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古董把自己的同夥都打得失去戰鬥力,黑壯青年如今也是騎虎難下,逃也不是,打也沒信心,而且對方肯定也不會讓他輕松離去,甚至看情形是要把他們全留下,如果不把對方放倒,他們鐵定完蛋。
古董拿着手中的竹子,耍了兩下,紮好馬步,對對方說:“來吧,越拖延時間隻會對你越不利!”
“六點半棍法!”黑壯青年看着紮好馬的古董,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不錯,不如我們把棍子扔了,比一粘手怎樣?”古董早就看出對方學的是詠春,在燒烤攤那裏就是被其用詠春的招式弄得自己也跟着摔倒的。
“哼!你以爲我是三歲小孩嗎?接招吧!”說完,黑壯青年狠狠地一甩竹子,向着古董的腰模掃了過來。
古董雙手握棍斜挑一下把對方的竹子挑開,而挑對方的竹子的同時,自己的竹子繼續向上挑,“叭”的一聲,古董已經挑到了對方的下巴,跟着古董手中的竹子往回轉,又是一次發力,橫拍了對方的胸膛。
隻見黑壯青年趔趄幾步,還沒站穩,古董抽棍刺出直搗黃龍,竹子直直的捅在了對方的小肚子上,一聲悶響,肌肉爆發出寸勁通過竹子傳到了對方的肚子上,黑壯青年慘叫一聲,應聲倒地,雙手此時已經松開竹子,正捂着肚子來回打滾。
古董并不顧對方死活,對其雙腳就是一陣狂掃,然後用自己的雙腳繞住對方的右手,而自己的手把對方的右手往外一壓,“啊……”對方又是一陣慘叫……然後又重施故技把黑壯青年的左手也弄廢。
其餘幾人也沒能幸免,古董都把他們的手弄脫臼,然後才上了碼頭,在碼頭旁邊的草叢中扯了一捆牽牛花的藤,往已經完全失去戰鬥力的衆歹徒身上亂綁,足足捆了幾圈才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再次走上碼頭,騎車到附近找了幾個航運社的退休職工,跟他們說明情況後便帶他們去看着這些人,自己騎車回到燒烤攤。
燒烤攤已經圍了不少人,警察也來了,古董對其中一個帶頭的警察說明了情況,然後就把對方帶去航運社的碼頭。
“你真的把這些人都制服了?大過年的可别拿我們開涮!”帶頭的是派出所所長,古董還是認得這個人的,叫林志軍,此時滿臉疑色地看着古董。
“放心吧,去到你就知道了,不過這些人全是警察叔叔們捉的,我可沒有出任何力。”古董說完給林志軍打了個眼色。
“如果到時發現你騙了我們,就有你好看!”林志軍似笑非笑地對古董說。
兩輛警車在碼頭邊停了下來,古董和這這些警察叔叔都下了車,從碼頭頂上往下一看便見幾個老人坐在台階上聊天,而他們不遠處七個被牽牛花藤綁得像用網網住一般的人在坐在地上,看到警察,這些人除了黑壯青年咬牙切齒地怒視着古董外,其它人都心虛地低着頭。
古董先是謝了這幾位退休職工,然後才跟着警察回警局,一路上林志軍像看怪物一般看着古董,他怎麽也想不明白,這個小家夥如何憑一人之力,又是跟蹤,又是打鬥,最後還全把這些歹徒給幹趴下,感覺這小子比這些犯罪嫌疑人都危險,這小子也真他娘的厲害了吧?
“所長,要不要先把這些人送去醫院?”司機看着前方的三叉路口,對着林志軍問了一句。
“都死不了,先回所裏。”林志軍這次捉到了這幾人雖然也挺開心,不過這大過年的本來在家好好和家人一起,卻因爲這幾人而被打擾了,也是看這幾人非常不爽。
回到所裏,值勤的那位警察一看所長帶着一個眼熟的小孩,後面的車子則走出七名被還挂着葉子的牽牛花藤五花大綁着的人,開口說道:“剛剛作案的就是這幾人?”
“應該不錯,媽的,大過年都不安生,好不容易可以輪休一下,卻被這幾個王八蛋都攪了。”林志軍罵罵咧咧地說。
“怎麽又是你!”那位輪值人員對古董大聲說道,好像古董是慣犯似的。
“警察叔叔,我也不想啊,不過運氣這東西說來就來,我隻能說運氣太好了。”古董也認得這位上次給他錄過口供的警察。
“看來你比他們更兇殘,上次那幾位還沒恢複,現在又送來幾位,你這是給國家多弄了幾個米蟲啊!”那位輪值人員說完便不再理古董,坐回自己的值班室。
“快走,難道還要我背你們進去?”一名警察沖這幾位被古董狠狠收拾了一頓的疑犯喝道。
“所長大人,我什麽時候可以走啊,這些人都是你捉的,我隻是受害人而已。”古董錄完口供後,林志軍卻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以後有事可以找我,你下手也太重了,全部給人家把胳膊給卸了。”林志軍見到古董的口供是協助警察把歹徒制服,暗自搖搖頭,心想這小子也太會來事了吧!
“我不把他們放倒又怎能防止他們逃跑呢?除了那個黑鬼的手有點嚴重,其他的全是脫臼了,并無大礙。”古董輕描淡寫地說完,嘿嘿一笑。
“你可以走了,幫我向二爺問句好吧,好久沒碰到他了。”林志軍也知道古董的拳腳是跟二大王學的,所以并不爲難他,畢竟二大王家裏還挂着幾個類似“見義勇爲”的錦旗,和他也有點交情。
從派出所出來已經下午三點多,古董拿着剛剛從那幾名歹徒手裏要回來的錢,回到燒烤攤,不過陳斌他們已經收攤了,因爲根本就沒法再開攤,那些食材和燒烤架都弄翻在地,還好沒有損失什麽東西,就是那些食材,全沾上了泥土之類的東西,加起來也就虧了兩百多塊,要是算上正常擺攤所得,自然不止這些。
古董看到自己父母以及奶奶都來了,還有那些小夥伴的家長,他隻能走過去報個平安,說了一下關于歹徒被捉的經過,不過卻被他把整件事改成配合警察行動,最終警察把那些人全捉了。
這些長輩自然也少不了教訓了一番這群小家夥,但也并沒有阻止他們繼續擺攤,而是叮囑要注意安全之類的話,就連覃彬他老爸覃舒強也沒有阻止自己剛剛被歹徒踢了一腳的兒子繼續跟古董擺攤。
十多天的時間稍縱即逝,還有兩天就要開學,古董他們的燒烤攤也停業轉給古仁做,自己留下一個燒烤架,剩下兩個都讓古仁拿去了。
這十多天的時間讓自己這些小夥伴們是既長見識又得到一筆可觀的收入,除去成本每人分了三千多塊,也就是說,這十多天的時間平均每天的收入已經達到兩千塊,這也就是在三江鎮暫時還沒有人跟風的情況下而實現的,否則這玩意新鮮感一過,跟風的越來越多,絕對沒有這麽好賺。
“嘿,行啊,就十多天時間你就拿回這麽大一筆錢,不會是你董哥故意給多你的吧?”覃舒強手裏拿着三十多張老人頭,有些驚訝地看着自己的兒子覃彬。
“我們都有記帳的,大家分的都一樣多,董哥還扣除成本了呢,不然我們分得更多。”覃彬畢竟隻有九歲,對生意還不是很熟悉。
“你還想讓他把本錢也拿來分給你啊?有這麽多錢你還嫌少了呢,以後多找你董哥玩,跟他多學學,别整天跟那幾個隻懂玩泥沙的小子混在一起!聽到沒有?”覃舒強看到自己的兒子跟着古董折騰了十多天就把自己一個月的工資賺到手,自然希望他多跟這個聰明絕頂的小鬼學習。
“董哥要讀書,都不回家住,我找不到他玩。”覃彬現在也喜歡上跟古董他們一群人在一起,不但不愁沒錢花,而且個個都會武功似的。
“那你就多跟陳斌他們玩,他們成績也很好,多向他們學習!”覃舒強點了點頭說,而覃彬自然非常樂意,就算他老爸覃舒強不說他也會這樣做的。
陳斌,姚冰,陳國明和李俊他們的家長自然早就習慣了這樣的事情,基本上讓自己的孩子跟古董玩就從來沒有吃虧過,不但學習成績上去了,偶爾還能賺點錢,所以也是鼓勵他們多跟古董玩的。
九七年是香港回歸的年份,同時也是亞洲金融風暴暴發的年份,古董雖然知道有這麽一回事,不過以他年紀自然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這個錢不是他賺的,他也不會過多的糾結,自然還得以上學做幌子,繼續他的宮殿大計。
物理小強和運算小強已經在通靈小強的幫助下完全學會古董編寫的數字譯文,和古董也進行了幾次交流,古董更是讓他們幫助自己編寫程序,讓自己大腦早日擁有一個更強大的系統,從而更好的利用這些記憶宮殿。
聲音小強,影像小強,通靈小強,都沒閑着,把自己的設計方案都通過通靈小強打包轉給運算小強,讓其編寫成大腦可以直接讀取的程序,有了這幾個小強的幫忙,古董自然可以騰出手去幹别的事情,也可以閱讀更多的書,儲存更多的知識到宮殿裏去。
剛開學不到一個星期,黃海輝就再次前來拜訪古董,不但把他上次承諾的捐贈物資帶來,還和古董順利地談好條件,以每首歌曲十六萬的價格向古董購買了五十六首歌曲,這些歌大多都是古董盜取别人的成果,繼而優化而成。
古董讓聲音小強編寫的真正意義上的原創作品也有不少,但是這些作品自然是要留到後面出售,否則曆史如果再重現,他盜取别人的成果就不能爲他所用了。
古董和對方交易成功後,古董還答應了對方表示希望古董以後有新的作品優先出售給他們的要求,但這隻是優先,并不是一定就要賣給對方,隻要有人願意出價二十萬,三十萬……他将毫不猶豫的優先處理。
這次交易一下子就讓古董的身家接近千萬,新的銀行帳号裏存着八百萬,自己的那個老帳号也是達到了一百多萬,這對已經捉襟見肘的古董來說自然是雪中送炭,狠狠地補充了一把。
轉眼開學就過了三個多月,自己的新家也建好了,不過還在裝修中,古董早就取了五十五萬給他母親,說是不夠再問他,反正就是要按他的設計圖來建造。
古董的母親何春蘭當然不會覺得把自己孩子所有的錢都抓在手上就是好事,畢竟經曆了這麽多事情,她也不得不承認,錢在古董手裏可以變出更多的錢,而在她手裏頂多隻能存在銀行吃點利息而已。
古董與何東豪辦的養殖場養殖的蠍子雖然到目前還沒賺到一分錢,不過看着那密密麻麻繁殖出來的蠍子,何春蘭已經知道那是可以變大錢的東西了,此時也準備把自己的小攤轉給别人,以後就專門到養殖場幫忙。但古董并沒有同意,因爲古董清楚,自己的老媽目光不長遠,說不定禁不住短時間内狠發一筆的誘惑,就會殺雞取卵地把自己的東西全換成錢。
其實古董也沒有完全不同意她去養殖場做事,隻不過是讓她再等等,到時把靈芝種源和技術弄到手後就讓她幹這個,這個不用選種留種,産多少賣多少都可以,而且也比養殖蠍子安全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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