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不慣那個萬軍,不過挖人牆角的這種缺德事兒,還真的是幹不出來。
事實上,陳晨非常痛恨這種行爲,或許是因爲跟自己的經曆有關。
“換一個。”陳晨說道。
雷小妖笑道:“爲什麽要換?蕭老師現在又沒有結婚,而且他們兩個隻是談了很短的一段時間,感情說不上有多麽牢固,今天你大振雄風,在跆拳社同學們的面前出盡了風頭,這樣都不趁虛而入,豈不是有些說不過去?”
“這涉及到做人的基本原則,你要換一個任務。”
“不敢就是不敢,我就瞧不起你這種不敢挑戰的男人,别跟着我啊,撒油啦啦!”說着雷小妖拉着李萌萌快跑開,陳晨也懶得跟她解釋太多。
随後隻是保持着一定的距離,讓雷小妖看不到他就行了。
陳晨并不知道,萬軍在蕭妙彤的攙扶之下,來到醫務室進行了簡單的處理之後,心中已經牢牢記住了今天所受到的屈辱,等傷勢好轉之後,他暗暗的誓一定要百倍讨回來。
這麽多年以來,萬軍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麽大的虧。
不過因禍得福,蕭妙彤對他緊張無比,其實傷勢并不太重,休息幾天的時間,不進行劇烈運動應該就沒有什麽大礙。但萬軍在蕭妙彤的面前,努力裝出虛弱無比的模樣,讓蕭妙彤好是心疼了一下。
之前說好的一起出去旅遊而屢次被拒絕的建議,今天居然一口就答應了下來,這讓萬軍欣喜無比。
孤男寡女,又是在陌生的地方一起旅遊,隻要手段得當,拿下這個玉女般的蕭妙彤豈不是分分鍾鍾的事情。
到時隻需要拍下愛愛的視頻,那麽這一次和哥們兒的對賭便赢定了。
萬軍并不是真的有多麽喜歡蕭妙彤,隻是想要跟哥們兒證明,如果他願意的話,什麽樣的妹子追不到手,就算是個百合也照樣逃不出他的如來神掌。
“你真的答應了?”萬軍驚喜地問道。
蕭妙彤臉色羞紅,微微的一點頭。
她已經想明白了,既然是第一次談戀愛,有些時候不能太過強硬,雙方隻要沒有越過雷池,一些情侶之間的親密舉動貌似也可以嘗試一下,隻要能過了心裏的那一關就好,蕭妙彤這樣告訴自己。
“那太好了,到時我們可以一起去遊玩好多地方。”萬軍激動之餘,輕輕地握住了蕭妙彤的手。
這一次蕭妙彤破天荒的沒有抽回來,隻是說道:“到時訂房間的話記得訂兩間,”
萬軍口頭上連忙應下,心裏其實已經開始暗暗的盤算,到時隻要說酒店房間都滿了,隻剩下一間房,大晚上的沒地方去,自然而然的就會住在一起,到了那一步一切就會水到渠成。
想到這裏,萬軍心花路放,連剛剛被當衆打臉的屈辱幾乎都要快忘得一幹二淨。
陳晨百無聊賴在校園裏逛了幾圈,基本上了解了地形地勢,一直等到雷小妖晚上吃完飯,跟着她一起回到了金地雅居。
電話聲響起,陳晨走下樓來到小區的人工湖旁,看到了在司機陪伴下的雷洪。
“一天下來感覺怎麽樣?這個丫頭有沒有刁難你?”雷洪問道。
“還行,能夠應付。”
雷洪上下打量一番,見陳晨好像沒有說謊,心中不由得更加高興起來,終于有人能夠壓得住自家的那個丫頭,之前請過來的幾個保镖,第一天下來身上總會帶點傷。
陳晨全身上下看起來好像一點事兒都沒有,雷洪起初有些訝異,很快就釋然了,畢竟陳晨不是一個普通人。
“對了,雷哥,能不能幫我弄一個身份?以後肯定要長時間待在學校裏,沒有一個身份的話很不方便。”陳晨想起了某事,說道。
雷洪爽快地笑道:“隻要你開口,力所能及之外的事情絕對給你辦妥。”
陳晨說道:“幫我在h大學弄一個老師的身份呗,你也知道,你家那個女兒行事低調,肯定也不想讓别人知道身邊跟着一個保镖,這樣不就是自己暴露了身份麽?”
雷洪哈哈大笑:“我還以爲是什麽要緊的事兒,原來是這個啊,沒問題,剛好去年我給h大學以校友的身份捐助了一棟樓,安排一個人進去當老師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但是我多嘴問一下,你想要當什麽老師?如果是教授的話,就有些難辦。”
真尼瑪有錢,居然還捐了一棟樓!
“就一個跆拳社的主教練嘛,沒那麽麻煩,我雖然受過重傷,不過教一些學生的話應該綽綽有餘。”
“可以可以,我今天晚上就給你去安排,過幾天就可以以一個新的身份出現在h大學裏。”雷洪松了一口氣,如果說讓陳晨去一個知名大學裏當教授,即便是他的話也還是有一些難度的,當了一個跆拳社的教練而已,一個電話基本上就能夠解決。
“那就多謝了啊!”
雷洪用力拍了拍陳晨的肩膀,說道:“這有什麽謝的啊,本來就是讓你屈尊去當小女的保镖,心裏挺過意不去的,如果這點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滿足,那我豈不是太不是人了?哈哈我家的那個小妖精挺能夠折騰的,如果有得罪的地方希望多多包涵。”
“咱倆之間就不需要說這些話。”
“也是也是,有空一起吃飯。”
送走了雷洪,陳晨又接到了一個電話,卻是自己的師父左振川打來的。
“晚上有點事情想請你幫忙,有沒有時間?”左振川在電話裏直接開門見山道。
對于左振川的事情,就算手邊有緊要的事情,陳晨也會立即推開調頭去幫忙。
左振川說是有車來接,陳晨便沒有開剛剛雷洪送過來的寶馬,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遇到了當初那個對他冷言冷語的保安小哥。
陳晨并沒有記仇,走過去丢過一根煙,和保安小哥邊聊邊等。
保安小哥如今已經知道了陳晨的身份并不簡單,頓時有些受寵若驚,一直賠笑不已。
不多時,一輛黑色奧迪軍車停在了小區門口,居然是a字開頭的,看到陳晨很自然的鑽進車裏,随後揚長而去,保安小哥吃驚的連手中的煙頭滑落在地都不知道。
一般人或許不太清楚,但作爲曾經的退伍軍人,他可是非常明白,這種a字開頭的軍車牌照,一看就是軍區司令部的。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麽來頭?居然要用軍區司令部的專車來接送。
想到最開始把這個年輕人攔在了小區門外,還不忘嘲諷兩句,保安小哥頓時冷汗涔涔,
得虧這個年輕人不記仇,要不然他這種人還真是不夠看的,以後再也不能以貌取人,真正牛逼的人原來從不張揚。
陳晨隻是上了車,并不知道這輛車車牌背後所蘊含的含義,就是不太喜歡開車的那個年輕人過後視鏡有意打量的目光,充滿了懷疑和不解。
沒過五分鍾,左振川在一個路口也上了車。
“師父,到底要幫什麽忙啊?”陳晨有些不解的問道,他已經看出來了這是一輛軍車,一般人可坐不上。
左振川端坐在後座上,開口道:“我一個老朋友的身體最近出了點問題,想要邀請你去幫忙看一下。”
對于自己右眼能夠治愈傷口的事情,陳晨并沒有什麽隐瞞,所以聽到左振川說出這一番話後也沒有感覺到意外,隻是更加的好奇起來,究竟對方是一個什麽樣的身份,還要師父親自出馬帶他上門。
大約十五分鍾之後,看到守衛森嚴的一個大院,門口有兩個持槍的警衛,陳晨終于有些明白了,對方再差的話也是一個軍界大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