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光突然被他蹦出的這句不相幹弄得一頭霧水,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師父,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讓我把你當作解藥是吧!”
“你要這樣想,其實也可以。”
白子昕不欲再繼續這個話題,方才瑤光是能成功對他使出了武魂,雖然被他截住了,但是好歹是成功了的。這對于他來說,可以說是一個驚喜。
因爲,瑤光雖然是解決了一個封印,但是體内的魂力還是低微得很,低微到甚至是可以忽略的那種。
在這種情況之下,她還能對自己使出魂技,這真的是讓他意想不到。
現在,既然她使出了魂技,那麽自然要問問她是否記得昨晚的“花霰”。泠畫和重明鳥還等着她救命的。
“瑤光,雖然爲師知道你忘了昨晚發生的事情,但是爲師還是想你盡力去想一想‘花霰’這項魂技。”
“師父,你是說‘花霰’嗎?”
瑤光的眼睛刹那變得晶亮起來。
“嗯,是的,你記得?”白子昕看她的神情,便知道了一些端倪。
“嘻嘻,剛剛我在和我的武魂在我的精神之海裏對話,他告訴我的。”瑤光似乎不太好意思,見白子昕疑惑的目光掃過來,唯有将自己和卷爾在精神之海裏的對話複述一遍給白子昕聽。
她其實是想忽略卷爾一開始沒有穿衣服就出現在她面前的,但是自己知道“花霰”就正是卷爾沒有穿衣服引起的,若然她撒謊的話,一下子就會被師父拆穿了吧?
所以,最後她還是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白子昕一遍。
果然,當他聽到卷爾赤身**地出現在瑤光面前時,臉色黑了黑,連帶瞪了瞪瑤光手上還未來得及收回去的小草苗,吓得卷爾渾身抖了抖。
小主人,你個大嘴巴!
不過,無論怎樣說,瑤光能記得起“花霰”這也是好的,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用出來。
“瑤光,方才你也看見了,泠畫和另一隻重明鳥因爲煞氣而受了重傷,而你的魂技是能夠醫治她們的,你是否能幫助她們脫離困境?”
“當然可以。”瑤光重重點了點頭,她覺得要把“花霰”在現實時間之中釋放出來還是沒有問題的。
“你的魂力……是否足夠支撐?”魂技的使用是靠魂力來支撐的,她練習了整整一個下去,又對他使出了“纏縛”,魂力存留多少還是個未知之數。
瑤光聽他這樣一說,立即擔心地感應了一下,待察覺自己的魂力其實還夠的時候,才笑着對白子昕說道:“沒問題,魂力還是夠的。”
“如此,我們就回去吧。”
白子昕聽到她肯定的回答之後這才松了一口氣,帶着她往回走。
瑤光其實并沒有義務幫助他們,他雖然收了她作徒弟,但是她一天不被鶴魂樓承認,一天都不是他們的人,而她也可以随時離開。隻是,現在他們真的很需要她的幫助。
白子昕總覺得對她有所虧欠,想起她今天中午說那個什麽水球是自己送給她的第一件禮物,便思索着是不是要送她一件禮物作爲醫治泠畫和重明鳥的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