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戴天然,内心一直是緊張的,卻又不好意思表露出來,深深地懊悔,貪玩掉鬼窩裏了。但是爲了入階,拼了,反正神經粗。
幾人逛着逛着,身後響起了一個清脆的聲音。
“蘇子!”一個戴着奧特曼面具的女子叫住了他們,遠遠地沖着蘇子揮着手。
“六分,個子矮了點。”
“我打賭,最多五分,人家最多遮額頭,她把臉都遮起來了。”
“别這樣,給蘇子姐點面子,七分怎麽樣。”309幾個人又開始了惡趣味,一見異性,就開始了打起了分數。
女子身材不高,穿着一身水綠連衣裙,外面套了個小馬甲,露出的白皙雙臂,肉嘟嘟的,宛若雪藕。女子蹦蹦哒哒,一路小跑來到蘇子面前,低頭摘下面具,滿頭烏黑的秀發向後一甩。
花勉驚呆了,立馬變成了花癡模樣。女子看起來肉肉的,可愛猶如嬰兒,眨巴着一雙大眼,目光純淨明澈,看着蘇子。
蘇子張開雙臂,給眼前比自己矮了半個頭的女子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說道:“石蘭,想死姐姐我了。”
石蘭掙脫開來,輕聲嘟囔:“我才是姐姐好伐,你出生時候我都會走路了。”
花勉不自覺地邁開機械的腳步,迎着石蘭張開雙臂,說道:“美女你好,我叫花勉,梅蘭竹菊的花,加油鼓勵的勉……”還想說些什麽,卻被蘇子一把耳朵揪到了一邊。
蘇子貼着花勉的耳朵警告道:“花癡!第一次見到我都沒見你眼睛這麽直!我警告你,人家有男朋友的,你注意點。”
花勉不顧耳朵被扯得生疼,渾身透射出一股執着的氣息,義正言辭道:“有男朋友又怎麽了?了不起嗎?真愛是無法阻止的。”
“了不起倒不至于,那畢竟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聽蘇子說道這裏,花勉浮起笑容,可是聽了蘇子下面的話,他就笑不出來了,剛翹起一點的嘴角僵在了臉上。
“後來他們在族人的祝福中結婚了,指不定現在有幾個孩子了。”蘇子放過了花勉的耳朵,托着腮,做思考狀。
“哈哈哈哈……”幾個男生一陣大笑,又深深地鄙視了花勉一回。
看着花勉尴尬的表情,蘇子右手撫過臉頰,擒起一縷發梢,問道:“小花,我美嗎?”花勉一陣惡寒,躲到戴天然身後。蘇子也放肆地笑了起來。
蘇子回頭攬着石蘭的肩膀,見石蘭一臉莫名其妙,解釋到:“我學生腦子都不怎麽好使,不過身體都還行,明天讓他們幫族裏幹活。”在回石蘭族地的路上,蘇子給石蘭簡單介紹了幾個男生。
石蘭是屬于山鬼一族,山鬼,其實不是鬼,在民間傳說中,更多的,被人們當做了山神。
山鬼的族地類似一個山寨,與山市相比,在大山的更深處,寨子裏的人衣着迥異,有的很時髦,有的很複古,還有穿獸皮的。
對蘇子,石蘭的族人都很熱情,從見面的寒暄中聽得出,蘇子小時候就是生活在山寨裏的。
可對幾個男生,寨子裏的人都很抵觸,不願與之交流,看起來寨子很排外,隻是礙于蘇子和石蘭,不好說什麽。
蘇子向石蘭要了一大一小兩個房間,自己住一間,讓六個男生擠一間。交代了一句:“回去收拾下,過會出來喝酒燒烤。”而後不顧身後幾個男生哀怨的眼神,拉着石蘭回房間去了。
“爲什麽她自己占一間,要我們擠在一起?”花勉抱怨道。一桁、jack、牛犢子皆是點頭表示同意,隻是沒有出聲,花勉一臉怨婦象,看着石蘭遠去的背影,戴天然倒是不知可否。
coco說話了,聲音有些無奈:“你們誰倒是敢跟她睡一間屋呢?”
一桁拽了拽戴天然的胳膊,揶揄道:“這種事情,當然隻有阿呆敢了啊。阿呆,不是我說你,你都有辦法進展這麽快了,怎麽不跟着蘇子姐進房間?”
戴天然白了一桁一眼,說道:“我怎麽知道!我什麽都沒做啊。”
“算了算了,回房洗澡。”六個人不情願地來到了自己的房間。房間還算寬敞,大通鋪,帶浴室,還準備了幾件幹淨的衣服。男生洗澡還是挺快的,六個人輪着,一個小時不到就搞定了。換上幹淨衣服,你看我我看你,忍不住笑了起來。
“牛犢子,你看你,衣服都要撐破了。”
“老子這是魁梧!你看這肌肉,起碼相當于二十斤tnt。”說着還擺了幾個健美的造型,聽到衣服的撕裂聲才停下,又指着一桁說道:“你們看一桁,腆着個啤酒肚,都變露臍裝了。”
一桁也不生氣,眯着眼睛說道:“這叫富态,你們學不來的,别羨慕。”
coco和戴天然身材适中,穿着正合适,看着身上充滿異域風情的服裝,覺得十分新奇。
是夜,月牙彎彎挂在星羅棋布的夜空,蘇子和七個男生在寨子的空場上圍着一團篝火席地而坐。片片樹林在夜風中沙沙唱着歌謠,山間的泉水叮咚,在爲他們打着節拍,大山的更深處,是不是傳來幾聲鳥鳴獸吼,似是在爲這靜靜地歌聲叫好。
當然,下面要說的不是一個女人和六個男人的故事。因爲,石蘭和他老公推着一架小車來了,小車上放滿了吃食和酒水。
石蘭的老公名叫子衿,長相斯文,梳着發髻,衣服書生模樣,看得花勉一陣難受。
相互打過招呼,子衿将小車上的東西一一拿下。大家喝着酒,燒烤起來。其實食物本就是熟的,大家也就圖個開心,拿篝火烤着玩。
酒是山鬼自己釀的,醇厚柔潤,又有迷醉的香氣。309幾個酒鬼贊不絕口,不一會就幾兩下肚了。
戴天然看見花勉不死心的樣子,看着子衿開玩笑道:“大哥你怎麽追到這麽漂亮的老婆的呀,分享一下經驗,我們幾個都單着呢。”
“緣分,緣分。”子衿腼腆得笑着。
“還是我來說吧,他們兩個就是臉皮薄。”蘇子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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