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識到了見識到了,左老神功無敵,威震天下!”陳晨咧嘴直笑,毫不吝啬的拍起了馬屁。
左振川雖然很不屑的掃了陳晨一眼,卻依舊掩蓋不住嘴角那一抹淡淡的笑意。
“至于第三個考驗,主要是看你的資質如何,也是最爲重要的一步,修習内家功法,最關鍵的其實就是一個吸納吐息的過程。”左振川說道:“因爲我們内家功夫講究的是吸納天地靈氣,通過奇經八脈和十二穴竅凝成真氣化爲己用,剛剛老夫看似簡單的兩拳,其實内裏蘊藏着濃厚真氣,這才威力巨大,其實說白了就是借力,借天地之力!”
“而能否修習内家功夫,關鍵就在這個‘借’字上,每個人的體質不同,感知靈氣的存在隻是最淺顯的入門基礎,你以爲老夫第一個考驗是考驗你的觀察力?錯,那是在考驗你對靈氣的感知能力。如果能感知靈氣的所在,那麽如何将其吸納在體内煉成真氣,就得看個人資質了。”
聽到這裏,陳晨心中竊喜,别人能不能感知靈氣他不知道,他隻知道有了右眼的透視能力,自己可以清楚的看到靈氣的所在,更能看到真氣,這肯定要比感知要敏銳的多。
“第二個考驗也并非是考驗你的記憶能力,而是考驗你對人體穴竅和奇經八脈的理解,畢竟吸納靈氣之後,需要在自身八脈以及十二穴竅中錘煉一番後才能化爲自身的真氣,很顯然,第二個考驗你完成的不錯。”
左振川并沒有說自己當初在感知靈氣方面花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就算異常刻苦硬記奇經八脈圖以及三關十二竅圖也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而陳晨隻不過用了不到半個小時而已,這份天賦,早就讓左振川心中暗喜。
要不然左振川也不會因爲陳晨的一句話而憤然露了一手,目的無非是讓陳晨有所驚豔,從而堅定要拜師學藝的想法。
畢竟左振川活了大半輩子,還從沒有見過這樣一等一的奇才,哪裏會輕易放過?
“左老,你還沒說第三個考驗呢?”陳晨問道。
左振川從左手腕上取下一串翡翠手串,說道:“這翡翠手串是楚雲泉所贈,老夫随身佩戴了近三十年,就算是平時練功也未曾取下,其中蘊藏着不少靈氣,你若能将其順利吸納,那麽就算合格,這個難度最大,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
兩人不是不對付麽?爲什麽楚大師贈送的翡翠手串左振川還會貼身佩戴?陳晨有些不太理解這兩個老頭之間到底有什麽過節,不由的将目光落在了那串翡翠手串上。
這個翡翠手串竟是老坑玻璃種,從水頭和質地上來看,還是最頂級的那種!這串翡翠手串價值不菲啊!楚大師還真是大手筆,說送就送。
同時,陳晨心中簡直有些喜不自禁。
對一般人來說,别說吸納靈氣,就是感知靈氣的存在估計都很簡單,而陳晨則有些不同,有了那雙神眼相助,他不僅能夠輕易看到靈氣,更能通過右眼将其輕易吸收化爲己用。
這個本事随着時間的推移如今幾乎快成了陳晨的本能,所以怎麽都沒有想到左振川所謂的第三個最難的考驗,對他而言,簡直就是最簡單的一個,這不是意外之喜麽?
“加油啊,陳晨兄弟,我看好你!”雷洪在一旁爲其打氣鼓勁。
左振川将翡翠手竄遞給陳晨之後便轉身和雷洪一起品茶,正如左振川所言,這串翡翠中果真藏有一些靈氣,比當初那枚九疊篆隻多不少
其實他完全可以瞬間就将這些靈氣吸收掉,爲了避免太過驚世駭俗吓到左振川,同時也擔心暴露雙眼的能力,陳晨故意向後拖延了半個小時在,這才說道:“左老,你看行了麽?”
“噗!”
左振川正和雷洪悠閑的品着大紅袍,他原以爲就算陳晨花一整天的時間才能把那些靈氣給吸收,那也是天賦異禀,畢竟他當初可是整整花了三天三夜才完成了自己師傅的第三個考驗。
讓左振川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陳晨竟然隻用了半個小時!
這不是天才是什麽?
坐在左振川對面很無辜被噴了一臉茶水的雷洪抹了抹臉,問道:“左老,有什麽問題麽?”
“哈哈哪有什麽問題,是驚喜!”左振川連忙起身,拿過陳晨遞來的翡翠手串,輕輕握在掌心感知了一些,随後抑制不住的連連點頭,大笑道;“不錯不錯”
雷洪趕緊給陳晨使眼色,陳晨立即驚醒過來,當即要下跪,喊道:“師傅在上,請受小徒一拜!”
“等等”隻是不等陳晨跪下,左振川卻将其托起,說道:“之前老夫隻說你通過了三個考驗,老夫興許能考慮一下,但并沒有說一定會收你爲徒。”
靠,又耍花樣?
陳晨這次是真的有種被人戲耍的憤怒,折騰了這麽久,敢情這個左振川是在耍人玩啊!
“呵呵,好,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大不了老子不學了,愛誰誰!”陳晨一甩膀子,怒氣沖沖轉身就走。
“站住,老夫是說不收徒,可沒說不教你本事!”左振川虎着臉喊住了陳晨,罵道:“你個小東西,本事不小,脾氣倒是挺大的啊!”
“嘿嘿,隻要左老高興,想怎麽教就怎麽教!”陳晨回過身來,嬉皮笑臉的說道。
左振川一愣,随即明白自己是被這個小子給擺了一道,居然在他的面前玩起了欲擒故縱,隻是陳晨的天賦确實難得一見,左振川實在舍不得發火,隻好哼了一聲。
“左老,雖然您不接受拜師禮,但隻要您肯教我本事,那就是我陳晨的師父,我在這裏借花獻佛了,希望左老您不要見怪!”說着陳晨重新倒了一杯熱茶,畢恭畢敬的遞到了左振川的面前。
左振川看着态度極爲恭敬的陳晨低着頭,雙手奉茶,一時間有些感慨,他何嘗不想收徒,隻不過他早年間被逐出師門,雖然師承乾坤門,卻已經不再是乾坤門下的弟子,哪裏有資格收徒授藝,那樣豈不是欺師滅祖,名不正言不順了。
見左振川闆着臉喝下了那杯茶,陳晨一顆懸着的心終于放下。
“不過”左振川淺嘗了一口大紅袍,沉吟了片刻,又說道:“目前老夫最多隻能教你三招!”
隻教三招,那還學個屁啊!
“那算了,有緣再見,撒喲拉拉!”陳晨示意了一下雷洪,說道:“雷哥,我有事先走了,折騰了一下午,敢情是被人當猴子一樣耍啊!”
“這個”雷洪面露難色,有種裏外不是人的尴尬。
“你個臭小子,能不能聽老夫把話說完!”左振川怒吼一聲,震的陳晨是耳膜發疼,一陣陣暈眩感襲來。
陳晨晃了晃腦袋,說道:“那就請左老直說,别再逗我了行麽?”
左振川頓時氣的有些七竅冒煙,因爲他看到陳晨極爲狡黠露出了一絲笑容,知道這小子是有點摸透了他的脾性,可又實在舍不得這樣有天賦的人才,便咬了咬牙,說道:“你任督二脈未通,隻能學最基礎的三招,後面的老夫即便全部教給你,你估計也會因爲身體經脈承受不住爆體而亡,學武講究的是一個循序漸進,一口吃不成一個大胖子,年輕人要戒驕戒躁啊!”
“哦,師父,你早這麽說不就完了麽?還以爲你逗我玩的呢!”陳晨咧嘴一笑,即便左振川已經嚴明不收徒,他卻還是尊稱一聲師父以示尊敬。
“你有給老夫解釋的機會麽?”左振川哼道。
“嘿嘿”陳晨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問道:“師父,那你能不能透露是先要學哪三招?”
左振川說道:“撼天柱,龍虎奔和遊魚步!”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