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爺死後,船上他的衆多手下群龍無首,根本就組織不起來什麽像樣的抵抗,加上這些海盜足足有二十多個人,個個手上拿着長短槍,明顯帶着雇傭兵軍人的氣勢,船上的那些安保人員哪裏是什麽對手。
不到二十分鍾,這艘萬噸級的遊輪徹底的被這群海盜接管。
在将人質全部押送到甲闆上後,一個穿着無軍銜帆布綠軍裝的中年幹瘦男子在兩個彪悍手下的陪護下登船,不用多想,這個中年男人應該就是這群海盜中的頭領瓦猜。
瓦猜有着大部分東南亞人相似的黝黑皮膚,顴骨高聳,目眶深陷,一雙小眼睛中不時露出一抹兇光,短發短須,個頭不高,人很幹瘦,但身上自帶一股上位者氣勢,就是左腿有些微瘸。
向陽見瓦猜走了過來,立即上前,恭敬的打了一個招呼,“瓦猜将軍,局勢大定啊,哈哈這是你要的人,梁家的獨生子,梁贊!”向陽指着地上的梁大少說道。
瓦猜蹲下身來,拔出一把匕首,抵在梁大少的咽喉處,将梁大少的臉擡了起來,眯眼掃視了一下,微微一點頭,用如同公鴨嗓的沙啞聲音說道:“不錯,是梁南天的寶貝兒子,上次在雲南讓這小子逃了,這一次終于落到了我的手裏。”
陳晨瞥了一眼這個操着一口不太标準中文口音的海盜頭子,心情沉到了谷底,原來上次的香山會所之行遭遇的綁匪,竟然眼前這個海盜頭子的手下。
聽瓦猜的意思,貌似他和梁大少的父親有一些不爲人知的恩怨,所以才會想盡辦法抓住梁大少,具體是報複還想要挾就尚未可知了。
向陽笑道:“對了,瓦猜将軍,有個意外之喜,這個人是拉斯維加斯謝家的公子,應該值不少錢。加上船上的那幾個大肉票,這一次瓦猜将軍必然收獲不小,另外,金九我已經除掉了。”
瓦猜站起身來,冷冷的看了一眼謝志誠,又用那隻瘸腳踢了踢被爆掉腦袋的九爺屍體,很滿意的點了點頭,開口道:“不錯,做的很好。和你們向家這次的合作很愉快,回去之後替我跟向老先生帶句好,這份人情,我瓦猜記住了。”
“哈哈,瓦猜将軍這是哪裏的話,互相合作,雙赢才是王道嘛!”向陽開懷大笑道。
瓦猜這時将目光轉移到了陳晨的身上,問道:“這個是?”
向陽晃了晃手中的槍口,解釋道:“這是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不過和我有點小恩怨,瓦猜将軍不介意我随意處置他吧?”
瓦猜雙眼微眯,桀桀笑道:“向大少今天算是勞苦功高,處置一個小小的肉票自然不需要向我請示,除了這個謝家公子和甲闆上的那幾個重要人物之外,至于其他人嘛,向大少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那就多謝瓦猜将軍了!”向陽欣喜異常,連忙道謝。
一個海盜用幾個麻袋将賭場裏的現金都一一裝好,送到了瓦猜的面前,瓦猜很滿意的點點頭,然後親自帶走了梁大少和謝志誠,隻留下陳晨獨自一人面對着向陽。
“綁好,送到船尾的甲闆上去。”向陽對左右命令道。
很快陳晨就被五花大綁起來押送到了船尾處,往後退一步就是波濤洶湧的海面,往前一步便是向陽那黑漆漆的槍口。
陳晨試了一下,身上的繩子足足有成人手指粗細,而且全都打了死結,捆綁的方式異常的專業,普通人根本無法憑借自己的力量掙脫開來。
不遠處,向陽坐在一張休閑椅上,黑通通的槍口對準了陳晨,他一邊翹着二郎腿喝着雞尾酒,一邊說道:“陳晨,有沒有想過有一天你會落在我的手上?”
陳晨掃了一眼護衛在向陽左右的兩個海盜,笑道:“對不起,從來都沒有想過。”
向陽冷笑道:“都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敢嘴硬?我真的是有些佩服你的勇氣,或者說,你的愚蠢!隻是有一點我想不懂,你的底細我已經找人查過,壓根就沒有什麽背景,你究竟是憑借什麽樣的膽氣竟然一直敢跟我作對?”
“看你不爽啊!”陳晨試了一下綁在自己身上繩子的堅固程度,既然都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索性很光棍的回答道。
“哈哈”仿佛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向陽忍不住大笑起來,“看來你是真的不怕死啊,剛剛你如果跪下央求幾句的話,興許我還能高興一些,讓你死的痛快一點。”
“反正都是死,還不如死之前過過嘴瘾!再說了,能站到最後的是誰還不一定呢!”陳晨在說這些話的同時,氣沉丹田,雙手發力,憑借着自己的蠻力,硬生生的偷偷将身後的繩子給扯斷。
不過以爲自己穩操勝券的向陽并沒有注意到這一切,他咬咬牙,繼續說道:“我說過,隻要是我向陽想要得到的東西,從來沒有失手過!我要你親眼看到我是怎麽騎上楊夢琪這匹白嫩大馬的!”
“帶上來!”
在向陽的一聲令下,雙手被綁在身後的楊夢琪一個踉跄,被向陽身後的一個海盜給推倒了甲闆上,跌坐在地的她臉上淚痕未幹,衣衫不整,顯然是被抓之前經過了一番掙紮。
“陳晨!救我!”楊夢琪跪倒在地,一雙淚汪汪的大眼看着陳晨,卻見陳晨幾乎是五花大綁,頓時不抱任何希望。
自身都難保,何來救她?
向陽将手中的武器交給了身邊的海盜,讓手下繼續用槍口指着陳晨,蹲下身來,一手揪住楊夢琪的頭發,咧嘴笑道:“喲,這不是大明星楊夢琪麽?不要太着急,放心,馬上我就會好好疼惜你的。”
話音剛落,向陽一手抓向了楊夢琪的胸口,将她胸口的衣物暴力扯開,瞬間兩隻滾圓的大白兔跳了出來,船尾甲闆上的那兩個海盜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投向了這一邊,都默默的咽了一下口水。
楊夢琪頭發被扯住,胸口的春光一覽無餘,屈辱的眼淚自她的眼角滑落,但是她卻出奇的安靜下來,隻是默默的盯着不遠處的陳晨。
不知道爲什麽,即便是到了這幅光景,楊夢琪依舊相信,陳晨會救她的,就像之前的那兩次一樣。
向陽粗暴的将楊夢面部朝下琪摁倒了椅子上,掀開楊夢琪的短裙,就要去解開自己的褲子,沖着陳晨得意大笑:“看到沒?老子就要像這樣征服一個連正眼都不願瞧我卻偏偏對你投懷送抱的女人!我會讓你看的清清楚楚,一會兒這個所謂的大明星是如何浪叫求饒的。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等這邊的事情了結,回到天南市之後,我也懶得用什麽正常手段,直接綁了林初夏更幹脆一些,不過倒是你一定看不到林初夏在我身下嬌/喘的香豔場景了。”
陳晨眯眼看了向陽一眼,緩緩道:“聽說過一句話麽?”
正要除去楊夢琪裙下最後一道小小的蕾絲障礙時,一直一語不發的陳晨突然開了口。
向陽手下動作一緩,扭頭哼道:“什麽話?别給我什麽惡有惡報?老子不信這個!”
陳晨搖了搖頭,緩緩道:“壞人死于話多!”
話音剛落,向陽瞳孔微縮,視線中,他清楚的看到之前被五花大綁的陳晨忽然掙脫!
怎麽可能?繩子那麽粗,還是他親自綁的!
那兩個海盜瞬間也反應了過來,拿槍的那個趕緊擡起槍口,不想半截繩子如狂舞的飛蛇一般抽中了他的手背,吃痛之下,手槍脫手,另外一個海盜則飛撲上前,想要抓住陳晨。
遊魚步!
陳晨身形一晃,躲過了飛撲而來的海盜,雙腳踩在堅實的木質甲闆上,甲闆居然寸寸龜裂,那個準備撿起手槍的海盜還沒反應過來,感覺被一塊千斤巨石撞到,瞬間大口吐出鮮血跌入了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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