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奈子,我要睡覺了,你也休息了吧。"雖然幽靈奈奈子的幽靈體質,讓她根本不必睡覺,但如果隻讓她一個人工作的話,那好象不太好吧。
幽靈奈奈子從電腦裏探出了半個身子,回應道:"嗯,好的,睡覺。"
"哈...."聽貓奈奈子打了一個哈欠,又擡手揉了揉酸澀的眼睛,起身朝着浴室走去。
放滿一大缸溫熱的熱水,聽貓奈奈子直接整個躺了進去。
嘩啦啦...
壓起的水流順着浴缸邊沿灑了一地,溫熱适宜的水溫讓聽貓奈奈子忍不住輕吟出聲,惬意的閉上了眼睛。
"唔,好舒服,感覺整個人都活過來了。"
嘩,又是一聲輕微的入水聲,聽貓奈奈子感覺有人擠進了浴缸,睜眼一看,正是幽靈奈奈子。
通體赤果,皮膚如同白玉凝脂一般的幽靈奈奈子,一點也不在意被聽貓奈奈子給看光了,大大方方的嶄露着自己的身體,因爲是躺在浴缸中的緣故,聽貓奈奈子的視線非常良好,什麽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幽靈奈奈子一步跨進浴缸,俯下身子推了聽貓奈奈子一把,"看什麽啦,都是一模一樣的身體,有什麽好看的,過去點,給我騰個位。"
聽貓奈奈子突然嘴角一彎,露出了一個意義不明的微笑。
嘩啦啦啦....
聽貓奈奈子突然伸手一把拽倒了幽靈奈奈子,扯得她一個趔趄摔倒在浴缸中,正好落盡了聽貓奈奈子的懷抱裏,激起了一陣激烈的水花。
"奈奈子,你幹嘛啊?!"
"嘿嘿嘿嘿..."聽貓奈奈子一陣輕笑,"就是因爲完全一樣,那才好啊。
自攻自受什麽的,聽起來就很有感覺啊,總覺得心裏突然升起來了一種莫名的興奮感呢。"
幽靈奈奈子在聽貓奈奈子的懷裏掙紮了起來,"奈奈子,你真變态!這是什麽鬼愛好啊!"
聽貓奈奈子嘿嘿一樂,"承蒙誇獎,就讓你這小蹄子見識一下我這變态的厲害。"
"嗚...不...不要.."
聽貓奈奈子一個翻身,甩出了無數的水花,然後直接伸手抓在了幽靈奈奈子的果凍上,不斷的揉搓着。
"奈奈子你不是想啪了蘇沫和季詩謠嗎,那就讓我提前幫你們熱一下身呗,别到時候受不了蘇沫和季詩謠那兩個小蹄子的圍攻。"
聽到這句話,本來還不斷的扭動着身子,在聽貓奈奈子的動作下毫無還手之力的幽靈奈奈子突然頓了頓。
然後,幽靈奈奈子猛地抓着聽貓奈奈子,一個翻身就壓住了聽貓奈奈子,攻受瞬間易位。
"額...奈奈子?"聽貓奈奈子瞪大了眼睛,眼前這個一臉壞笑,強攻氣質十足的幽靈奈奈子是怎麽回事?不會是假的吧?!
"哼哼,奈奈子。"幽靈奈奈子臉上的笑容,讓聽貓奈奈子感到了滿滿的惡意,"現在情勢反轉了哦。
正如你所說的那樣,我就先在奈奈子你的身上熱熱身,然後再以最好的狀态去對付蘇沫和季詩謠她們!"
嘩啦啦啦....
浴缸中,再次水花四濺,聽貓奈奈子與幽靈奈奈子兩具足以讓任何人血脈偾張的完美酮體彼此交纏在一起,不經間就會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肌膚與福利,如果此刻有人看到這個場面的話,輕則面紅耳赤,呼吸急促,重則更是會當場辣血沖腦,興奮而死!
嗯,還是那計劃,蘇魔兔已經看到頭頂投下來的河蟹大神的獒鉗影子了,所以接下來那些不可描述的場景隻能就此作罷了。
【迷之音:喂!這比聖光和暗牧更加的可恨啊!】
等聽貓奈奈子與幽靈奈奈子兩個人赤條條的從大床上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幽靈奈奈子飄到窗戶邊,一把就拉開了厚重的窗簾。
唰!
刺眼的陽光瞬間就刺得聽貓奈奈子忍不住閉上了眼睛,擡手擋在眼前。
"喂,奈奈子,趕緊把窗簾拉上啊!陽光太刺眼了!"聽貓奈奈子有些溫怒的喊道,"而且我可是沒穿衣服啊,你怎麽可以直接就把窗簾拉開呢,萬一外面有人怎麽辦?!"
幽靈奈奈子也被陽光刺得相當不舒服,還好她這個幽靈與傳說故事中的不太一樣,否則這麽強的陽光,早就把她曬成灰燼了。
幽靈奈奈子一邊拉上窗簾,一邊說道:"有什麽關系嗎,蘇沫家這裏可是單獨的别墅,庭院外有栅欄擋着呢,誰能跑到窗戶邊來。
而且,奈奈子你身上不是還有被單擋着嗎。"
光線再一次暗了下來,聽貓奈奈子的眼鏡總算是重新恢複了視力,"怎麽沒有關系啊!誰能保證不會有人用望遠鏡在偷窺這裏啊?
奈奈子你忘了嗎,幾個月前,還是你告訴我和蘇沫有人在用望遠鏡偷窺這座房子呢。"
"好吧。"幽靈奈奈子雙手攤開,"是有這麽一回事了,不過那個地中海已經被警察帶走了,而且外公還說不會讓那家夥再出現在魔都的地界上了,所以奈奈子你的擔心是多餘的啦。"
聽貓奈奈子所說的這件事,大概發生在兩個月前,那時候,蘇沫與聽貓奈奈子還沒有去魔都大學上學呢,當時兩個人就同居在這所大房子裏。
因爲蘇沫和聽貓奈奈子是新搬來的住戶,而且還是兩個難得一見的美少女,所以也算是備受關注了。
那麽年輕,又那麽漂亮,而且平時也沒看見過聽貓奈奈子和蘇沫兩個人怎麽外出,她們的家人也是遲遲沒有出現過。
這樣的情況,引來了不少心思不正之輩的惡毒揣測。
就比如這兩個女孩其實被人保養了,金屋藏嬌在這裏的啊。
又或者這兩人其實是某個有錢人的小三啊,傍上了大款類似的想法。
更氣人的是,幾天後,居然有一個頭頂秃瓢,隻有兩鬓與後腦還留有少許卷曲毛發,大腹便便的地中海中年男人敲響了蘇沫家的們。
當時,聽貓奈奈子和蘇沫還以爲這個人是來拜訪鄰居的。
"啊嘞,這個人是來幹嘛的?"通過門口的攝像頭,聽貓奈奈子與蘇沫很輕松就從屏幕上看到了門外站着的地中海。
蘇沫不以爲意的說道:"不知道,不過我好像在小區裏看到過他,就在我們對面幾百米外那座别墅裏,可能是來拜訪我們這兩個新鄰居的吧。"
"好麻煩,蘇沫你快去敷衍他一下,把他打發了吧,像這樣騷包又醜的一筆的中年大叔,最讨厭了。"聽貓奈奈子有些嫌棄的說道。
那個中年地中海,不但頭頂秃瓢,而且又矮又胖,碩大的将軍肚十足像是一個懷胎好幾月的孕婦,最主要的是長得還醜。
偏生這個大叔好像還認識不到這個問題,穿着騷包的很,四五十歲了還一身的花襯衫,脖子上挂着一圈小指粗的金鏈子,白西褲,龐大的油肚都垂到大腿根了,怎麽看怎麽不順眼。
簡單的說,就是顔值太低,而且周身一股濃濃的暴發戶氣質,讓聽貓奈奈子瞬間醜拒了和他打交道的念頭。
蘇沫翻了一個白眼,"我才不要去呢,雖說以貌取人可能很成問題,但那大叔長得,實在是讓我提不起與他交談的念頭。"
顯然,蘇沫的想法是和聽貓奈奈子一樣的,她倆都不願意理會那個地中海。
本來聽貓奈奈子以爲,那個地中海等了幾分鍾等不到人後,就會自己離開的,誰知道那個家夥居然依舊锲而不舍的按着門鈴。
門鈴通話器上傳來了這樣的聲音,"喂,聽得見嗎?兩位小姐,我知道你們在家的,我有事要找你們,能請你們來開一下門嗎?"
聽貓奈奈子與蘇沫對視了一眼,然後蘇沫拿過話筒,出聲道:"額,大叔,我們在工作呢,不太方便招呼客人,所以,不好意思了,你今天還是請回吧,來日我們會專門到你府上告罪的。"
"工作?"地中海有些疑惑的喃喃自語道,"奇怪了,我也沒看見有什麽男人進去裏面啊。"
蘇沫眉頭一皺,這地中海,啥意思啊?沒見到男人進入我家?難不成這地中海還在一直監視着我家?
不等蘇沫将疑問問出口,那個地中海就接着說道:"小姐,我就直說吧,我今天很早就起來了,也沒看見有人進入這座房子,其實房子裏也就你和另一位小姐兩個人吧。"
蘇沫眼睛一眯,語氣不善的說道:"怎麽着,你還監視我們?而且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她的言下之意,就是在質問地中海難不成看這間房子裏隻有她和聽貓奈奈子兩個女孩,想要入室搶劫和威脅她們?
屏幕中,隻見地中海咧嘴一笑,露出了八顆被煙熏得黑黃的金牙,看起來别提多惡心了。
"兩位小姐不要誤會,我并沒有監視你們,隻是對你們比較在意罷了。"
地中海擡頭看向了攝像頭,擠眉弄眼的,臉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猥瑣意味。
聽貓奈奈子眉頭狂跳,感覺胃中有些翻滾,她拍了拍蘇沫的手臂,說道:"蘇沫,我有預感,這個醜比大叔等下可能會說出什麽粗鄙之語。"
蘇沫點了點頭,"我也有同樣的預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