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先把手機裏的百度關了,再來一。”
“擦,你個死撲gai,不能讓我多裝一回兒逼?”包子立即送上了一個中指。
“哈哈,裝逼裝不純,遲早被人輪,這是你之前告訴我的。”陳晨咳嗽一聲,正色道:“去幫幫那個妹子吧,酒吧裏不懷好意的群狼太多了。”
在陳晨的眼色示意下,包子果然看到看到幾個不懷好意的顧客,舉着酒杯湊到了那個妹子的身邊,看他們兩眼綠的表情,貌似今晚這個妹子要被“撿屍”。
所謂的酒吧外“撿屍”,一般來說,就是男人婆妹子灌醉,在妹子毫無意識的情況下,帶走或者随便找個小樹林進行活塞運動。
今晚的這個妹子,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成爲了衆狼的目标,一進門就點了兩瓶洋酒,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就幹掉了大半,似乎劃一幅意猶未盡的樣子。
在佩服這個妹子的酒量驚人之時,陳晨也情不自禁有些擔心起來。
無論酒量多好,醉與不醉,其實就在于最後喝了多少。
要是照着這個妹子喝酒的趨勢看,醉倒是遲早的事情。
既然是在自己的酒吧,陳晨當然不願意生什麽讓人不太愉快的事情,尤其是眼前的這個妹子,雖然穿着奔放,但看起來年紀不大,估計也就是個學生妹,不知道受到了什麽刺激,竟然獨自一人過來買醉。
包子走了過去,陳晨就在不遠處靜靜的看着。
那幾個男人見包子帶着兩個酒吧裏的安保人員走過來,很有眼力勁的默默轉身走開。
梁雪青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尤其是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更加的煩悶難解,所以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打了一輛車到酒吧一條街,随便選了一家酒吧就走了進來。
這是她第一次嘗試到失戀的滋味,她長這麽大,什麽時候不是被自己的老爸和哥哥寵愛着,隻有她甩别人,還真的沒有什麽人敢甩了她梁雪青。
尤其是那小子居然說的要去修行,不想在男歡女愛這種微不足道的俗事上浪費時間,竟然拍了拍屁股就這樣不辭而别,簡直要把她給氣死了。
這個時候想獨自一個人喝喝酒解解悶什麽的,結果身邊又來了一大堆的蒼蠅,簡直讓人煩不勝煩。
醉眼朦胧中,梁雪青給自己倒杯酒,卻突然現兩瓶酒居然不知不覺喝光了,正要讓酒保再來一瓶,擡頭間看見一個穿着西裝的死胖子,帶着兩個保镖模樣的人自己的桌前。
!梁雪青心中暗罵,她最讨厭的就是和自己的那個纨绔哥哥的一類人,仗着自己有點小錢,到處裝逼泡妞,這樣的人,簡直就是社會的渣滓!男人中的敗類,看了一眼都嫌髒眼睛。
包子渾然沒有注意到,自己過來英雄救美的行爲,居然被梁雪青當成了不懷好意。
“美女,還想要喝什麽?”包子坐到了梁雪青的面前,露出了一個自以爲很帥氣的微笑。
“喝你妹!”梁雪青很不耐煩的罵道。
包子神色一僵,很快咧嘴笑了笑,對身後的保安說道:“二強,請把我妹接過來。”
“這個”名爲二強的保安愣了一下,好像沒有反應過來。
一般識趣一點的人,聽到這句語氣不善的怒罵之後早就滾開了,沒想到這個死胖子臉皮還真厚。
“喝你媽!”梁雪青再度毫不客氣的罵道。
包子愣了一下,又對二強說道:“二強,去把我媽給挖出來。”
“包總,我”二強徹底的傻了眼。
“我說的是讓你滾啊!你是不是耳朵聾了?”梁雪青這一次是動了真怒,見面前的這個死胖子竟然開始死纏爛打起來,立即手握着空酒瓶。
如果下一刻這個死胖子還不滾的話,她不介意用酒瓶給這個胖子開瓢。
包子再怎麽愚鈍也反映了過來,看來是這個妹子他當成了不懷好意的色狼,正要開口解釋,卻見梁雪青舉着空酒瓶朝他的腦袋狠狠砸下。
包子怎麽都沒有料到,眼前這個漂亮的妹子竟然一言不合就動手,哪裏能反應的過來?
在看到酒瓶即将落下的那一刻,包子的下意識動作就是抱住了腦袋。
不過等了一會兒卻沒有感覺到疼痛,睜眼一看,原來是陳晨及時趕到,一手握住了那個妹子的手腕。
“小妞,在我的場子裏動手是不是有點太猖狂了?”陳晨很不客氣的說道:“況且我們本來就沒有什麽惡意,你這麽做有點不地道啊!”
“要你管?勸你馬上給我松開,信不信我分分鍾推平了你的場子!”梁雪青極力掙脫了兩下,感覺自己的手像是被鐵鉗框住了一般,哪裏還能動彈半分,不由的愈加惱火起來。
包子聞言也有些不太高興,罵道:“嘿,你這個小妞,還真是不識好人心的,怎麽逮誰咬誰?我們是在擔心你一個人有些喝多了,你居然想分分鍾推了我們的場子,好大的口氣啊!”
“識相一點的話都滾開,别逼老娘火!”借着酒勁兒,梁雪青也有些失去了理智,紅着眼睛怒瞪着陳晨。
陳晨有些無奈,現在的這些妹子啊,喝點貓尿就開始撒起了酒瘋,有時還真不知道該拿她們怎麽辦,正想着要不要讓這個妹子繼續自暴自棄下去,管她落個什麽下場,勞資又不是什麽慈善家,被人這麽不領情,泥菩薩都有了三分火氣。
就在此時,手機突然響起,陳晨拿起了一看,居然是幾天沒聯系的梁大少打來的。
“嘿,哥們,你在哪兒呢?”梁大少有些急切的問道。
陳晨應道:“我就在自己店裏,怎麽了?”
事實上,這家酒吧也是通過梁大少的渠道才有機會拿下,對于他盤了一家酒吧的這件事情,其實梁大少一早就知道。
“有個事情想請你幫忙。”梁大少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陳晨笑了笑,說道:“咱倆誰跟誰啊,有話就直說,不存在什麽幫不幫忙。”
在電話裏,梁大少顯得有些焦急,不過三言兩語之間還是将事情的來龍去脈交代清楚。
原來他有一個去國外留學的妹妹,最近不知道因爲什麽緣故失戀了,昨天才打了一個電話,說今天要回國。
梁大少本來是要去接機的,不想下午的時候睡過了頭,等到了機場已經錯過了到達的航班,哪裏還能看到自己妹妹的人?如今是電話打不通,其他渠道也聯系不上,可把梁大少給急壞了。
要知道他的這個妹妹是老爺子的掌上明珠,平時沒少寵溺,估計是失戀早上沒人接機,一肚子的火氣沒處,于是就玩起了人間蒸。這事要是被自家老頭子知道,指不定會受到什麽樣慘無人道的懲罰。
對于自家的這個妹妹,梁大少還是有些了解的,知道這小妞一旦心情不好肯定會出去買醉,也不知道繼承了誰的基因,梁家三代也沒有出一個酒鬼。
梁大少的第一個念頭就想到了天南市的酒吧街,于是身在機場的時候就趕緊給陳晨打了一個電話,希望自家兄弟好好幫幫找一下這個玩消失的妹妹。
聽着梁大少對自家妹妹的描述,陳晨不由得多看了面前這個妹子兩眼。心想,世界上不會有這麽巧合的事情吧?
于是試探着問道:“你妹妹是不是不喜歡穿内衣?”
“靠,你丫的是怎麽知道的?她在國外不學好,盡把這些不良傳統給帶了回來,之前說過幾次,不要老是在自家哥哥面前玩激凸,可這小妞居然說女人就要解放天性,爲什麽要束縛自己?”梁大少驚訝不已。
陳晨笑問道:“我懂了,就是解放個嘛!”
“草,怎麽連我妹對我說過的話你都知道?”梁大少頓時驚駭的無以複加,很快就反應過來,急問道:“等等她不會現在就在你的眼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