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站着一個同樣穿着黑衣的人,說道:“那人我們惹不起,還是趕快離開太原府,不然我們恐怕都離不開了!”
“八嘎,八嘎!難道我們就這麽做了,沒有拿回原石,将軍是不會放過我們的!”東瀛人惱怒的說道,他在說到将軍的時候,眼中閃着懼色,他全家老小的性命就在那将軍的手中,要是拿不回原石,恐怕他和他的家人都活不成了。
黑衣人咬着說道:“那也沒有辦法,我會幫你和将軍解釋的,這不是你的錯,而是對方太厲害了,一百名下忍都不能傷他分毫,大周怎麽會有這麽恐怖的人!可怕的大周人!”
“其實我有個辦法讓你們不用這麽擔心!”
一個聲音突然在兩人身邊響起,兩人大吃一驚,同時喊道:“誰?”
他們朝四周看去,一個人影都沒有。
突然一個人影從黑暗中出現,黑衣人捂着咽喉,靠着牆慢慢的倒下,鮮血從他手捂着咽喉的地方慢慢的流了出來。
“魔鬼,魔鬼!”東瀛人驚恐的大叫,他看着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這個突然從黑暗中出來的女人,僅僅是一下,就用手中的一把匕首将東瀛強大的上忍給殺死了。
那種能力竟然比忍術還要可怕,難道是來自魔鬼的傳承?
殺了那個上忍的人自然是香香,她看着東瀛人說道:“就知道你死矮子不老實,會動手,這是沒想到你這麽笨,竟然敢在這裏動手,你是自己動手自殺呢,還是要我親自動手!”
“不……不……我不想死!”東瀛人大喊一聲,轉身就跑。
一道寒光閃過,那東瀛人的咽喉開始噴血,跑了幾步一頭栽倒在地上,臉上滿是恐懼的神色,他是被另一名影衛給殺死了。
那影衛單膝跪下,說道:“香香姐,我的任務完成了,這個矮子就這麽死了,便宜他了!”
這名影衛早在拍賣會上的時候就跟着這個東瀛人,李東升早就對這個東瀛人有所防備,所以香香才可以輕而易舉的找到這個東瀛人。
“搜搜他的身上,看看有沒有銀票!”香香說道。
影衛将東瀛人翻了個身,在懷裏搜了一下,發現了厚厚一沓銀票,他雙手遞給了香香。
香香接過那一票稍微數了一下,有四百萬兩之說,她高興的笑了起來:“總算補上缺口了,可惜不是大周錢莊的銀票,有些麻煩,該死的錢太韶,竟然不在太原府設下大周錢莊的分号,這銀票出了太原府就沒用了!”
“不如兌換成銀子,帶上路吧?”影衛問道。
“你傻啊,五百萬兩啊,那要多重啊!”香香眼睛一亮,說道,“我有辦法了,你先回去吧!”
“諾!”影衛答應了一聲,身影就融入了黑暗之中。
香香的辦法很簡單,就是拿着這些銀票去拍賣會換,李東升剛剛在拍賣會上扔下五百萬兩的銀票,那可是大周錢莊的銀票。
隻要拍賣會的人沒有将銀票給那個賣原石的人,那一切都還來得及,拍賣會的主人想必也願意幫這個忙。
香香也用暗影術走了,朝拍賣會所在的大宅走去。
她趕過去的時候,裏面的人都已經走得差不多了,畢竟李東升在街上被人劫殺的消息肯定也傳過來,這些人也趕着去看熱鬧。
舉行拍賣的那棟樓裏已經沒什麽人了,隻有一些仆役在收拾東西,就連主持拍賣的玉兒也不在了。
這大宅很大,但是香香的暗影術速度很快,她決定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就不信找不到。
她迅速穿梭在大宅的各個房間之中,在大宅的後院,她發現了一個人,一個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回出現在這裏的人。
那是後院的一間廂房之,玉兒拿着一個盒子,盒子裏放着的正是李東升用來買原石的銀票,她将盒子遞給眼前的那名男子說道:“這裏是四百萬兩銀票,拍賣的價格是五百萬兩,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收兩成的手續費,那一百萬兩就是我們的了,剩下的四百萬兩才是你的!”
男子接過那盒子說道:“你們賺錢倒是輕松,一百萬兩就這麽倒手!”
玉兒捂着嘴笑道:“爺,我們賺錢可沒有這麽輕松啊,早在一個月之前,我們就天南海北的爲你們的原石宣傳了,讓那些有錢人知道這麽一個好東西,不然的話,那些有錢人怎麽會來到這小小的太原府,不過那原石真的有那麽神奇,可以讓人長生不老麽?”
男子說道:“老一輩人這麽說的,至于能不能長生不老,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沒人試過……什麽人!”
那人對着虛空就是一拳,朝香香所在的位置的打去,他竟然感應到了香香的存在,香香瞬間閃到一般,她剛剛站着的地方後面的門被這一拳打着一個窟窿。
就在她暗自僥幸自己反應快的時候,她感到喉嚨一緊,她竟然被這個人抓住了喉嚨。
幾乎沒人能夠發現的暗影術就這麽被破了,她的身體也被那人從黑暗中拉了出來。
那人低聲說道:“暗影術,你是影衛?”
他随手一扔,将香香扔到了一邊。
香香倒在地上,不停的在那裏咳嗽,那一抓差點把她抓斷氣了。
玉兒吃驚的看着一幕,她怎麽也不明白,這個女人是怎麽冒出來的?暗影術,影衛?那是什麽東西?
她連忙說道:“哎呀,奴家想起來,奴家鍋上還炖着東西呢,奴家要去看看,要是東西燒糊了可就不好了!”
玉兒很聰明,就憑那女的憑空出現的本事就不是她能夠插手的事情,她還是先走微妙,萬一牽扯進來,她可不想被人殺人滅口,她可沒有那男子将人憑空拉出來的本領。
“站住,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就别走了!”男子冷冷的說道。
玉兒心中一沉,回身笑道:“爺既然不讓奴家走,奴家就不走了,鍋裏的東西燒糊就燒糊吧!”
香香咳了幾聲,剛到呼吸舒暢了,問道:“你怎麽在這裏,是她要對主人動手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