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依靠的不過是别人的力量,你敢堂堂正正和我打一場嗎?”歐陽飛拿劍指着歐陽東。
“我爲什麽要和你打?”歐陽東嗤笑,“我有這麽多人可以調動,根本就不需要和你這樣的人動手。”
“你做事隻想着依靠外力,從來沒想要強大自己,像你這樣的人是不會成爲強者的。你永遠都隻能當一個弱者,一個懦夫!”
歐陽東并不被他的話所激怒,說:“等我将你的家人全部都在你面前殺死的時候,不知道你還能不能這麽義正言辭的說我是弱者!”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歐陽飛冷笑。
歐陽東看到歐陽飛的表情,心裏一突,對身邊的人問:“爲何還沒将桑侖他們帶來?”
“陛下,按說,他們早就應該到了。”侍衛說。
“那爲何還沒到?派人去催!”歐陽飛怒吼。
這時候,一個侍衛跌跌撞撞跑了進來,來到玉台下面,說:“陛下不好了,監牢被劫了!”
“被劫了?”歐陽東一下子站了起來,說:“不是有重兵防守嗎,怎麽會被劫了?!”
“陛下,屬下也不知道啊!我們看到這麽久還沒出來,便差人進去看,可是隻看到倒了一地的侍衛,卻沒有看到犯人!”
“一群飯桶!”歐陽東罵道,“快去給我找!”
“是,陛下!”那個侍衛連滾帶爬的走了。
“歐陽東,你是在找我們嗎?”桑慕雨帶着桑家的人出現在行刑場外面。
“太妃?”場中不少人認出她,“她不是被囚禁在皇宮嗎?怎麽出來了?”
歐陽東看到桑慕雨也很驚訝,看到她後面的桑家人,臉色冷的可怕:“你們果然逃出來了!”
“對,我們逃出來了。”桑慕雨說,“當初你囚禁我們的時候我就說了,我們出來這天便是你生命的盡頭!”
歐陽飛轉身望着桑慕雨,看到熟悉的容顔,他嘴唇蠕動,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飛兒。”桑慕雨看到歐陽飛,快步上前,抓住他的手,眼淚瞬間落了下來。
“母妃!”歐陽飛握住桑慕雨的手,說:“這些年讓你擔憂了。”
“你既然還活着,爲什麽不早點送消息回來?”桑慕雨想狠狠打他一下,可是到他臉上卻變成了輕輕的撫。
“對不起,母妃,我不知道這裏的情況,不敢貿然現身。”歐陽飛歉意的說,“原本想等我晉級到靈皇就回來,那樣也有把握一點。”
“你這孩子,到靈皇談何容易!”桑慕雨說,“難道你打算不到靈皇就一直不回來?”
“母妃,我已經快到靈皇了,最遲也就在今年之前。”歐陽飛說。
“什麽?!你現在已經是靈宗高級了?”桑慕雨驚訝的說。
“嗯。”歐陽飛點點頭。
“好,好,我兒厲害!”桑慕雨高興的說。
司馬幽月看到他們相聚,突然有些想念自己的父母,不知道他們見面的時候會是什麽樣子的。
她拉了拉北宮棠的裙子,附在她耳邊說:“你們在這裏,我和他們去處理納蘭家的事情。”
“你們幾個去沒問題嗎?”北宮棠問。
“不要忘了我們都有神獸的。”司馬幽月說,“我看納蘭家的人沒在這裏,但是我在那邊感覺到一股不弱的氣息,我想他們應該在那裏。”
“那你們當心一點,不行就喚重明過去。”北宮棠說。
“我知道。”司馬幽月點頭。
她對司馬家的人揮了揮手,悄然退出了行刑場。
“五弟,我們怎麽出來了?”司馬幽樂問。
“你們不是爲了納蘭家的人來的嗎?我們自然是去處理他們了。歐陽這邊沒問題,用不着我們。”司馬幽月說。
“像他們這樣打起來,估計整個帝都都會受到波及。”司馬家一個弟子說,“皇室都有秘密守護人,你們說到時候那些守護者會幫誰?”
“那些守護者不會出現。”司馬幽楊說。
“爲什麽?那些守護者不是保護皇帝的嗎?”司馬幽樂問。
“不是的。”司馬幽楊搖頭,“那些守護者一般隻有在南越國遇到危險的時候才會出現,而這種内鬥他們不管的。”
“對,這種守護者不管誰是皇帝,隻要你是皇家人,哪怕你将所有人都殺了,隻剩一個人,他們也不會出來。但是如果是别人來殺皇室的人,他們就會出來了。”司馬幽情說。
“這也是适應了那句适者生存吧。”司馬幽月說。
“五弟,你知道納蘭家的人來了多少嗎?”司馬幽明問。
“嗯,他們這次來的人實力實力不低,十幾個靈皇,十個靈尊。”司馬幽月說,“實力最高的應該就是納蘭洪,四級靈尊。”
“看來納蘭家并沒有将這裏的事情放在眼裏。”司馬幽楊說。
“十個靈尊,這樣的陣營還不算強大是什麽。”司馬幽月說。
“他們隻是沒想到我們會有那麽多神獸而已。”司馬幽然說。
“而且重明兩年沒出現在大陸上,他們應該以爲他已經去上界了。”司馬幽麟補充。
當初司馬克帶着他們那一脈的人逃去了,将司馬家的情況都告訴了納蘭家的人,但是他們卻對納蘭家知之不多。如果不是司馬幽月馴化了許多神獸,又得到了赤蜂王,定期給家族提供赤蜂蜜,他們在這次的比試中定然會吃虧。
“如果讓他們看到重明,定然會後悔參與到這次的事情中來。”司馬幽樂笑嘻嘻的說。
“對了,司馬克也來了。”司馬幽月說。
司馬家的人皆是一愣,司馬幽楊收起嬉笑的表情,說:“爺爺說了,如果遇到叛逃的那一脈,就地正法。”
“那就不用手下留情了。”司馬幽月兩隻手放在一起捏了捏,說:“不過我一開始就沒打算留情!”
衆人齊齊翻眼,那你還說什麽說啊!這不是逗他們玩兒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