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少爺,将軍讓你立即離開帝都,這是給你的東西……”
司馬幽月看到侍衛手裏的空間戒指,一把抓過來,轉身便朝着将軍府跑去。
“少爺……唉!”那侍衛見司馬幽月朝着将軍府跑去,趕緊追了上去。
魏子淇和北宮棠歐陽飛聽到外面的動靜,出來便看到司馬幽月和曲胖子跑了出去,趕緊追了上去。
曲胖子追了出去,可是一到宿舍外面就不見了司馬幽月的影子。
“胖子,出什麽事情了?”魏子淇他們拉住曲胖子問。
“将軍府出大事了!”曲胖子拍着大腿說。
“出什麽事情了?”北宮棠問。
“轟——”
劇烈的撞擊讓地面都跟着顫抖起來。
“這是……靈皇之間的戰鬥!”歐陽飛驚訝的望着戰鬥的方向。
曲胖子擔憂的說:“不知道哪裏來了三個靈皇,還有靈宗靈王,來找将軍府的麻煩了,現在其中一個正和将軍打着呢!”
“什麽?!那幽月她這麽跑過去,豈不是很危險?”魏子淇擔憂的說。
“對啊,我追着她出來,可是一轉眼就沒人了!”曲胖子說。
“我們去看看。”北宮棠說着率先朝學院門口跑去。
學院門口已經有好多學生圍在那裏,将門口堵了個水洩不通。
大門緊閉着,新的教導主任站在高處,對下面的學生說:“現在外面很危險,學院決定封閉校門,啓動護院大陣,任何學生不許出去!開陣——”
他話音剛落,一道淡藍色的光芒便慢慢将整個學院籠罩起來,裏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進不來。
“這怎麽辦?幽月還在外面呢!”曲胖子焦急的說。
“護院大陣一開,除非關閉大陣,否則不進不出。外面現在也隻能在這裏等着了。”魏子淇說。
北宮棠望着半空鬥在一起的人影,喃喃道:“你可别出什麽事……”
半空中,司馬烈看着司馬凱,雙手放在胸前,手快速結印,随着他的動作,周圍的火屬性靈氣快速凝聚在一起,慢慢形成了一把火焰刀。
“烈火斬——”
火焰大刀長三米,朝着司馬凱砍去。
“沒想到烈哥哥的烈火斬已經練到這個地步了!”司馬清看着火焰刀看向司馬凱,卻一點動作都沒有。
司馬凱看着落下的大刀,結印的速度加快,卻依然比不少司馬烈的速度。
上次就是被這個所傷,這次不能用六指魔鼠,看來又得受一次傷了。
不過如果司馬烈敢傷自己,今天他也别想活着。
司馬幽月跑到将軍府,此時的将軍府已經變成一片廢墟,門已經斷成兩半,院子全部倒塌,好在之前人就全部出來,沒有人被砸在裏面。
“哥哥!”司馬幽月看到廢墟中昏迷的司馬幽明等人,快速跑了過去。
“五少爺,你怎麽來了!”管家看到司馬幽月,擔憂的說,“趁着他們還沒發現,你快走!”
“我不能一個人走!”司馬幽月來到司馬幽明等人面前,查看了一下他們的身體,确定沒事,才松了一口氣,轉身望着空中的司馬烈,問:“空中那人是誰?”
“将軍剛剛說上次就是被他打傷的,并沒有說是誰。”管家回答,“少爺,你還是走吧!”
“他們已經看到我了。”司馬幽月站起來,冷眼望着司馬凱。
就是這家夥,有六指魔鼠,用它偷襲爺爺,将他打傷。
在司馬烈的火焰刀下來的時候,司馬凱的烈火斬堪堪成形,他趕緊用它擋住司馬烈的刀。
“幾個月前你不是我的對手,現在你也一樣不會!上次被你偷襲,這次我不會犯同樣的錯。我定要取你性命!”司馬烈看着司馬凱的刀被自己一點點打散,說道。
司馬凱看着自己的刀慢慢消散,再一會兒,司馬烈的刀就會砍到自己了。
就在此時,一直沒有動靜的司馬霖出手了。他意念一動,司馬烈和司馬凱的火焰刀全部都被凍結了一般,不管兩人怎麽動,那火焰刀都不再聽兩人的指揮。
“空間封鎖!”司馬幽月看着司馬霖的動作,驚呼出聲。
司馬霖沒想到居然有人認出了他的招數,往下一瞥,看到廢墟中一道筆直的身影。
“散。”他聲音很淡,卻如同一道響雷,敲進司馬幽月的心裏。
被封鎖的火焰刀似乎沒有了火屬性靈氣的支持,随着他的聲音慢慢消散開去。
“噗——”
“噗——”
自己的靈技被強行打散,司馬凱和司馬烈都受到反噬,吐出一口鮮血,各自捂着胸口退了幾米。
“烈哥哥,你沒事吧!”司馬清看到司馬烈受傷,一下子沖了過去,來到他身邊,關切的望着他。
司馬烈看到司馬清不顧危險沖過來,像小時候那樣摸摸她的頭,說:“還好,還好,還有個清兒和以前一樣。”
司馬清的眼眶立馬紅了,說:“烈哥哥,别反抗了,大哥已經快要晉級靈尊,你是打不過他的!跟我們回去吧,回去将當年的事情說清楚。”
“清兒,你以爲這事還說得清嗎?”司馬烈苦笑一聲,“如果真的可以,當然我們又何必逃呢!”
“烈哥哥——”司馬清看到司馬烈眼裏的痛楚,咬着嘴唇,想勸他,卻說不出口了。
“烈,當年的事情還沒查清,你們帶着烈火斬離開,今日便必須和我們一起回去。”司馬霖看着司馬烈,“如果家族真的覺得你們有罪,要流放這裏,再讓你們回來便是。”
“司馬烈,雖然你自己是靈皇,但是我們這裏三個靈皇,你又受了傷,你不跟我們走,那就不要怪我們将你們就地處罰了!”司馬克說着還看了一眼下面司馬幽月等人。
“爺爺,不要!”司馬幽月看到司馬凱和司馬克眼裏的殺意,吼道:“就算跟他們回去,也是一死,倒不如現在拼個你死我活,就算真的死了,我們也要拉一兩個墊背!小吼——”
小吼出來,變大,司馬幽月坐在它背上,來到司馬烈身邊,和司馬霖他們對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