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成爲靈尊了也才普遍一兩隻靈尊級别的靈獸,可是她一個人就好幾隻神獸,這還要不要他們活!
尤其是整個司馬家年輕一輩都這樣,這比起納蘭家來說強了太多。
司馬幽月這兩年跨了一個大的等級,從靈宗晉級到靈皇的時候,亞光他們跟着漲了不少等級。
司馬幽楊他們的契約獸也是一樣,因爲禦獸訣的關系,他們跟着自己的主人漲了等級。
當初那些不情願被契約的神獸現在都感謝當初被抓了,這漲等級跟喝水一樣,多好啊!
“好了,大家一起上吧,早點解決早點收工,然後去助陣。”司馬幽月說。
行刑場現在已經打了起來了,他們在這裏都能聽到戰鬥的聲音。
“誰殺的靈尊多,就賞幽月的赤蜂蜜一瓶。”司馬幽楊對那些契約獸吼了一嗓子,引來司馬幽月的一記白眼。
不過她并沒有反駁司馬幽楊的話,默認了這個說法。
那些靈獸早就知道她有赤蜂蜜,看到她沒有反駁,知道她同意了,一個個頓時像打雞血了一樣,朝着納蘭家的人蜂擁而去。
納蘭家的人趕緊将自己所有的契約獸叫了出來,可是依然抵不住那麽多神獸的攻擊。
司馬幽月他們趁機去了外面,坐在飛行獸上面,不時偷襲一下那些人。
不得不說納蘭家的靈尊們很倒黴,原本是想插足南越國的事情,發展納蘭家的勢力,可沒想到遇到司馬家一群變态,神獸跟那大白菜一樣,打的他們毫無還擊之力。
尤其是那些偷襲的,每次都在他們傷口上補一刀。
這邊的戰鬥也吸引了其他戰場的注意,不知道的人以爲這隻是戰鬥的一部分,知道納蘭家的人都被狠狠震驚。
那些可是一群靈尊啊,那些是什麽人?居然連納蘭家的人都被打壓了。
歐陽東被幾個靈尊護在玉台中間,看到歐陽飛居然這麽強的戰鬥力,和桑家一群人,還有桑侖聯系的京中勢力,幾乎要突破自己設下的埋伏正打算派發出信号找納蘭家的人來幫忙,卻猛然發現納蘭家的人和别人打起來了,一群神獸将他們圍在空中打。
“那些是什麽人?”他大驚。
“他們都帶着面具,看樣子好像并不是桑家的人。”歐陽東身邊的靈尊回答。
司馬幽月在離開茶樓的時候就給了一人一個面具,剛才他們在人群裏,别人也認識他們是什麽人,并不起眼。現在戴了面具也沒人發現是她們。
事實上就連桑家的人也被很意外,不知道知道是什麽人,但是他們知道那邊有納蘭家的靈尊,和他們打起來肯定是這邊的人。
納蘭家的人實力都不弱,但是卻被司馬幽楊他們一群神獸給打敗了。
很快,和納蘭家的戰鬥便結束了,十個靈尊直接被滅,契約神獸直接死亡,然後司馬幽楊又帶了幾人下去将那些靈皇給收拾了。
他們坐在自己的飛行獸上,直接飛到行刑場上空,給歐陽飛撐場子。
重明在下面看着,看到中間的小鵬上的司馬幽月,沒想到她已經将自己強化到這種地步,當初還在自己面前倉皇逃跑的人已經長大了。
他站在行刑場裏,沒有做什麽,那些攻擊的餘波到他身邊就自動消散了。
彩虹在他肩膀上,蹦蹦跳跳的跳着,看到那些五花八門的靈技,哇哇哇的叫着,興奮的很。
歐陽飛看到司馬幽月拉風的陣營,嘴角抽了抽。
他指着歐陽東,說:“今天我們兩人做個了斷,其他人願意投降者,不殺。”
他的話讓混亂的場面安靜了下來,那些正在打鬥的人都停下,看着他。
歐陽飛看了重明一眼,重明立即釋放出超神獸的威壓,讓整個帝都都顫了顫。
“化形神獸!”
“他就是那隻超神獸!”
“他不是離開亦麟大陸了嗎?怎麽還在唉這裏?”
“天哪,殿下居然帶着超神獸回來了!”
“他們有超神獸,我們還打什麽打?”
“就是,剛才他不是說了嗎,現在投降的不殺,我們還是趕緊投降吧!”
“對對對。”
重明的威壓一釋放,整個局面出現一邊倒,就連那些靈尊也不淡定了。
這超神獸可不是他們能抵抗的!
重明說了,他們現在有實力了,他不會輕易對這些人動手。不過讓他們借勢是可以的。
想到借勢,他想到了司馬幽月的那隻契約獸,如果他出來會是什麽樣的?
歐陽飛往前走了兩步,說:“現在投降者不殺。”
許多侍衛看了看歐陽飛,又看了看天上那十幾隻靈尊級别的飛行獸,将手裏的武器扔到地上了。
不少靈皇靈尊也變節投降了。
歐陽東臉色蒼白,往後退了兩步,似乎不太相信自己就這樣被歐陽飛逆轉了情況。
“你爲皇不仁,心狠手辣,就連皇族的守護侍衛都不願意爲你賣命,這點來說你就是失敗者。”歐陽飛說,“你心胸狹窄,嫉妒成性,當年父皇将我定爲太子你便對我暗下毒手,你不是一直記恨我嗎,今天我給你一次機會,你過來我們堂堂正正一戰,我們兩人來解決這些新仇舊怨!”
歐陽東看着歐陽飛,目光狠辣,随即他拿出自己的武器,朝着歐陽飛攻了過去。
司馬幽月坐在小鵬身上,看着歐陽飛和歐陽東的戰鬥,并無擔憂。
“幽月,你說他們能過多少招?”司馬幽楊在司馬幽月旁邊,問。
“十個回合。”司馬幽月說,“如果歐陽願意直接亮底牌的話,三個回合。”
她早就看出歐陽東的等級了,雖然大了歐陽飛幾歲,但是等級卻比歐陽飛低了幾級,而且腳步虛浮,戰鬥力根本不行。
果然,如她所說,歐陽東隻用了十個回合不到就被歐陽飛打死了,滅了個渣都不剩。
歐陽東死亡,他的人全部投降,持續了近一天的戰鬥落下帷幕。
司馬幽月看了歐陽飛一眼,直接帶着司馬家的人飛走了,來到無人的地方落下,将契約獸收起來,換上外套,摘下面具,回了下榻的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