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驚呆了,李東升這是幹嘛,打不過了就自殘麽?
難道李東升要用自己的死來威脅袁天罡,這樣袁天罡爲了得到李東升身上剩下的氣運,就不得不走出大陣中來。
恐怕這裏除了王柔,老胡、李元霸、袁天罡三人都是這麽想的。
李東升看着一臉焦急的王柔,心中五味翻騰啊。
他先是認王柔做母親,然後王柔突然以星盤首領的身份出現,讓他認爲自己被耍了,再然後他好不容易原諒王柔,接着王柔又和袁天罡攪和在一起,要收拾他,結果他發現這尼瑪就是一個母親的保護欲在作怪。
原來王柔還是愛他的。
我勒個去,這比八點黃金檔的電視劇還狗血。
李東升自認爲内心很強大,但是在這幾次王柔的調教之下,他的内心是崩潰的,讓他從恨、愛、恨、愛中快速轉換身份,即便他有一個強度超過百分之六十的大腦也不行。
王柔看出了李東升眼中複雜的感情,歎口氣說道:“我沒指望你能夠原諒我,但你也别傷害自己,不值得啊!”
老胡也勸說道:“就是啊,不值得啊,天師大人,反正他現在是甕中鼈,想跑也跑不掉,隻要出了這個陣法,誰都能夠幹掉他,他剛剛是在虛張聲勢,肯定跑不掉的,你可千萬不能自殘啊!”
李元霸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可最終沒有說出口。
袁天罡在陣中嗷嗷大叫:“李東升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家夥,你竟然用自己的性命來威脅我,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麽不要臉的無賴,氣煞我也!”
得,這個老道士氣的哇哇大叫,他一向自稱老道,現在都氣的用我了。
李東升感到無語,說道:“誰告訴你們我要自殘,我這是自我封印,這陣法排斥我體内的力量,我隻能先将那些力量封印起來,不然我怎麽進去啊!”
“啊,隻是這樣,可是封印要用銀針插腦袋麽?”老胡郁悶的問道,他聽到李東升不是自殘,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失望……
“要不你給我想個更好的辦法?”
老胡連忙搖頭說道:“我哪有辦法,你還是自插,不,你自便吧!”
王柔還抓着李東升的手,她不放心的問道:“真的不是自殺?”
李東升哭笑不得說道:“我爲什麽要自殺,要自殺也是那個老家夥自殺好不好,你們想什麽呢?”
王柔看李東升的樣子,似乎不像想不開的樣子,這才放開了李東升手,退到一邊。
三根銀針,被李東升從頭頂緩緩的插入,看的王柔雙眉直皺,一臉的揪心。
銀針完全沒入到李東升的頭頂,李東升這次吐口氣,說道:“馬丹,酸爽!”
他活動了下腦袋,沒有不适的感覺,隻是體内的異能完全被封印,無法調用。
他做完這一切,并沒有進入陣法之中,而是去那些黑衣人的身旁,扒拉着那些人的武器。
老胡好奇的問道:“你這是幹嘛?”
“來的匆忙,沒有帶武器,想找一件趁手的兵器!”
臨時抱佛腳估計就是說李東升這種人。
老胡無奈的歎了口氣,将手中的劍朝李東升扔過來,李東升一伸手就接住了。
老胡說道:“别看了,這裏的武器就這把劍最好了,你拿去用吧!”
李東升看着手中的劍,劍長兩尺一寸,劍身筆直、非常的薄,透着淡淡的寒光,劍柄爲一條金色龍雕圖案,他兩隻在劍身上敲打一下,寶劍發出一陣龍吟之聲。
“我勒個去,袁天罡啊,你對手下這麽好,竟然給他們這麽好的劍,我都沒有這麽好的寶貝,這下賺到了,賺到了!”李東升非常高興的說道。
袁天罡恨的牙癢癢的,隻等着李東升進入陣法之中,好好的收拾李東升一頓。
這把劍當然是一把好劍,乃是天外隕石所鑄造,名曰燭天劍,本是袁天罡的佩劍,那個使用這把劍的黑衣人不過是他的劍仆而已。
袁天罡下令殺了李東升,那劍仆見到李東升被陣法限制,想搶這個功勞,就和那些黑衣人一起上去,可誰知道會被李東升輕而易舉的殺死。
老胡是用劍高手,眼力很毒,一眼就看出這把劍的不凡,從一堆屍體中将燭天劍給撿了出來。
李東升耍了兩下,感覺很好,那着劍,站在陣外,對李元霸喊道:“李叔叔,你可以繼續和他打了!”
李元霸傻眼了,老胡傻眼了,王柔傻眼了,袁天罡也傻眼了……
尼瑪這貨準備了半天,又是自殘又是封印,還滿世界的找兵器,不是要和袁天罡決一死戰麽?
衆人一起瞪着李東升,那模樣好像你不給我們一個解釋,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李東升白了他們一眼說道:“我什麽時候說過和他打了,我隻是要破陣而已,我力量被封印了,到裏面和他打,不是找死啊!”
他又對李元霸喊道:“李叔叔,麻煩你了,一定要死命的拖住他,千萬不能讓他幹擾我破陣,不然我隻能換一個法子破陣了……”
“換一個法子,你還有别的法子破陣?”老胡問道。
“當然有,不要問我那是什麽法子,先試試這個,因爲這個法子得到的好處最多,要是不行的,再換另一個法子!”
老胡見李東升這麽說,也就不問了。
李元霸歎了口氣,自己命苦啊,看來逃脫不了爲這對母子打一輩子苦命工的命了。
他拿起長槍挽了一個槍花,對袁天罡說道:“來來來,我們再大戰三百回合!”
他說完就沖了上去,速度、力量絲毫不比剛開始的弱,反而有越打越猛之勢。
袁天罡可就苦了,雖然在陣法中他有源源不斷的天地靈氣補充,讓他的法力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可是他畢竟年齡大了,精力不夠,越打下去越吃力,越打越容易出錯。
估計不要李東升出手,在這麽打幾個時辰,李元霸累都能把袁天罡累死。
李東升看到兩人又打了起來,這才慢悠悠的朝陣法走過去,這一次那陣法沒有抗拒他,他好像沒事人的一樣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