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熾熱鮮血直滑喉間,瑤光整個人臉色驟變,仿佛那滴至陽之血的作用太過猛烈,直接逼得她蹲了下來。
白子昕看着她這個下意識蹲下來的習慣,知道她又陷入了極大的痛苦之中,上次她解開封印尚且有李萦音的良藥打底,緩和了他那滴血的剛烈,現在他貿然讓她喝下去,不把她痛個半死……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瑤光,摟緊爲師。”
白子昕見她再次無意識地撕扯着自己的頭皮,隐有一絲疼痛湧出,他一把抓起她的手,将她整個人納入懷中,懷裏人兒顫抖,雙手死死攥住,怎麽樣都不肯抓緊他的腰,隻想一個人承受着。
白子昕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手掌放在她的肋下,從她第一次解開封印的時候,他就在思考,在她下次解開封印之時,他能不能在外面用魂力将她體内屬于他的血液給引到她被封印的肋骨之處,逼出她的封印來?
這樣的方法固然冒險,但是能有效且迅速地減輕她解開封印之時的痛楚,是以,現在他就算明知道有危險也要試一試這個方法。因爲時間真的已經無多了,他已經感受到他這邊的結界正在一寸寸斷裂。
他們再不走就沒有機會了。
魂力在他掌間一點點慢慢遊走,由于隔了好幾層衣料,魂力的引導其實并不精确,白子昕想了想,還是将瑤光的衣服給全部脫下,瑤光痛得已經任由他動作,隻是她仍舊想不通的是,爲什麽白子昕要在這種時刻不惜铤而走險都要爲她解除封印?
“師父,爲什麽……?”她擡起頭來,一張小臉已然蒼白至無色,額頭虛汗不斷冒出,浸濕了劉海,看起來格外可憐。
“這是最佳時機,我不知道錯過了這一次你還能在什麽時候解除封印。”白子昕神情平靜地說道,又将手放在她的肋下,開始進行魂力引導。他沒有告訴她的是,縱然失敗了,隻要她還在時空裂縫的另一端,他也有辦法保她無礙。
瑤光完全沒有辦法,這樣半-裸地站在白子昕面前始終讓她覺得十分之不好意思,而偏偏他又全神貫注地看着自己的肋下,更加讓她覺得羞赧無比。
白子昕可沒有注意到這麽多,因爲他現在已然将他在她體内産生那股波動給引導至她的肋下,現在隻要加大魂力的引導,就能将第二個封印給解開!
但是他并不能确定這個封印是不是第二個封印,他還是要先問一問她才行。
“瑤光,是否感到這裏最疼痛?”他伸出指尖按了按他所感應到的那個地方,問道。
瑤光閉上眼睛沉默感受,須臾,答道:“是。”臉上痛苦之色更甚。
“好。”白子昕這次有八成把握了,他不再猶豫,而是加大手上魂力的引導,與此同時,将瑤光身上最後一件抹胸給扯高,露出下面十分明顯的肋骨來。
“啊——”
瑤光低呼一聲,自己最**的部位露出了一半,這種羞恥的感覺讓她覺得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