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拒絕了我的親吻,我想抱着你。”
藍衫男子依然是溫柔得一塌糊塗,那雙眼睛滿是寵溺的笑意,看得瑤光心頭一突,她怎麽覺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他眼中陰謀的意味?
“師父說不能随便親人,也不能随便被人親。”瑤光低下了頭,小聲道。
“我是例外啊。”藍衫男子淡柔一笑,但是并沒有強迫瑤光,而是抱緊了她往崖底的深處走去。
他們在路過一朵巨大奇異又散發着濃郁香味的花朵時,聽到了一陣壓抑的“唔唔”聲,瑤光側頭望去,正好看見九尾的尾巴露出了一條,她的半邊身子卻陷在那朵大得詭異的大花上,吓人得很。
察覺出瑤光驚疑的目光,藍衫男子好心解釋了一句,“她沒有事,隻是卡在了食人花裏而已。”
“啊?這也叫沒事……?”瑤光突然有點兒可憐九尾。
“就給她一點兒小懲罰,”藍衫男子低頭對她一笑,“不過,若然沒有了她的話,你也來不了這裏見我。”
“你……是不是他們口中所說的白澤?”瑤光想了很久,還是隻能想出這樣一個可能性,她除了想出他是白澤之外,其他人她想不到。
“瑤光真聰明,”藍衫男子又笑了笑,笑得如三月溫柔清風,柳葉尖迷了眼,“我就是白澤,你的未婚夫。”
“什……什麽?”瑤光不可思議地眨了眨眼,以爲自己聽錯了他說的話,隻能眼巴巴地看着他,希望他再重複一次。
“我說,我是你的未婚夫。”
白澤點了點她的鼻子,“這麽久沒有見,你倒是變了太多,連身上魂力都衰減了這麽多。”
“我不認識你,爲什麽你是我未婚夫?”瑤光仍舊被他抱着,此刻什麽也顧不上掙紮着就要從他懷裏跳下來,“而且,我還未及笄,家裏沒有人給我找未婚夫!”
她真的是徹底慌了,爲什麽崖底之下生活的不是魂獸,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且這個人還是認識自己的,有誰來告訴她發生了什麽事情?
“瑤光,你再動的話,就别怪我硬來了。”
白澤說着俯下身來對準她的唇又要吻她,瑤光察覺出他不是開玩笑,隻能再一次蔫了下去,捂住自己的唇,無助道:“師父說不能随便親親的。”
白澤目光一凜,這是他在短短一刻鍾的時間裏聽見她兩次提到她的師父了,她的師父是誰?
“瑤光,我還真是好奇你口中的師父是誰,爲什麽你的魂力這麽弱他也不管一管?”
“我魂力強和弱不關師父的事情,你不要什麽都扯到他身上。”瑤光瞪了他一眼,有點兒發怒。
白澤聽得出她話語裏的維護之意,眸底思緒一瞬變幻無窮,他歇了好一會兒,才問道:“你口中所說的師父是不是一條龍?”
瑤光聽他精準說出白子昕的本體,也忍不住吃了一驚,條件反射脫口而出:“你怎麽知道?”
白澤冷笑一聲,真是冤家不到不聚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