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狗腿子打在陳永安的身上,陳永安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可是陳永安一拳打在他們身上,一個個就倒在地上哭爹喊娘,更有甚者直接被打暈過去了。
幾個狗腿子轉眼間就被陳永安放倒在地,根本沒有什麽反抗的力量。
“住手!”李東升見身後幾個狗腿子要上去打陳永安,連忙阻止道。
要是這幾個家夥都被打倒了,難不成還要他一個個拖回去不成,這麽腦殘的事情李東升當然不會幹。
李東升指着自己倒在地上的仆役,問道:“爲何?”
“沒有爲什麽,就是看你不順眼!”陳永安非常嚣張的說道,那一股鄙視李東升的氣勢差點讓李東升認爲自己是反派人物了!
“知道我是誰,還敢這麽嚣張,難道不怕我殺死你!”李東升冷冷的說道。
陳永安滿不在乎的拍了拍剛剛因爲打架而沾上的塵土,獰笑道:“聽說你有指誰誰死的法術,我一直想領教一下,天師大人,要不滿足我一下!”
陳永安此時的表情一定很猙獰,因爲圍觀的不明真相的百姓一臉害怕的看着他,這種感覺就像剛剛在胡作非爲、欺男霸女的人是他一樣。
雖然李東升也沒有這麽做。
大周的治安是很好的,最少比李東升見過後世的治安還好,沒要多久,負責洛陽防衛的羽林衛就趕了過來,他們一過來,先是對李東升行了一禮,齊聲喊道:“拜見天師!”
李東升一指陳永安,說道:“你們來的剛好,這裏有個瘋子,給我把他帶走!”
在大周,權力就代表一切,權貴是特權階級,對付一個普通百姓,想怎麽樣都行。
很不巧,李東升現在屬于特權階級,而沒有爵位官職的陳永安屬于普通百姓,充其量是一個有錢的特殊百姓。
在羽林衛面前,李東升是特權中特權。
“諾!”羽林衛大聲答應道。
圍觀的人覺得有熱鬧可以看了,誰都知道陳永安是高手,也想看看陳永安和羽林衛交手會是什麽情況。,也許是一場精彩的大戲,這對于洛陽的百姓來說絕對是一種精神上的愉悅。
羽林衛毫不猶豫的執行着李東升的命令,他們快速的将陳永安圍住,這些羽林衛領頭之人是左羽林衛中郎将陳耳,他握着腰間的佩劍,對陳永安喊道:“乖乖束手就擒,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徐盛坐在酒樓之上,看到這一幕,嘴角現出一絲冷笑。
武崇訓微微皺了皺眉頭,起身想下去幫忙,可是想到他自己的身份,估計隻會越幫越忙,隻得無奈的歎了口氣坐了下來。
陳永安一點都沒有害怕,站在那裏,厲聲說道:“陳耳,你好大的膽子,還敢對我格殺勿論,要是我父親還在世,你估計連個屁都不敢放吧!”
陳耳本來覺得陳永安有些眼熟,一時沒有想起陳永安是誰,畢竟陳景龍是右羽林衛,而他是左羽林衛的,他認識陳景龍,未必要認識陳景龍的兒子。
現在他聽到陳永安這句話,終于認出了陳永安。
他有些面色古怪的看了陳永安一眼,走到了李東升的身邊,小聲說道:“他就是陳景龍的兒子!”
陳耳的聲音雖然很小,但是陳永安還是聽到了。
陳永安聽到陳耳聽到了他的父親,立馬上身挺得的筆直。
父親永遠是他的驕傲,不管是什麽時候,都是他的驕傲。
李東升的眼神出現了一絲散光,他皺着眉頭在那不說話,過了好一會,才說道:“陳景龍是誰?”
陳永安一聽火冒三丈,這貨絕壁是故意的,對,肯定是故意的,他的父親跟李東升征戰沙場,就算李東升和他父親有仇,怎麽可能不知道,一定是故意的。
他大吼一聲:“李東升,你辱我父親,我要殺了你!”
羽林衛見狀将手中的劍對着陳永安,遠處的羽林衛甚至将手中的強弩上弦,隻要陳永安一旦有異動,就直接射殺。
“陳永安,你給我住手!”武崇訓終于坐不下去了,他大吼一聲從酒樓上跳了下來,落在陳永安的前面,一把拽住了陳永安,說道,“你不要命了!”
“他羞辱我父親,今天有他沒我,有我沒他!”陳永安大聲吼道,如果沒有武崇訓拉着,估計真的會沖出來和李東升一決生死,那結果就是不被羽林衛射死,就是被砍死。
他可不是老胡,有那麽變1态的武功。
李東升滿臉的不解,問道:“他父親很有名麽?我真的不知道!”
羽林衛全都一臉古怪的看着李東升,連他們都認爲李東升是借此故意羞辱陳永安,畢竟李東升一劍砍了陳景龍的腦袋,怎麽可能不記得?
李東升無奈的說道:“我真的不記得了,你們要相信我,他父親是哪個名家?皇親國戚?”
陳耳實在看不下去了,小聲說道:“他父親陳景龍就是右羽林衛大将軍陳景龍!”
“右羽林衛大将軍陳景龍……右羽林衛大将軍陳景龍……”李東升重複了好幾遍,問道,“羽林衛有這号人物麽?我怎麽不知道?”
“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陳永安大聲吼道,顯然李東升的話讓他徹底暴走了。
武崇訓感到自己快拉不住陳永安了,對于李東升這種肆意羞辱的行爲,他也有些看不下去了,說道:“天師,死者爲大,陳大将軍都爲國捐軀了,你爲何還要這麽侮辱他?”
李東升無辜的說道:“我真的想不起來,那誰,你叫陳什麽來着!”
“末将陳耳!”陳耳無語道,他也不知道李東升真的故意裝作不認識他,還是真的不認識他了。
“你再給我點提示,我感覺自己快要想起來了!”
陳永安聽到李東升的話,大怒道:“李東升,不殺你我誓不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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