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軀在懷,幽香撲鼻,又是各種“挂擋”,恐怕就算是柳下惠如果再多待一會兒的話,估計也會把持不住。
好在柳小貝夢中路考的過程隻持續了一陣,陳晨如蒙大赦,待柳小貝平靜下來之後,他才得空抽身而出,替柳小貝蓋好被子,陳晨一個箭步沖進衛生間,狠狠的用冷水沖了一下臉這才稍稍平息了小腹之中升騰起來的邪火。
趁着柳小貝還沒醒來,陳晨抄起沙發旁的衣服,顧不上穿上,直奔門口而去。
不想陳晨剛一出門,擡頭就碰到了還打着哈欠的梁大少。
兩個人都是一愣,梁大少一見陳晨蹑手蹑腳的舉止和衣冠不整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說道:“貝爺對你的心思大家都知道,你未婚她未嫁,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明明是春宵一刻的美好時刻,你怎麽搞的像隔壁老王偷情似的?”
“靠,你才偷情呢!”陳晨罵道:“如果你能保持一點甯死不屈的優良革命傳統,柳小貝也不至于跟過來,不然哪裏會有這麽多的麻煩事兒?”
“明明是你不解風情,反倒是怪起我來了?貝爺對你什麽心思,難道你一點感覺不出來麽?本少這是在撮合姻緣!”
“撮你妹!你分明就是個搞屎棍!”
梁大少闆着臉,罵道:“喂,罵我可以但不能人生攻擊啊,本少三觀端正,隻愛妹子,可不是什麽基佬!”
“搞屎棍跟基佬有什麽關系?”陳晨一時沒反應過來,問道。
梁大少眨了眨眼,笑道:“攪屎棍不就是基佬的同義詞麽?”
瞬間醒悟過來的陳晨一陣惡寒,說道:“沒想到你還是個文化人,這麽惡心的同義詞都能想到。”
“過獎過獎!”梁大少很恬不知恥的謙虛道。
“但凡有點素質的人,絕不會大清早的在走廊上大聲喧嘩,這是作爲一個現代人的基本素養!”
就在陳晨和梁大少兩人互損之時,不知道什麽時候對面房間的門打開了,林初夏面無表情的看着兩人,冷冷道。
“初夏,原來你住這裏啊?起這麽早肯定沒吃早餐吧,咱們一起去吃早餐呗?”梁大少驚喜無比,臉上堆滿了笑容,就差沒有兩眼放光。
“昨天吃過了。”林初夏說完這句話後反手關上了門,曼妙的身影最終消失在走廊盡頭的電梯之中。
“昨天吃過了跟今天有什麽關系?”梁大少撓了撓頭,有些摸不着頭腦。
陳晨解釋道:“這是一種委婉的拒絕。”
梁大少依舊琢磨着:“我知道好麽?但以前的初夏可是連應我一句的想法都沒有,今天爲什麽會突然冒出這麽奇怪的一句話來?難道是昨天幫初夏趕走了向陽那個家夥,所以對我有所改觀?雖然隻是一點小小的改變,但說不定以後我和初夏有開始的可能呢?”
“我不想說打擊你的話。”
梁大少鄙夷的看了陳晨一眼,罵道:“滾蛋,你就不能假裝騙我一下?”
“騙女人可以,騙男人?我可沒有這麽奇怪的癖好!”陳晨笑道。
梁大少一瞪眼:“靠,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陳晨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問道:“你既然知道林初夏最近被她舅舅趕出來了公司,爲什麽不出手幫她一下?”
事實上,這也是陳晨一直很困惑的問題。
那天向陽無意之中透露出了林初夏所遭遇的困境,以梁大少的能力,完全可以幫林初夏一把,看的出來,梁大少好像真的挺喜歡林初夏的。
梁大少想了片刻,說道:“這就是你的不懂了,初夏是一個很驕傲的女人,出了這麽大的變故,可她始終一聲不吭的獨自扛了下來,說明她不想讓别人知道她的困境,同樣的,她更想憑借自己的能力奪回本應該屬于她的公司,隻要她一天不開口,我肯定不會主動幫忙。
相反的,如果我熱情的靠過去,很無私的幫忙,初夏可能會以爲我是在可憐她,對于這種憐憫或者說不懷好意的幫助,不僅不會讓初夏有所感激,反而會令她更讨厭我,這種蠢事我可不會去幹的。”
聽完梁大少的一番話,陳晨不禁有些感慨,别看梁大少平時大大咧咧的相當散漫,實際上卻是粗中有細,确實如他所說,以林初夏高傲的性格,貿然出手幫忙的話,反倒會引起她的反感。
“好了,不說這些,趕緊洗漱一下,雖說不直接參加賭石大會,但羞辱向陽一番的天大好事怎麽可能錯過?”梁大少催促道。
簡單的去梁大少的房間洗漱了一番,老金已經在酒店的樓下等候多時。
由于這一次的賭石大會規格比較高,即便是老金也隻弄了兩張邀請函,因而隻能是陳晨和梁大少兩人前往,爲了不至于柳小貝一個人太過無聊,陳晨讓包子和瘦猴帶着柳小貝在城區裏逛一逛。
至于那個沉默寡言的保镖宋國強這一次也随同前往,但不能進入會場,隻能在外面候着。
老金的豐田霸道就停在樓下,梁大少直接鑽進副駕駛位,從手套箱裏拿出一個雪茄保濕箱,給正在開車的老金點了一根,然後直接将整箱雪茄遞到後排,說道:“正宗的古巴雪茄,嘗一口?”
陳晨也不客氣,像模像樣的點燃一根,誰知下一刻卻被嗆得眼淚直流。
“哈哈,你個逗比,抽煙是肺吸,雪茄不一樣,得放在嘴裏回味,再慢慢吐出來,你這種抽法,簡直是浪費,可恥!”梁大少罵道。
正在開車的老金說道:“雪茄這東西是個死物,願意怎麽享受就怎麽享受,不用拘泥于形式。”
梁大少十分優雅的輕輕吐出一口煙霧,說道:“老金,那個賭石大會兄弟今天就不玩了,隻随便看看長長見識就行。”
“爲什麽啊?”老金吃了一驚,猛然一踩刹車,差點讓梁大少把雪茄塞進鼻孔裏。
“靠,老金,你幹嘛這麽大的反應?”梁大少罵道:“要是你不會開車,我來!”
老金的臉色有些陰晴不定,但在梁大少反應過來時,他瞬間就恢複常色,笑道:“以爲你吃錯藥被吓到了,你老早之前可就一直嚷嚷想好好玩一玩,結果快要到會場了,你卻突然轉了性,讓我好生不解啊!”
見老金重新踩動油門,車子繼續平穩的行駛,梁大少于是便想讓向陽計劃落空的想法說了出來,老金聞言,隻好聳了聳肩,說道:“這就随你的心意了,反正以後機會有得是,既然白天的重頭戲你不玩,晚上重頭戲總要參加吧,我可是花費了巨金爲你梁少準備了很久的。”
“哈哈,那當然,也讓陳晨見見世面!”梁大少欣然應道。
“陳晨,晚上可要好好瞧瞧,不是所有女人都跟貝爺一樣如狼似虎的,到時你可要悠着點,那裏可都是磨人的小妖精啊!”
陳晨自然聽的出來梁大少是在無情的嘲笑他對柳小貝不敢下手的膽小懦弱,索性懶得解釋。
倒是剛剛老金集急刹車的時候,陳晨清楚的感受到了旁邊的宋國強有些緊張的将右手放在了腰後的位置上,那個地方别着一把槍。
傳言在戰場上厮殺經曆過生死的人,往往對殺氣十分敏感,從而能采取相應的舉措,所以在戰場之上,老兵們的生存幾率往往比新兵要大很多,不僅僅是因爲豐富的經驗,也是因爲有那種在戰場之上對殺氣的敏銳感知能力。
雖然陳晨不太清楚看不清摸不着所謂的殺氣究竟是什麽,然而就在剛剛宋國強有所反應的時候,他也感覺到一股令人不太舒服的氣息。
就好像是被隐藏在暗處的毒蛇窺視一般,陳晨不是很清楚,在高速行駛的車上那股令人不安的氣息究竟從何而來?
在前排的老金和梁大少的一路閑聊中,豐田霸道聽到了一處郊外的度假酒店的停車場門口,沒有想象中來來往往的旅客,反倒是度假酒店的門口有五六個身穿黑色制服的精壯保安在巡邏,看着安保情況,哪裏是一般的度假酒店可以比拟的。
“賭石大會便是在這處封閉式的度假酒店中舉行,别看其貌不揚,今天一天的賭石大會中至少會有十數億的資産流通,甚至更多,基本上每次賭石大會都會聚集來自全國各地商界大鳄和那些賭石老鳥們,這些人才是真正的有錢人,一般不玩小的,裏面的每塊面料原石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價格相應的也是外面的數倍!”下車之前,梁大少又給陳晨介紹了一番。
隻一天而已,現金流水居然就有十數億?這是一種何等恐怖的交易額!怪不得規格這麽高,像那種玩幾百萬級别賭石的人估計都進不來。
在門口的黑制服保安進行了全身安檢之後,老金帶着梁大少和陳晨走進了這家度假酒店,宋國強持有武器無法進入,隻能等候在外面,事實上,會場裏面的安保極好,不怎麽需要帶保镖一起進入,因爲不用擔心人身安全問題,主辦者在安保這點上做的還是非常好。
不多時,陳晨跟随梁大少和老金來到了這家度假酒店的一處露天廣場模樣的地方,其中已經擺滿了各類原石,不少人已經在其中穿梭尋覓中意的石頭,而四周全是帶着空氣耳麥的黑衣保镖。
“梁贊,你小子終于來了,還以爲你害怕當縮頭烏龜了呢?”還不等陳晨進入其中,遠處便傳來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不是向陽還能是誰?
不過這一次向陽并非獨自一人,他的身後跟着一個精瘦的中年男子,大約五十歲上下,長相平凡,但是目光如炬炯炯有神,看的陳晨有些不太舒服。
老金小聲解釋道:“向陽的身後就是國内數一數二的賭石大師,名叫丘振羽,這些年手上經過不少好的石頭,曾經在會卡場區采得重1000多千克的種好、水好、色綠的極品老坑玉,開價12億人民币,還價8億,這個價格也創下了曆史記錄!傳說中他的那雙眼睛不太簡單,這些年參加各類賭石比賽少嘗敗績,是個非常厲害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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