感應很強,有着得天獨厚的優勢。
重明跟着司馬幽月他們走着,想着自己離開,在去往鳳凰一族的路上遇到的危險和刁難,他發現在看到司馬幽月後這些都變得模糊起來,好像那些傷害都不複存在一般。
“你怎麽了?”司馬幽月感覺到重明氣息的變化,駐步問道。
“沒什麽。隻是在擔心彩虹怎麽樣了。”重明找了個借口。
“嘿嘿,放心不下你媳婦兒吧?”司馬幽月笑眯眯的望着重明,“怎麽樣,是不是想她了?這才分開多久啊,就開始想念了。”
“……”
北宮棠和重明兩人都無語的望着她。
“對了,彩虹不是你在這個大陸發現的嗎,它怎麽會到這個大陸來的?”司馬幽月問。
“因爲當初鳳凰族的内亂,兩系争權,那時候彩虹的父親那一支屬于實力較弱的,爲了保證彩虹的安全,便将它托付給我了。”重明回答說。
“那現在上面的情況怎麽樣,彩虹在上面不會有危險吧?”司馬幽月擔憂的問。
“不會,最終勝利的還是我朋友這一支,掌權的人是彩虹的直系祖輩,她現在回去,定然會受到重視的。”重明說。
“如此便好。”司馬幽月說,“重明,等我們上去後去看它吧。”
“好。”
回到司馬府,北宮棠回了自己的屋子,司馬幽月和重明回了自己的屋後,将門關上,帶着他去了靈魂塔裏。
“自成一界?”重明看到突然轉變的環境,詫異的說。
“主人。”亞光他們跑了過來,在她身上蹭啊蹭的。
“小圖呢?”司馬幽月摸摸他們的頭,問。
“在修煉呢!主人要去找他嗎?”亞光回答說。
“不用了,既然他在修煉,就不打擾他。”司馬幽月說,“我和重明還有些話要說,你們自己去玩兒吧。”
沒錯,現在她的契約獸都是在玩兒了,沒和她契約之前它們都是夜以繼日的修煉,現在跟着她,每次她晉級的時候他們都會跟着晉級,于是大家現在都不修煉,改成玩兒了。
“這是哪裏?”重明問。
“我的空間,靈魂塔裏。”司馬幽月說,“小吼他們平時都在這裏修煉。你以後也可以呆在這裏。”
“這裏環境不錯。”重明說。
“我帶你到處轉轉。”司馬幽月領着他去了藥店,去了藏書閣,去了倉庫。
大緻轉了一圈後,兩人來到山頂坐下,下面是一望無際的藥田。
“重明,那天你在萬獸山下遇到了什麽,怎麽會受那麽嚴重的傷?”司馬幽月問。
“我也不知道。”重明說,“我隻是感覺一股有些熟悉的氣息,然後便去看了看,沒想到下面有很多障礙,我闖過幾關,卻花了不少時間,有時候一天也不一定能前進幾米。”
“那你爲什麽還要前進?你不知道有危險嗎?”司馬幽月問。
重明看了她一眼,說:“因爲越靠近中心,那道氣息越強,也越熟悉。”
“什麽氣息讓你這麽執着,冒着生命危險想知道是什麽?”司馬幽月不贊同的說。
重明苦笑,說:“我雖然好奇,但是還不至于連性命也不顧,隻是到後面的時候情況已經由不得我了。退後也是死。”
司馬幽月震驚,那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危險境地?
“那道氣息是什麽,爲什麽你會覺得熟悉?難道是你的族人?”她問。
“不是。”重明看着司馬幽月,歎了口氣,說:“不是我族人的氣息,我之所以覺得熟悉,是因爲我覺得那和你有點像。”
“你說什麽?!”司馬幽月心裏掀起狂瀾,和她的氣息有點像?
“雖然有時候很短暫,但是我能感覺到,你身上有時候會散發出一股别樣的氣息,和平時的你不同。原本我以爲下面鎮壓的生物和你有關,所以才想下去看看。”重明說,“可惜,我什麽都沒查到。”
司馬幽月嘴巴張的老大,沒想到重明這次涉險居然是因爲自己。
“謝謝你,重明。”
“我又沒查出到底是什麽,你沒必要謝我。”重明說,“再說,我受傷也是你救回來的。”
司馬幽月沉默了一會兒,說:“重明,當時你生機都已經快要斷絕,我們沒有别的辦法,才會想到利用契約來治好你的。如果你不願意,等我實力高點,可以主動解除契約的時候,會讓你恢複自由的。”
“就這麽着吧,我相信即便是有契約,我想做什麽你也不會反對的。你不會用契約來束縛我,這點我還是相信的。”重明說。
吓——
司馬幽月眨了眨眼,他這麽說,是願意做自己的契約獸嗎?
重明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他原本也在要不要做她契約獸中糾結,既然已經這樣,那邊順其自然吧。
司馬幽月明白他的意思,眯起眼睛笑了。
“你說生物的氣息居然和我有些像,真有點好奇下面鎮壓的是什麽。”她摸着下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