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林坐下,煉器師工會的便站了起來,給萬無風獻了一件靈器。
這靈器雖然也稀少,但是對于萬無風來說自然沒有皇極丹吸引,所以隻是看了兩眼便讓官侍收在一旁了。
接着馴獸師工會、靈獸工會,各大家族,大家送的禮物各種各樣,也确實讓司馬幽月大大開了一次眼界。
不過這禮物一次看多了也沒啥意思,這獻禮物的環節無形中變成了各大勢力之間的比拼,誰給的禮物貴重或者奇特,誰家便越有面子。
過了好一會兒,這送禮環節才結束,大皇子拍了拍手,宮女便上前将靈果和點心收了下去,換上宴會的正餐,一些歌妓舞姬什麽的開始上前表演節目。
自古宴會都一樣,就算是異世界也差不多。對于看慣了前世各種晚會的司馬幽月,這些節目真沒啥吸引力,她給司馬烈打了個招呼,趁着大家不注意,悄悄離開了大殿。
宴會的時間很長,所以偶爾也會有人出來透個氣什麽的,司馬幽月離開自然也沒引起誰的注意。
“真無聊。不知道可不可以提前回去。”司馬幽月獨自在宮裏走着,看納蘭家也沒啥動作,她便有些坐不住想回去了。
聽司馬幽樂說這邊有個人工湖,她憑着感覺往這邊走着,還沒走到這邊,便聽到一陣争執,聽出是誰,她心裏一樂,身影一閃進了一旁的假山。
想起當初那聲石還在自己身上,她拿出來,往裏面輸入靈力,聲石上的紋路開始流轉,表示它已經開始記錄周圍的聲音了。
“慕容安,你這是什麽意思?”納蘭藍含淚看着慕容安,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慕容安無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這納蘭藍确實美貌,也确實讓人憐惜,可惜她現在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什麽用處了,或者說,她對他的用處遠遠比不上石茉莉的大。
不過,這送上門來的肥肉誰不想咬上兩口,何況是這樣一個尤物。
如果在得到煉丹師工會培養的同時又能得到納蘭家的支持,那他以後的日子定然也能更加順風順水。
想到這兒,他目光恢複以前的溫柔,上前一步拉住納蘭藍的手,說:“傻瓜,我哪裏有什麽意思,我的心依然在你身上。我現在心裏想的依然是你。”
“那你和那石茉莉是怎麽回事?你們什麽時候在一起了?還要成親?那我們之間算什麽?!”納蘭藍對慕容安也是真愛,看到他對自己依然溫柔,便有些心軟了。可是想到他和石茉莉卿卿我我的樣子,心裏還是很氣。
慕容安用力一拉,納蘭藍便入了他的懷抱。
“我和她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慕容安吻了吻納蘭藍的額頭,說,“你也知道,她的父親是石磊石大師,如果我能跟着他學習煉丹,那我以後的前途自然無可限量。可是你知道的,那石磊是個什麽樣子的人,根本不好相處,如果沒有人引薦的話根本不可能将我放進眼裏。所以我才想辦法接近了她。我和她是沒有感情的,我隻喜歡你,你要相信我。”
“那我受傷的時候你爲什麽沒有來看我一眼?”納蘭藍聽慕容安的話,心裏信了幾分,不過依然有怨氣。
“那時候我忙着應付石茉莉,爲了讓她相信我,不得不一直陪着她。”慕容安說,“不過,我也有讓人打聽你的情況的。”
“真的?”納蘭藍看着慕容安,心裏已然已經相信他的話了。
慕容安見她這樣,知道她已經相信自己,俯身吻了她的唇,說:“當然是真的!我們在一起這麽久,我怎麽可能喜歡别的女人。我不過是利用她而已。”
“那你以後不要再和她一起了。”納蘭藍說。
“那怎麽可以!”慕容安大聲的說,随後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太大,有柔聲安撫道:“我現在還沒有學會煉丹,如果現在和石茉莉鬧掰了的話,那我這段時間就白費了。”
“可是……可是我不想看到你和那石茉莉那麽親近。”納蘭藍不高興的說。
“傻瓜,你要記着,我和她不過是逢場作戲,我的心裏隻有你,沒有别人。”慕容安安撫着,說完還俯身吻下去,手在不安分的上下移動。
司馬幽月看兩人似乎是有些幹菜烈火了,捉摸着這聽的也差不多了,便收了聲石,悄悄的離開了。
不過想想也不能就這麽便宜了兩人,走遠了後對一個侍衛說自己的東西好像掉在湖邊了,讓他去幫忙找一下。看着那幾個侍衛朝湖那邊走去,她才邪邪一笑,轉身回了大殿。
還沒走到大殿門口,就聽到裏面傳來納蘭和的聲音。
“陛下,既然司馬家有那位神秘的人,這樣藏着掖着,陛下開口都不願意說,難道是不把陛下放在眼裏嗎?”
司馬幽月心裏一沉,這納蘭和果然來了。
司馬烈沉默着不說話,他想過納蘭和會想辦法知道司馬家丹藥的事情是怎麽回事,沒想到會是這樣直接在大庭廣衆下說出來。
“司馬将軍,你真的找了這樣一個厲害的人?既然如此,爲何不讓我們大家見識一下?”萬無風這話說帶着詢問的意思,但是他的表情和語氣卻截然不同,帶着森森冷意。
“這……不是卑職不想說,而是那小子不喜歡張揚……”司馬烈說。
“爺爺,既然大家想知道,你告訴大家又何妨?不然他們還以爲咱們司馬家真的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呢!”司馬幽月從外面走進來,微笑着說,“陛下,其實也不是爺爺不願意說,而是小子讓爺爺不要說出去,免得大家以爲又是小子在嘩衆取寵了。”
“你是司馬幽月?”萬無風雖然沒見過她,但是她之前和司馬烈他們坐在一起,現在又喊司馬烈爺爺,除了那幾個自己見過的,肯定就是司馬幽月了。
可是他不是廢物嗎?怎麽會是納蘭和口中的神秘人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