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幽麟搖搖頭,說:“直覺告訴我,你能幫助我。”
“你這麽笃定?”司馬幽月說。
“我的直覺一直很準,曾經救過我好幾次。”司馬幽麟說。
“你想讓我怎麽幫你?”司馬幽月問。
“我知道你的動斂氣之法,而且比我厲害,我想讓你教我。”司馬幽麟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
“就這個?”司馬幽月看着司馬幽麟,他來找她就隻是爲了這個?
她還以爲他洞悉了她其他秘密呢!
“就這個。”司馬幽麟說,“如果我的斂氣之法能更進一步,我的戰鬥力便能提高一分。你願意指點我嗎?”
“指點說不上,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說書我的方法。”司馬幽月說。
“謝謝你。”
“先别謝,還不知道有沒有用呢!”
這一晚,兩人一直在山頂,迎着月光探讨斂氣之法。随着兩人的交流,司馬幽月發下按,她的主攻殺手斂氣,是将自身與整個環境融合,而司馬幽麟的主要是氣息内斂,将自身的氣息收斂到體内,兩者是截然不同的方向。
饒是如此,司馬幽麟依然從司馬幽月的方法中找到适合自己的方法,将他自己的斂氣之法完善。
旭日東升,司馬幽月靜靜的看着太陽從山頭升起,感受那溫暖灑在身上,體會大地萬物複蘇的心情,漸漸的将自己融入到自然當中。
司馬幽麟沉浸在自己的修煉裏,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感覺不到司馬幽月的氣息,驚得他感覺轉頭,看到她好好的在自己身邊,心裏舒了口氣。
同時他也心驚,暗道:“她明明就在我身邊,我卻完全感覺不她的氣息,她的斂息之法果然比我厲害!”
他感覺幽月已經和天地融爲一體了,将自己的氣息無限散開,似乎在感應什麽,因此并不打擾她,而是再次思索自己的方法。
“她是将自己的氣息融入到環境裏,那我便将氣息收斂到體内,再讓自己化成空氣中的塵埃……”
他閉上眼睛,慢慢的,他的氣息也消失不見,仿佛成爲空氣中的一粒塵埃。
此時的他顯然比以前氣息更弱了,如果就此出現在别人面前,定然能将其擊殺。
司馬家的人沒有去打擾他們,而是以這山爲中心,在附近尋找月息草。
快到中午,司馬幽月才從入定中醒來,正準備和司馬幽麟說話,卻發現他不在身邊。
“轟——
不遠處,司馬幽麟正在和一條蟒蛇戰在一起,這蟒蛇已經到神獸級别,戰鬥力相當于靈皇初級。
她看到自己剛剛坐的地方不遠處草叢全部被壓扁了,應該蟒蛇曾經靠近過她們,而司馬幽麟不想它打斷自己感悟,便将蟒蛇引到遠處去了。
司馬幽麟并不是蟒蛇的對手,但是他并沒叫出自己的靈獸,而是在不斷挑戰自己的極限。
司馬幽月站在山頭,沒有上去幫忙。她知道,他不需要。
經過一番苦戰,司馬幽麟最終将蟒蛇殺死,不過自己也受了不輕的傷,甚至不能站着,劍插入土裏,以此支撐自己的身體。
司馬幽月過去,拿出一粒解毒丹,遞給他:“你那些傷藥對這蟒蛇的毒液沒用。”
司馬幽麟接過丹藥吃下,然後坐下來打坐催化其藥性。
司馬幽月走過去,将蟒蛇處理了,收拾幹淨,拿出鍋來熬蛇羹。
司馬幽麟等體内毒素全部清除幹淨,睜開眼就看到司馬幽月拿着勺子在鍋裏面攪拌,防止粘鍋。
“你真是什麽都能拿來吃。”他走過去,司馬幽月連桌椅都已經擺好了。
“這些靈獸都是好東西。”司馬幽月說,然後瞥了一眼司馬幽麟,說:“你挺厲害的啊啊,憑一己之力就戰勝了一條一級神獸。不過你也浪費了不少精力,将戰鬥複雜化了,最後導緻自己中毒受傷。”
司馬幽麟身體一震,看着她問:“我怎麽複雜化了?”
司馬幽月也不保留,一邊熬粥一邊說:“你和蟒蛇是生死之戰,并不是什麽友誼比賽,需要顧及什麽。所以你最好的辦法不是靠實力殺死它,而是尋求最有利的辦法讓它緻命。”
“我也是攻擊的它緻命的地方。”司馬幽麟說。
司馬幽月搖頭,說:“你雖然也是攻擊她的七寸之處,但是顯然它的七寸已經變大了,那一處也跟着變大。你大方向對了,卻沒找準那個點。”
“點?”司馬幽麟若有所思的看着司馬幽月,忽然想明白,說:“你的意思是,我要找到精确的弱點,而不是找到大方向後強攻,對嗎?”
司馬幽月沒反駁,繼續說:“還有,當你你實力不夠的時候,站在面前是不明智的,你和蟒蛇戰鬥的時候,如果你能提前跑到它身後去,那你就不會被它的毒液所毒害。實力不夠的時候,最好的辦法是從它身後入手,偷襲什麽的都是比較好用的。”
司馬幽麟聽到司馬幽月這麽一分析,立即明白自己剛剛這一戰的弱點在哪裏,強大的戰鬥力除了絕對的實力,方法也很重要啊!
司馬幽月沒有再多說什麽,她知道司馬幽麟是個聰明人,會明白自己的意思,她點到即刻。
将粥熬好,盛了兩碗,剩下的都被小吼瓜分了。
“吃吧。”她将蛇羹放到對方面前,他還在想。
他們一碗蛇羹還未全部吃完,一個信号彈在遠處天空炸響。
“那邊有危險!”司馬幽麟認出那是求救的信号,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司馬幽月将東西一收,然後将小鵬叫出來,說:“你帶我們過去。”
這座島有禁制,不能預控飛行,飛行獸卻可以依靠翅膀飛行。
小鵬揚天長鳴一聲,帶着兩人朝剛才發出信号彈的方向飛去。
在路上看到大長老他們,司馬幽月讓小鵬去接他們一起,然後繼續飛行。
遠遠的,他們聽到一陣靈獸嘶吼聲,聲音很多,顯然司馬家的人不止遇到一兩種靈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