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光眼前逐漸出現了幻影,就連近在遲尺的白子昕都看不清楚,她不明白爲什麽一直都不肯收她做徒弟的白子昕爲什麽突然要這樣,可是心裏卻是透出一絲歡喜的,她顫了聲音,輕喚道:“師……父。”
兩個字吐字極其艱難,白子昕聽見她叫出聲來了,手上不再猶豫,直接将她的抹胸給脫掉。
那抹瑩潤潔白如雪兔的妍色再次撞入眼中,白子昕移開了目光,卻聽到瑤光“啊”的一聲聲叫了出來,她沒有想到白子昕會突然這樣對自己,胸前的隆起在半年前就已經發生了,瑤光由到大都沒有閨蜜青梅之類的,哥哥的别院裏也隻有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嬷嬷,她那時候急着要去山海界,即使知道胸前的腫痛讓她很不舒服,也沒有時間讓她去問老嬷嬷,而且這種事情……總覺得不好問哥哥。
想起來要穿這種抹胸也是有一天她偷溜出大街看見滿大街的“波濤洶湧”這才知道自己以後很可能也會變成那樣子……
一想到胸前要多兩塊肉,她就覺得非常不自在,鬼使神差到裁衣鋪裏買了幾件抹胸偷偷穿,如果可以的話,她還真是不想讓别人看見她隆起的籠包呢。
可她偏偏想不要發生的事情,卻又真的發生了,還要讓白子昕給看見,身體内異常裂痛又要急着去掩着自己的胸前,白子昕看得她臉紅耳赤全然不知所措的模樣,心中有淡淡的憐惜升起,“既然我讓你叫得我作‘師父’,以後若然你因爲這件事情而無法覓得如意良君,爲師照顧你一輩子。”
反正人類的一生,在他眼中看來就隻是彈指瞬間,微不足道。這樣的承諾他自認給得起。
“不是……”瑤光憋紅了臉,覺得自己幾乎一絲不挂地站在白子昕面前總有不妥,也來不及解釋,隻能轉過身去,緊咬唇齒,繼續默不作聲等待體内痛苦的過去。
白子昕站到她身後,他可沒有忘記李萦音告訴過他,瑤光的封印很有可能是在肋下,那麽他必須要緊緊盯着那個部位才行。
……雖然那個部位能将她的春色一覽無遺。
他突然無法想象若然今晚是讓别的男子守護在她身旁會發生什麽事情。縱使李萦音是個醫者,也看過衆多人的身體,可他仍舊不想把這麽稚嫩懵懂又美好得一塌糊塗的瑤光給他看見。
白子昕垂睫,盡量不去想别的事情。縱然李萦音告訴了他瑤光的封印很可能在肋下,但是人的肋骨是兩邊都有,他哪知道她的哪一邊被人下了禁锢?
唯一能準确判斷的方法,那也隻是親自用手去感受了。
在伸手往那玉白幾近至透明的肌膚上摸去的時候,白子昕心中還是有猶豫的,但是有時候很可能他的一瞬猶豫會錯過一些什麽,他自诩是坐懷不亂的君子,也的确是對瑤光沒有什麽想法,是以他不再多想,伸出右手輕輕放在了她的右邊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