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馬車後面的那些人笑了,他們正愁着沒人試探李東升等人的實力,現在有這麽一個蠢貨上來送死,那是最好不過了。
朱三就在不遠處的一個酒樓上坐着,這間酒樓剛好在李東升回客棧的必經之路上,坐在酒樓之上,就可以清楚看到李東升馬車那裏的一切,同樣也可以看清楚李東升投宿客棧的一切。
他端着一杯酒站在那裏,對着身邊的人說道:“去把太原府的人拖一下,不要讓這些好戲那麽快結束!”
他身邊的人問道:“三爺,那人身邊的護衛不到十人,那些黑衣人有近百人,要是被那些黑衣人得手了怎麽辦?”
朱三冷笑道:“一個能拿出五百萬兩銀票的人,如果沒有兩把刷子,恐怕早就死了,快去!”
“諾!”那人答應了一聲,急忙跑了出去。
李東升坐在馬車裏,連車簾都沒有離開,他在裏面說道:“東瀛小小的忍者都趕來惹我,看來那個東瀛人是不想回去了,元芳,一個不留!”
“諾!”李元芳答應了一聲,他雙腿微微一點,整個人就飛了起來,手中寒光一閃,在他身邊飛過的幾名忍者咽喉就噴出鮮血,那幾名忍者到死就沒有看出李元芳是怎麽出刀的。
李東升這次帶出來的十個人,包括那個駕車的車夫,都是護衛中的高手,這些人放在江湖上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這些日子跟在李東升身邊,得到了李東升的指點,武功更是一日千裏。
這些人見到這些忍者的出現,不僅不會害怕,一個個躍躍欲試,全都沖了上去,去收拾那些忍者。
那些忍者數量雖然多,但是明顯不是他們的對手,不過這些人大多沒有見過忍術,覺得有些新奇,就沒有下死手,準備玩一玩再殺死他們。
十個人護在馬車四周,那叫護的一個水洩不通,誰也沖不進這個圈子,偶爾幾個暗器打進來,也是釘在馬車的車廂之上。
外面厮殺的那叫一個熱鬧,車廂内确實非常的平靜,李東升和玲珑兩人坐在那裏喝着酒,絲毫沒有将外面的厮殺當做一回事。
那些忍者見久攻不下,有些着急,看着同伴一個個的倒下,那些人卻毫發無傷,知道對手不好惹,可他們也清楚,如果這一次都攻不下來,對方回去以後,就更難下手。
忍者的攻擊更加的猛烈,有人甚至抱着同歸于盡的方式和護衛們火拼,一時之間那些護衛也感到有些壓力。
就在時候,在護衛們的身後,馬車的四周,地面突然爆裂開來,八名忍者從地下鑽了出來,高高的跳起,手中的暗器不要錢的朝車廂撒了出去。
暗器射到車廂之中,可是如石沉大海一般,沒有任何動靜。
朱三在酒樓上看到這一幕,搖頭說道:“這些東瀛人也算有些能耐,裏面的人恐怕活不成了,隻是可惜了那個嬌滴滴的小娘們,本來我還想殺了那個小白臉以後,好好的爽一把,誰知道……”
朱三的話說到這裏,手中的酒杯“啪嗒”一聲掉落到地上。
他身邊的人附和道:“三爺,那是那個女的倒黴,不過确實挺可惜的,那麽好看一個女的……”
“三爺,小的前幾天也青龍大街上看到一個小寡婦,長得還不錯,要不給三爺您弄來爽爽,您看意下如何?”
那人說完以後,見朱三沒有說話,說道:“三爺,不就是一個女的麽,三爺何必在意,所謂……”
“嘭”的一聲,朱三仰面倒在地上,在他的喉嚨處有一枚飛镖,正是下面那些忍者使用的暗器。
那些人看到大驚失色:
“三爺,你怎麽了……”
“不好了,三爺死了!”
“快去喊大夫!”
“喊毛線的大夫,人都死了,快回去報告給老爺知道!”
……
玲珑靠在李東升的身上,手裏把玩着那顆原石,說道:“你火氣是越來越大了,他就不是說了句話而已,你就殺了他!”
李東升惡狠狠的說道:“誰要是敢動你的主意,哪怕是一個念頭,我就要殺了他!”
玲珑在李東升的嘴上輕輕的親了一下:“你真是霸道,不過我喜歡!”
那幾個偷襲的忍者有些郁悶了,因爲馬車的車廂裏竟然沒有任何的動靜,就算人被他們用暗器殺死了,好歹也發出一聲慘叫聲,什麽動靜也沒有,這也太詭異了。
更加詭異是李東升的那些護衛,好像沒有看到他們一樣,依然在外面厮殺着,根本不管他們。
這尼瑪太詭異了,忍術裏應該沒有隐身術,那些護衛怎麽好像沒有看到他們一樣。
不過他們也看的出來,他們出現以後,那些護衛下手更狠了,正在快速收割外面那些同伴的性命,他們知道不能再等了,等到外面同伴死了以後,死的就是他們!
一個忍者掀開車簾,看到李東升抱着玲珑靠在那裏,正笑吟吟看着他們,還沒有說話,人就飛了出來,氣絕身亡,在他的臉上全部都是暗器,他們自己的暗器。
“八嘎!”剩下幾名忍者總算明白那些護衛怎麽好像沒有看到他們一樣,原來車廂裏的人是更加厲害的高手,根本不需要他們保護。
那七名忍者當機立斷,不管李東升和玲珑,轉身朝護衛殺去,準備和同伴裏應外合,先幹掉這些護衛。
“咻咻咻……”
幾枚飛镖射中到了七個忍者後腦,他們根本沒跑幾步,就轟然倒地,死了……
李東升的聲音在馬車中響起:“夫人有些乏了,你們快點!”
“諾!”李元芳答應了一聲,整個人突然加速,猶如一道閃電一般,穿梭在那些忍者中間,他停下來以後,那些忍者都不動了,全部站在那裏。
數息之後,幾十名忍者同時倒在地上,李元芳飛身上馬,喊道:“回客棧!”
一行人好像什麽也沒有發生一樣,收起兵器,駕着馬車慢慢的朝客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