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周不息在調整了,快站到我身後。”無名一開口,四周衆人盡躲身後。隊長也高呼所有人撤離,尋找安全位置,以防被波及。
“好小子,有一手!”淮梁興用寒霜力量鎮痛,但身體多處灼傷情況并不樂觀。
突然,周不息猛沖向淮梁興,毫無征兆。速度之快讓淮梁興隻有下意識的後撤躲避,可周不息速度極快已至身前。左手出現巨大旋風,右手雷電轟鳴,這正是屬性共用的現象。
“厲害!這一招定勝負了!”無名拍手稱贊。
強大的力量不但攻擊力強大,所衍生出來的力量讓身處後方的無名他們也感受到靈力的湧動,如果不是無名在身前撐起護罩,恐怕後面的那些人早已經被這強大的靈力波動震得吐血身亡。風如刀割,電勁如蛇,淮梁興雖然再次強化了自己的防禦力,但面對如此強大的力量,依然抵擋不住。風力撕裂了淮梁興的铠甲,雷電吞噬着他的肉身。淮梁興此刻已經毫無反擊之力,他根本理解不了周不息會如此的強大,他更理解不了自己爲何如此的不敵。淮梁興此刻已經铠甲破碎,滿身傷痕的苦苦支撐,隻希望這周不息的強大僅僅是昙花一現。
一記重拳,攪碎了淮梁興的胸甲,巨大的力量讓淮梁興内傷嚴重一口鮮血沒有忍住,直接吐到了周不息的臉上。而周不息離奇的停止了攻擊,力量迅速的消退,整個人的感覺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接着他呆呆的回頭。
“發生了什麽事情?”周不息的催眠效果竟然失效了。
“是血液,是淮梁興的血液破壞了催眠的效果。”無名解釋道。
“那還不快停手。”
“戰鬥還沒有結束。”無名阻止了軒媛姗。“一個受了重傷,一個體力沒有完全回複,半斤八兩到是最後且公平的比試。”
“這……都是我幹的?”周不息看着隻是憑借最後的氣勢站立的淮梁興弱弱的問道。
“裝什麽蒜。”淮梁興用已經變回的法杖支撐身體。“現在你我倒是一種勢均力敵的狀态,來吧周不息,現在的我依然有能力虐殺掉你!”
兩人對峙,新的戰鬥一觸即發。就在此時整個廣場突然泛起迷霧,遠處傳來低沉男人的聲音,念誦着一首怪異的詩。
“一身醫術不是神,兩手血腥藏亡魂,三界自有輪回數,四方皆言不是人。”
聲音低沉但有力,忽遠忽近。光頭隊長立刻警覺,剛要發号命令就看到所有人都昏睡過去,唯獨在無名身邊的他們幾個沒有事情。聲音的飄忽讓軒媛姗他們很難捕捉到念詩人的正确位置,隻能四下找尋。
“你是什麽人!”光頭隊長大聲的詢問。“既然來了爲何不現身,不知閣下是敵是友?”
“非敵亦非友。”聲音回答。
“那閣下前來所謂何事?”光頭隊長再次發問。
“我來隻不過是爲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要清理門戶。”聲音忽然拉近,一個身形消瘦,在迷霧中現身,就在周不息身後。
“不……不可能,我已經……”淮梁興臉色大變,顫抖的不住後退。
此時周不息才發現,一個年越60,形如枯槁頭發花白淩亂,穿着白大褂的人士從他身後,正在一步一步飄忽的走向淮梁興。
“您是什麽人?”周不息的問題沒有被那個人回答。
“淮梁興,你的死期到了!”
突然天空之上再次落下兩道詭異的光束,直接攔住了那白大褂老人的前路。三人各自騎着怪異的飛行坐騎,看服飾頗有歐洲貴族風格,面容體态也是白色人種,他們突然出現又是要幹什麽?
“這個人是我們要帶走的,其他人最好不要幹預!”一名騎着像海馬一樣飛行坐騎的年輕赤發男子操着流利的漢語說道。
“笑話,我從來不受别人的威脅,更不怕别人的威脅。”老人擡頭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哼,老頭不要給臉不要臉。”另一邊騎着火鳳凰一樣的藍發女孩呵斥道。
“小屁孩子滾一邊去。”老人盯着騎着像雄獅一樣坐騎,始終不言一聲盯着他看,三人中爲首的金發男子。
“你……”
金發男子阻止了藍發女孩。“我們或許和他都有些恩怨,但是這個人是我們緝拿多年的罪犯,希望你能理解,如果有需要可以和我們一起回去,共同處置他。”
“我不想讓他活着離開這裏,那怎麽辦?”
“那就讓我來阻止你。”一向不喜歡摻和事情的無名,突然發話。
“呵呵,既然你都出手了,那老夫就賣你一個人情。”老人說完再次遁入迷霧,最後同迷霧一起消失不見。
“那麽你呢?是下來還是讓我把你們三個拽下來!”無名不瘟不火的說着,但口氣十足。
金發男子同兩名手下緩緩降落,下了坐騎金發的兩名手下就按住了淮梁興,淮梁興恐懼的不住顫抖。
“多謝幾位,如果不是他鬧這麽大的動靜我們也不會發現他。”
“你們三個是什麽人,淮梁興是我們的罪犯,我不想交于他人。”光頭隊長一臉嚴肅的對金發男子說道。
“事情我會慢慢的和你們說,現在還是把淮梁興交給他們。”無名回頭對隊長說。
“你……”隊長想發火,礙于得知無名身份,還是壓下火氣。“好吧,希望你有充足的理由。”
“多謝……”金發男子行了西方禮儀表示感謝。
目送三人離開後,周不息還是傻乎乎的看着四周環境。
“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哪和哪啊?!”
“回去慢慢說吧,你個傻小子。”無名拍了一下周不息的頭,掉頭離去。
“好吧,那就回……”周不息話音未落,眼睛一翻栽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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